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擅闖金魄宮_從聊齋開始做狐仙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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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六章、擅闖金魄宮(2 / 2)

邵狐正已經知道自己中了宮夢弼的神通,被他的神通包裹著,成了他神通中的一部分。

邵狐正看到白沙在宮夢弼麵前翻湧著,一麵皎潔如明月的鏡子從白沙當中升了起來,在這鏡子的映照下,所有流動的白沙終於安靜下來,像是冬天嗬在銅鏡上的霧氣終於散去,露出了這世界的本來麵目。

是月宮。

他們已然不在人間,而在月宮之中。邵狐正疑心從來沒有過什麼白沙世界,隻是他根本看不清月宮的真容,所以才隻看到了“鏡子上的霧氣”。

他也從未到過月宮,但此刻,他卻堅信自己腳下就是月宮。

那巨大的鏡子映照著虛空,邵狐正走到宮夢弼身邊,就看到鏡子裡映照著一個人。

那是白日裡所見的張家小公子,此刻趴在書桌上出神。

擅自請尚義法師譯經,又觸怒了法師,最後被鏡塔寺趕出來事情已經被家中父母知曉,因此他臉上的巴掌印都還沒有消去。

他心中懊惱至極,看著書桌外打開的窗戶,斜掛的月亮,又忍不住怔怔出神。

這一出神,不知為何,就似乎真的飛升天闕,直入月宮了。

“何人擅闖金魄宮?”

張承祖茫然無措,便見到一個月中仙真,玉帶寬袍,姿容俊美,仿佛皓月一般,手裡抱著一隻狐狸,大尾巴左右擺動,嬌俏可愛。

張承祖為其所懾,訥訥不敢言。

那仙真看了他一眼,道“原來是得了狐書的有緣人,你是得了狐書,知曉了拜月服氣的法門,才到了我這裡。”

又是狐書。

張承祖心中滿是愧疚,因為這狐書的事情,已經鬨得雞犬不寧。往日的好友變得陌生極了,又把鏡塔寺給得罪了。

在這仙真麵前,似乎把他心裡的齷齪都照了出來,便上前拜道“仙真容稟,那狐書……那狐書並非我所有,乃是……乃是我強奪來的。”

豈料那仙真道“我焉能不知?你可知這狐書是何來曆?”

張承祖搖頭,並不知曉。

那仙真摸著手裡的狐狸腦袋,道“狐書狐書,自是教化狐狸修行之書。此書乃是泰山娘娘恩準、玉仙神女批示、狐仙宮明甫所作,乃是教化天下野狐向道修行的法門。狐書首篇,便已然言其經義,你連後麵的拜月服氣都知曉了,竟不知狐書的來曆?”

張承祖更是羞慚“原來如此,那我豈不是搶奪了教化野狐的聖賢書?”

那仙真手裡的狐狸被摸了兩把就有些羞惱,掙紮著從仙真手裡跳了下來,在一邊抖擻毛發。

“因你之故,那失了狐書的狐先生惹了一身罪責,隻怕要受些苦刑了。”

“怎會如此,這件事都是我的過錯,他幾次討要狐書,我都沒有歸還,怎麼能怪在他頭上?”

“他看管狐書不利,致使神通外傳,狐法惑人,如何不怪在他頭上?”

“是我害了他!”又連累了一個傳道授業的狐先生受此罪責,張承祖心裡發顫,眼裡發紅,“要不是我,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那仙真笑了起來,道“你有此心,就還有斡旋的餘地。”

張承祖問道“是何餘地?”

那仙真道“狐書乃是教化野狐的經義,你雖然是人,但也受得教化。天下野狐皆受泰山娘娘管束,你通曉了拜月服氣的經義,亦能感日月澤被之德,就此拜入泰山之府,這狐書便不算外流。既然不算外流,那就是借書,而不是奪書了。”

張承祖拜倒在那仙真麵前,道“我素有求仙問道的誌向,既然得了泰山府的狐書,自然甘願拜在泰山府門下,請仙真指點!”

那仙真笑道“緣也狐書,孽也狐書。你拜了月,采了氣,還不把狐書取回來供奉?這作書的人同意收你這個門生,你才算入了門。”

“去吧,若非看在你可堪造化,而我又與狐狸有幾分緣法,擅闖了我這金魄宮,我就要治你一罪了。”

那仙真的聲音逐漸遠去,印在張承祖眼中的,乃是一個背後玄光圓滿如月,十二月輪交織拱衛的仙人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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