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沫瞳孔收縮,“然後呢?”
“他可能見到你就總能想起那個丟了的妹妹,所以對妹妹的好,就用在了你身上。”
室內,姐妹倆都沉默。
蘇小沫搖頭,她想趕掉腦海中那個男孩兒渾身是血的記憶,她不想聽到自己哭著喊“二哥,救茉茉”的聲音。
“煩死了。”
古暖暖開了個冷笑話,“你搶人家孫悟空的口頭禪乾什麼?”
蘇小沫:“沒事。”
她拿起衣服開始去浴室更換。
古暖暖拿著小姐妹的一套換洗的貼身衣物,問:“小沫,你彆告訴我這是你哥去你衣櫃中找出來的?”
蘇小沫一把奪走bra和與之配套的裡褲,“我媽給我找的不行。”
等她換好衣服出門,江蘇也在外邊老老實實的站在江塵禦的身邊。
“沫姐,你怎麼樣了?”
蘇小沫對著幾人蹦躂了兩下,“我沒事了,我們回家吧?”
幾人都同意。
於是,聚會未終,三人便被家中的監護人帶著離開了聚會。
車中,江總開始記仇了,“小蘇,那個陳奇和宋嘉樹的情況你詳細給我講講。”
“哦,宋嘉樹就是個狗腿子,巴結陳家呢。陳奇真的是一隻狗,他喜歡沫姐,但是追不上,有一次他還被古暖暖給揍了,但是古家和陳家勢力想當,陳家就沒找暖姐的茬……”
“今天小暖打人了嗎?”
副駕駛的暴力暖暖辯解,“我沒有打人。”
了解妻子的人隻有丈夫,“你沒把他們扔到水池子裡?”
古小暖睜眼說瞎話,“那是他們自己腳底滑,掉下去了。”
“是嗎?”江總反問。
小嬌妻堅定的點頭,“是”。
反正,她不記得自己打人了。
如果被丈夫查出來自己又動手,大不了自己賴賬,死活不承認。
或者,把鍋推給靈魂出竅也可以。
“小蘇,你嬸嬸……”
“我不知道,我喝斷片兒了,我什麼都不記得。”江蘇立馬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古暖暖對後座侄子的反應十分滿意。
江塵禦冷哼,他之前給妻子規定過,不許打架,她就記不住。
另一邊,蘇凜言路上帶著妹妹,“怎麼不說話?”
平時路上蘇小沫話多的蘇凜言想給人踹下去,今天卻異常的安靜。仿佛落水一次,讓她傻了。
蘇小沫手撓撓耳朵。“沒話說。”
蘇凜言等路燈期間,他側頭看了眼有心事的妹妹。
“哥,我問你個事兒。我胳膊上為什麼有一個傷疤呀?”
蘇凜言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你自己給自己咬的。”
“我為什麼要咬我自己?”
“許是小時候傻吧。”
車子到了海花公館。
蘇小沫發現家中沒有一個人,連傭人都不在家。
“爸媽呢?爺爺奶奶呢?傭人阿姨呢?”
“都不在家,怎麼了?”
“那,我……”難道她的貼身衣服,真的是她家敬愛的哥哥去衣帽間翻箱倒櫃找出來的?g!如果真是這樣,請來一道雷劈死她吧!
“那個哥,我困了,想去睡覺了。”
“沒吃飯吧?”蘇凜言剛才都了解了這些人去後都在喝酒了,沒有吃飯。
蘇小沫的肚子偏偏這時候咕咕咕的在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