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池老怪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往日老邁之軀見她所生的屈辱,如今她見了這年輕軀殼的不同做派讓他生出的心冷,都讓他不知如何應對,隻能咬著牙道:“妙卷!”
申軼男笑了一聲,道:“你躲又有什麼用,黃池,你永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她將一卷雲煙從袖中取出來遞給了黃池老怪,道:“這是副冊,你在這裡看完,不許帶出去。”
門外,鄒錦已經在求見。
申軼男道:“進來。”
鄒錦進了門,最先看到黃池老怪,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吐了一口煙氣,道:“師娘怎麼沒打他?”
申軼男道:“都過去了。”椅
鄒錦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道:“師娘,歙州同道飛書而來,詢問師弟結盟的事情。”
申軼男看向黃池,問道:“結盟?”
黃池老怪麵無表情道:“是五通神要占據宣歙,大肆排除異己,如今已經有許多同道遇害,收元教和他們不能共存,隻有你死我活。”
鄒錦道:“他在宣州被五通神教訓了,洞府被破,門人全都慘死,這不是灰溜溜逃回歙州,來求援了,想請師娘為他出頭呢。”
黃池老怪強調:“不是求援,是合盟。”
“合盟,哈哈。”鄒錦不屑地笑了一聲。
申軼男看向黃池老怪,皺起眉頭,道:“你都敗了?”椅
黃池老怪臉色鐵青。
申軼男看向鄒錦,道:“不要大意,你們幾個師兄弟當中,黃池道心最堅,道行最深,他都敗了,足以證明對手的厲害了。”
鄒錦道:“師娘何必為他臉上貼金,這麼些年未見,他有幾斤幾兩還未掂量呢。”
“鄒錦!”申軼男念著他的名字。
鄒錦便按捺住火氣,沒有再繼續嘲諷。
申軼男道:“如今是什麼局勢?”
黃池老怪和鄒錦你一言我一語,將五通進攻歙州的事情拚湊了出來。椅
“近萬猖神?五品的頂尖高手?行刺客之道?”申軼男眉頭緊蹙起來,看向黃池,道:“你是怎麼想的?”
黃池老怪道:“隻有合盟一條路,歙州同道雖多,但沒有能攔得下那些猖神的。他們死光了,就輪到我們了。”
申軼男閉上眼睛,而後再緩緩睜開,道:“明白了。”
“那就請歙州同道去牯牛降議事吧。”
鄒錦愣了愣,道:“為何去牯牛降?”
申軼男道:“放在我們收元教,隻怕他們不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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