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騙你,他們的同伴的確就是被我殺光了。”
楊豐說道。
“呃,大人如此,定然有殺他們的道理,這些狗東西定然做了對不起大明的事,否則怎麼不見大人殺這些兀者,隻要小的也如這些兀者般對大明忠心耿耿,自然問心無愧。”
阿哈出很嚴肅地說道。
這個家夥的確很機靈,也難怪後來把朱棣伺候的很舒暢。
“哈哈,對對對,還是你懂事,識大體,以後隻要老老實實聽我的,保你們榮華富貴!”
楊豐拍著他肩膀滿意地說道。
然後他拍一下,阿哈出矮一下,很快後者就幾乎跪下了……
夜。
帳篷裡楊豐很威嚴地看著外麵站著的綠奴……
他剛剛起的名字。
至於人家原名他沒興趣知道。
現在她爹已經把她送給他,所以他有權給她起新名字,而她的新名字就是綠奴,至於為什麼是綠,當然是楊豐一抬頭看見滿眼綠色,隨口就給她起了個綠。
奴當然好解釋。
她不是奴還能是什麼?
她爹是胡裡改部酋長?
暫時大明還沒承認他的身份,他就是個山林野人頭子。
還是楊豐的俘虜。
這年頭隻要是俘虜了的,理論上都是可以做奴,所以彆說是她了,就是她爹算奴都很合理。
“進來!”
楊豐喝道。
綠奴帶著屈辱和羞憤,低著頭走進了帳篷。
“跪下!”
楊豐喝道。
她咬著牙站在那裡。
然後楊豐拿著皮鞭在手裡掂量著還很有氣勢的甩了一下。
她羞憤欲絕地跪倒在地上……
“舒服,用力點,以後這就是你的主要工作了!”
楊豐愉快地坐在馬紮上,很是舒暢地靠在靠背上。
而綠奴則跪在他腳下,守著個剛剛用木頭挖出的盆子,把楊豐的雙腳按在熱水中,仿佛褪毛般在那裡用力揉搓著上麵攢了多日的老泥,轉眼間盆裡的水就變了色。綠奴咬著牙在那裡忙碌,仿佛她掐著的不是楊豐雙腳而是他的脖子,她也不是在給他洗腳而是在掐死他。
“大人,用不用再添些熱水?”
旁邊伺候著的兀者卑躬屈膝地說道。
在他身後是一個掛著的大鍋,鍋裡熱水沸騰,下麵火光熊熊,煙和水汽一起從帳篷頂的開口冒出,水裡還有個葫蘆瓢。
添熱水可不能讓綠奴來。
她說不定會給楊豐澆頭上的,此女野性難馴,所以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接受自己的新身份。
“換,直接換新的,這都快黑了,還不快點端出去倒了!”
楊豐喝道。
綠奴咬著牙站起身,用力端起木盆……
楊豐警惕地看著她。
她深吸一口氣,傲然看著楊豐,然後冷笑一聲,高傲地昂起頭,端著洗腳水出去了。
“大人,阿哈出這女兒,可是他們第一美女。”
兀者笑著說道。
“他們總共多少口人?”
“不好說,兩三千能彎弓的男人是有的。
他們過去是胡裡改萬戶,但也就三四千戶,之前被我們追著打,走投無路才跑到奚關城躲避,如今能剩下的也就這些人。”
“兩三千能彎弓的男人,對應也就兩三千能生育的女人,扣除那些中年婦女,小媳婦,剩下還沒出嫁但已經長成的未婚女子不超過三百,總共三百人裡挑出的第一美女?
村花?”
楊豐感慨道。
然後村花端著涼水默默走進來。
兀者趕緊添上熱水,村花默默把楊豐的腳又按進水裡,奮力在那裡給他搓著死皮……
“把頭伸過來!”
楊豐突然笑容詭異的說道。
綠奴低著頭,象征性地向前一伸,楊豐很不滿地甩了一下鞭子,她咬著牙繼續向前,洗腳盆裡的水汽混著楊豐腳丫子味向蒸著她的臉,然後籠罩著她的頭,繼續向上蒸騰……
“我覺得你應該先去洗洗頭。”
楊豐捂著鼻子,語氣嚴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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