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街之上。
慶言和那胡三對峙著,胡三的彎刀露出陣陣寒光,而慶言則拔出佩刀,不讓分毫。
沒有多說廢話,胡三手持彎刀,就朝著慶言的腦袋劈了過來。
彎刀短而輕,而這胡三使出一套刀法,整個人如同陀螺一般,朝著慶言的腦袋上狂砍十幾刀。
每一刀的力度都在增強,慶言感覺虎口一陣酸麻,舉起長刀,咬牙抵擋。
就在這時,那胡三露出一個破綻,就在他後繼無力之際。
慶言直接一腳踢出,狠狠踹在對方胸口之上。
一瞬間,胡三一口鮮血噴出,身形倒飛而出,慶言並沒,給他喘息的機會。
腳下用力一踏,灰塵直接蕩起一陣漣漪,朝著四周飛散開來。
看著慶言來勢洶洶的一刀,胡三經驗極其老辣。
借勢在地上一滾,躲開慶言的長刀的砍擊,胡三一個一個鯉魚打挺,手中彎刀朝著慶言的腹部劃了過去。
慶言目光一凝,長刀一撩,化解對方刁鑽的一刀,轉瞬之間,一個側踢狠狠踢在胡三右側肋骨之上。
嘎嘎兩聲,清脆的肋骨斷裂聲響起,胡三的身體重重摔在不遠處的地麵。
胡三嘗試著再次爬起,卻無法做到。
慶言走到胡三麵前,長刀抵在對方的咽喉處。
“誰派你來的,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慶言的目光陰冷,不帶絲毫感情。
胡三毫不懷疑,隻要自己說個不字,對方肯定直接一刀砍殺了自己。
胡三隻覺滿嘴苦澀。
慶言一出手,他就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本想著拚死一搏,可無奈實力相差懸殊。
最後,胡三把整件事情說了一遍。
慶言聽完,隻感覺這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自己還想著,找什麼理由去找陶文的麻煩,對方這不是送前門了嗎?
陶文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自己那敗家老娘們。
慶言直接打暈這胡三,拎著對方,重新朝著仙居縣府衙的方向走去。
府衙內,陶文在亭中來回踱步著,內心十分焦急。
他已經派出人手去尋那胡三,隻希望能在對方出手之前,攔下對方。
而馮晴晴,正臉色驚恐的看著自己丈夫,雙手還時不時的顫抖一下。
她本就是京城人士,本家是京城的富商,對於錦衣衛的可怕,她可是有所了解。
京都鎮撫司內,被帶到其中並活著出來之人,鳳毛麟角。
而今,她居然派出殺手去刺殺兩名錦衣衛。
如果對方知道是自己派人去殺他,她都不敢想自己會是何等下場。
就在陶文踱步思索對策之際,捕頭吳貴臉色難看的從外麵走來。
“大人,那兩名錦衣衛去而複返,而且……”
陶文眉頭一皺,沉吟道“有話就說。”
“他們還帶了個人回來,就是那胡三。”
聽到吳貴的話,馮晴晴頓時眼前一黑,無法坐穩,直接跌坐在地上。
“老爺,救我!”
馮晴晴爬到陶文腳邊,拉住對方的衣袖,眼神中儘是驚恐之色。
陶文沉默片刻,一甩衣袖,不顧發妻的哭泣聲,徑直離開。
此時,衙門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