那疤臉男交代,他受吏部侍郎長女指使,白天躲進沈淩家中。
等到晚上,在宋林堂之前,脅迫她寫下遺書,然後自縊而死。
這邊收到消息,東司房那邊立馬趕到吏部侍郎府上,就準備捉拿吏部侍郎長女,周婉婷。
等眾錦衣衛到達之時,周婉婷自知消息敗露。
在自己的閨房之中,服毒自儘。等眾人闖入房中,她早已斷了生息。
至於東廠為何會下場為那周婉婷開脫,隻因那童海和周侍郎相交莫逆。
童海本就是去根之人,無兒無女,最終童海收了周婉婷為義女。
此次周婉婷想要儘快了結此事,就求到童海那裡,這才有了東廠來搶案子的戲碼。
而我們的特使慶言大人,把黑曜令交由欒玉錄後,騎著自己坑來的戰馬,朝著陳府的方向而去。
慶言忍不住感歎。
自己千夫長的體驗卡,這麼快就到期了。
自己還沒有在眾多同僚麵前,人前顯聖一番呢,光和何炎那三個貨在一起查案了。
也不知道,那千夫長說的到底算不算數,會不會把自己招入麾下。
從明天起,他又要繼續當回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捕快了。
慶言拴好馬匹之後,走入院子。
庭院中站著一個人,手持一根長棍,身穿藍色羅裳,背影窈窕動人,讓人浮想聯翩,就是那根棍子有些違和。
“湯圓?”
慶言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二話不說,陳湯圓就拿起長棍追打慶言起來。
“輕羅小扇白蘭花是吧?”
“纖腰玉帶舞天紗是吧?”
“我讓你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陳湯圓一邊念著,慶言送給單清蟬的那首詩,一邊追著慶言。
兩人就圍繞整個院子,追逃起來,引得眾多仆人,側目觀看。
兩人的叫喊聲,迎來了當家主母,汪霖的關注。
看著胡鬨的兩人,趕忙上前勸阻。
“湯圓,彆胡鬨了,你為何打你慶言哥哥呢?”汪氏趕忙上前勸阻道。
“你問他!”
陳湯圓一副被戴綠帽子的樣子,瞪著慶言。
汪氏看向慶言,投去詢問的目光。
慶言有些尷尬,不知道如何開口,尷尬的撓了撓頭。
自己大意了,居然沒有喬裝一番,直接夜宿花船,自己說什麼都沒乾,估計也沒人信。
最後,在慶言的辯解之下,在自己父親的證實之下,慶言是為了探案,陳湯圓才把這件事情揭過去。
事後,陳謙把慶言拉到一旁。
特意叮囑慶言,下次夜宿花船的話,要做的隱蔽一點,不要招搖過市。
除此之外,陳謙還和慶言八卦嶺一番,讓他說說單清嬋花魁的長相如何。
慶言有些無奈,一向正經的義父,居然還有這麼八卦的一麵。
單清蟬的風姿,總結起來就幾個詞。
“前凸後翹,膚如凝脂,麵若桃花。”
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鎮撫司。
欒玉錄恭敬的站在桌前,把卷宗遞到千夫長穆瀾麵前。
穆瀾頭也沒抬,接過卷宗,翻閱起來嗎,“今日案子進展如何?”
“案子已經破了,凶手現在被關在北司房,幕後指使者服毒自儘了。”欒玉錄如實說道。
“案子破了?”
穆瀾合上卷宗,目光如同刀鋒一般,看向欒玉錄。
欒玉錄胸口如遭重擊,隨著穆瀾的目光收斂,他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