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皺皺眉,“你們的人,是在哪裡找到他的?據我所知他應該已經跑了,怎麼還會代表科多斯多瑞茲送信。”
德萊一直在磕頭,突然間他說不出話來,跪在地上變成一尊瓷器,栩栩如生,一旁的聖徒蹲了下來。
“噔噔噔——”這是骨骼碰撞,發出的清脆響聲。
看著送信的人在他們兩個人的眼皮子底下,變成這個樣子,格林德沃感到自己受到了挑釁,他緩緩走過來,撫摸著光潔柔順的青瓷——
隨後他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小道士。
小道士哪裡見過這種場麵?立馬戰戰兢兢的跪了下來,老老實實的把青城山發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當然這也是李長生李師兄交代的事情,對於這樣一個德高望重的師兄,他自然是不敢懈怠。
“李師兄的女兒周複遭到了偷襲,差點命喪黃泉。”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格林德沃隻覺得莫名其妙。
“你繼續往下說,不用管他。”鄧布利多把小道士扶了起來,讓他坐在一旁的軟凳上,並遞給了他一杯熱氣騰騰的紅茶。
小道士抿了一口,看見扭過頭去的格林德沃,以及退到最後的幾位聖徒,放下心來。
“抄襲她的是另一個師兄的女兒,而她們倆平時玩的很好。”
“是不是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臉頰圓圓的,十分可愛。”
“對,對對。”小道士用力點頭,隨即又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這個家夥的反應印證了他們所猜測的事實。
“你不用多想,我們在離開的時候曾經去過一家旅店住宿,在那裡見到了那位小姑娘。”鄧布利多解釋道。
小道士點點頭,卻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李師兄,在我臨走之時,傳了個話給你們。”
“什麼?”
小道士剛想開口,隨後便渾身抽搐,滾滾黑煙從身上冒出,眼白往外翻,似乎馬上就要抽搐而亡。
鄧布利多立刻湊了過去,現在應該怎麼辦?對於另一個體係的魔法,他絲毫不了解,格林德沃站在一旁空著手,顯然對這個小家夥的死活毫不關心。
“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鄧布利多著急的問道。
小道士忍著身體上的疼痛,盤著腿坐在軟椅上,內視自身奇經八脈,將體內黑氣一點一點的理出來,抱神合一,神色一點點變紅潤。
過了片刻,才終於緩過來一些,“實在是太凶險了,我差點就找到了。”他拍的自己胸口咚咚作響,半點也沒有剛才虛弱的樣子。
格林德沃詫異的望過來,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家夥能活下來,真是出乎意料。
“先生,您不用擔心。”小道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朝鄧布利多行了個禮。
“先生讓我轉告您,時間已經快到了,因為這一點他向你道歉。如果解決完那邊的事情會立刻趕回來支援,簽署的協議無效。”
小道士向鄧布利多表達歉意,“剛才您也看到了,由於某些原因,我隻能提醒到這裡。”
“還有,青城山大多數人,之所以認為跟您有關,是因為那位小姑娘被人擊暈之後,身上鑽出一抹流動的銀色,我們認出來這是屬於您這個體係的力量,它具有控製人心神的能力。借著這個機會提醒您要警惕身邊的人。”
小道士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玉瓶,最上層由木塞封著,然後怪模怪樣的鞠了個躬,又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英語,古怪的口音讓周圍人忍不住發笑。
鄧布利多接過玉瓶,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好的,我會小心。”
剛才流利的中文交流,讓一旁的幾個聖徒都有些發愣。
“你這是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不知道?”格林德沃看著小道士離去的背影,轉頭問道。
鄧布利多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隻巧克力蛙,摁住想要逃跑的巧克力,中指和食指之間夾著一張巧克力蛙畫片。
“你不也是?”鄧布利多說道。
看到上麵的那幾行字,格林德沃就像被燙了一下,立刻將視線收回來,他讓幾位聖徒將地上的那尊瓷器,搬到另一個封閉的室內,隨後搬著椅子坐到了鄧布利多的跟前。
“海島上的那些麻瓜以及軍隊,我都將他們送回了原處,韋斯萊你已經讓他回來了,但是那群人裡麵還有兩個巫師想要見你,其中有一個人說是你的探子。”
“哦?他們現在在哪兒?”
“我把他們安頓到一家旅館,派了四個人看著,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都可以。”
鄧布利多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向格林德沃要來了地址。
“還有一件事情。”
“你說——”
“白佑帶人找到了我,他們想要東方的那片土地,去探索裡麵藏著的奧秘。如果我們能配合的話,他們可能會給我們一些這個世界沒有的資源。原本看見你和他們還有合作關係,我還有些猶豫,但是現在——”
“不行”,看著有些心動的格林德沃,鄧布利多斷然拒絕,“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你也有些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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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德沃不敢看著鄧布利多的眼睛,在外麵呼風喚雨,叱吒風雲,此時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石頭,裡麵嵌著著幾顆圓珠,鄧布利多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臉怒火的看著他。
他當然知道這些圓珠是什麼東西,他心裡一直惦記著那個小孩兒,來自赫奇帕奇的托馬斯,最後竟然隻變成了一顆褐色的珠子,他還要哄騙其他的學生說他在聖戈芒醫院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