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洛發話之後,那名武者趕忙聽命離開。
此時的夏洛算是看透了。
慶言這個人,你就要順著他來,如果你不順著他來,那他肯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眼下這種情況下,自己的隊伍中的武者,死的死傷的傷。
接下來三天的路程,還要仰仗慶言等人的庇護,他自然不敢繼續造次。
如果再來一次殺手刺殺,那回去大吳的,可能就是一個小瓷罐了。
一想到這裡,夏洛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對慶言的態度,也變得更加恭敬了。
片刻之後,屍體已經被整整齊齊的排列在一起,足足有十二具屍體。
看著這些屍體,慶言忍不住想玩一個老梗。
一家人嘛,就是要整整齊齊的。
慶言也不避諱,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在這些殺手的身上摸索起來。
一會兒掀起這個人的衣服,一會兒摸摸那個人的大腿,一會兒掰開另外一個人的嘴巴。
隨著慶言檢查的時間越來越長,眾人看慶言的神色也愈發古怪。
眾人的表現,算呂烽火的表現最為怪異。
隻見他,捂著自己的翹臀,神色古怪的後退了幾步。
在京都之時,他就聽聞錦衣衛中的同僚說起過。
慶言在京都,就如同一根攪屎棍一般。
在此之前呂烽火以為,這隻是一種比喻詞,用來形容慶言的行事作風。
現在看來,這不僅僅是形容詞,正有一種朝動詞發展的趨勢。
畢竟,那個正常男人會喜歡在男人身上摸來摸去。
有那愛好也就算了,但死活不論,就多少沾點變態了。
呂烽火就這麼想著的時候,慶言走到他身邊,他都不自知。
慶言皺了皺眉頭,一巴掌扇在他的後腦勺上。
“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你最好給我收好自己的想象力,要不然就滾回去當暗子去。”慶言沒好氣的說道。
旋即,慶言的目光看向夏洛眾人,神色變的鄭重起來。
“夏大人,我想這些殺手,應該都是大吳那邊過來的殺手。”
慶言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狠狠劈在眾人心頭之上,讓眾人久久無法反應過來。
片刻之後,夏洛這才回過神來。
“慶言大人,這話可不能亂說,還是要核實之後,再做定奪。”
如果不是看在慶言明察秋毫的情況下,夏洛早就汝彼母之尋亡乎招呼上了。
慶言壓了壓手,示意他不要激動。
“夏大人,既然我能說出這種話,自然是有證據的。”
說著,慶言指向著十幾人。
“你看這些人體型適中,體型也相對人群,身體也大多為五五中分的身材,這是很明顯的南鄉特征。”
說著,指了指地上排列整齊的屍體。
聽到慶言的解釋後,夏洛立馬開口反駁道。
“慶言大人,你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並不作為證據,來證明這一切的真實性。”
聽到對方的話,慶言依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夏大人,不知你可知曉,我大齊戰力最強的軍隊,是哪一支?”慶言賣著關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