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言緊了緊身上的飛魚服,“我是正經人,彆對我抱有其他想法。”
穆瀾皺了皺眉,“彆的想法?”
坐在穆瀾身旁的蘇太安嗬嗬笑道。
“行了,過來坐吧。”
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座位。
慶言目光一掃,桌上放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兩個物件。
凝神一看,其中一個他太熟悉了,正是黑曜令。
至於另外一塊令牌模樣的東西,他就不得而知了。
慶言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又有案子了?”
蘇太安沉默不語,隻是點了點頭。
“又讓我來辦?”
蘇太安再次點頭。
慶言有些不解道“為什麼又是我,交給彆人辦不行嗎?”
現在的他,隻想當一名躺平青年。
指揮使,我不想奮鬥了。
慶言眼珠一轉,“太安大哥,之前貢品被劫案已經結案了嗎?”
“結案啦,指揮使對你的辦案能力很滿意。”
“然後呢?沒啦。指揮使大人,就沒有說點彆的?”慶言疑惑道
“沒了。”
慶言搓了搓,“指揮使大人就沒有說,給我點獎勵,辦這案子我也算嘔心瀝血,功勞苦勞我都有吧。”
一邊說著,還假模假式的摸著胸口,輕咳了兩聲。
看到這一幕,蘇太安微笑的嘴角都僵了僵。
“還未到論功行賞之時,這件事我會和指揮使大人說的。”
聽到這話,慶言也不搭茬,也沒提什麼案子的事,隻是把目光看向旁處,沉默無言。
看到這一幕,蘇太安的嘴角抽了抽。
這慶言辦案能力的確一流,就是有時候真的很想揍他,關鍵你還拿他沒什麼辦法。
就這樣,唐室內陷入詭異的氛圍中。
最終,蘇太安打破沉默,想用案子吸引他的注意力。
“這次的案子很不一般,和宮中有關。”
慶言不搭理他,開始低頭摳指甲,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事關大齊顏麵,我等大齊男兒,不可坐視不理。”
第二招,愛國思想教育,想要以此喚醒慶言的大齊男兒魂。
慶言依舊摳著手指甲,不予理睬。
蘇太安握緊拳頭,強忍怒火。
彆衝動,還要用他辦案,但是我真的很想削他。
“你先辦案,我明日給你把賞賜帶來,行了吧?”
蘇太安笑容僵硬的說道。
“行!說定了!”
蘇太安拿他也沒什麼辦法,搖了搖頭。
從懷中取出卷宗,遞給慶言,然後指了指托盤裡的東西。
金曜令自不用多言,“這塊是皇恩令,憑此令牌,可以在宮中大部分地方行走。”
蘇太安指了指皇恩令,給慶言解釋道。
慶言點頭如搗蒜,猶如變了一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