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室內,眾人再次齊聚一堂。
眾人的表情有些沮喪,尤其是欒玉錄的臉色,最為難看。
因為,就在剛才,他被穆瀾叫去詢問辦案進展。
說是詢問案情,實則是給欒玉錄施壓,讓他們能夠快點把案子查明。
畢竟事關皇室顏麵,還有外交方麵的顧慮。
陛下每日在早朝之上,也會逮著三法司的一群人,不斷施壓。
幾位首領,也感覺壓力山大,督促他們要全力破案。
最後,壓力也就給到了欒玉錄的身上。
這讓欒玉錄有些委屈。
你施壓你去給慶言施壓啊,他才是主辦官,我隻是他手底下的兵而已,怎麼壓力全來我這裡了。
穆瀾拍了拍欒玉錄的肩膀道。
“小欒啊,你也知道,以你現在的條件,升任百夫長是綽綽有餘的,我很看好你。”
聽聞此言,欒玉錄頓時激動萬分,之前的委屈神情一掃而空,頓時振奮起來。
這種話,偏偏欒玉錄還行,如果拿去忽悠慶言,那就太小兒科了。
老板畫的餅,不吃也罷。自己摸的魚,心安理得。領導甩的鍋,能不背就不背。
這是他上輩子總結的人生信條。
就在這時,兩人聯袂而至。
“王千書,把你整理好的卷宗,給我看看。”
這次慶言再也沒有摸魚的想法,直接進入查案狀態,他實在有點受不了何炎的糾纏。
趙國,滅國於八年前。
被楚國和千秋國聯手滅國,隻因兩國覬覦趙國國內金礦,進而聯手進攻趙國。
曆時兩年,趙國覆滅,趙國國土被兩國瓜分。
慶言看完卷宗,皺眉思考起來。
“楚國和千秋國境內,沒有金礦嗎?”慶言問道。
在這個世界,比金礦更珍貴的礦物還是有一些的。
如果隻是為了金礦,就勞民傷財發動戰爭,顯然是不劃算的。
“有,但是趙國的金礦有些不同。”王千書如數家珍的說道
“金礦能有什麼不同?”慶言有些不解。
趙國的金礦石中,有一種物質,隻要提純礦石,那種物質就會融入黃金之中。
那種物質,能夠使黃金變的韌性十足,佩戴在身上也能久久如新,不需要經常打理。
聽王千書的描述,相當於一種伴生金屬,融入黃金之中,成為一種合金,讓趙國出產的黃金,區彆於其他國家的黃金。
“那趙國這種黃金的價格,和普通黃金的價格……”慶言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