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現在習慣性的將壞事歸為這一個小團體,小團體中三個人。他老婆,他妹妹,還有他侄子。
江茉茉十分遺憾的搖頭,她還對江塵禦告狀,“二哥,暖暖打架不喊我,忒不仗義了。”
當哥的二人:“……”
親哥來了,江茉茉立馬丟開她的蘇哥,追去了親哥身邊。
畢竟,二哥不會趕走她,蘇哥會!
她家蘇哥總說她來警局會耽誤他工作,但是他還特彆有毛病的喜歡帶著自己來警局玩兒。
蘇凜言還沒有審問結束,他指著江茉茉說:“去前邊辦公區找你法醫姐姐玩兒。”
江茉茉:“不去,我二哥去哪兒我去哪兒。”
結果,他二哥也趕人,“去外邊玩兒。”
江茉茉發現,誰都靠不住了還不如靠自己。
她靈機一動,忽然指著江蘇說:“我是保釋人,我來保釋我侄子,我有資格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
蘇凜言呼吸都加重了。
江塵禦也沉默了。
隻有被關押的嬸侄二人開心的為機智的好姐妹鼓掌。
不一會兒,江市長也來了。
他走在前邊先看弟媳婦,“暖暖,受傷沒?”
古暖暖搖頭,接著江市長才關心的看了眼兒子,發現沒事,一句話都不問他開始找蘇凜言了解事情的經過。
蘇凜言站在牢籠外質問二人,“你們倆搶魏家父子錢了?”
古暖暖再次搖頭,她嘴巴狡辯說道:“這是我大嫂的錢,我們不算搶,頂多是錢歸原主。”
江塵禦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他穿著一身商務服,高傲冷酷。他本是商場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總裁,此刻卻出現在了警察局中,看著他家的戳事精小寶貝。
古暖暖被丈夫盯得不好意思,她說:“老公~你說過的,一天打一架就行了。所以昨天的架,我留到了今天。”
聽聽,她多麼的懂事。
江塵禦卻更憋屈了。
蘇凜言剛才也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他對一旁的江家兄妹三人說道:“暖暖去打的是一個私人賭場,地方是在一個破舊的家屬樓中。我們警察抓了好幾次都沒有抓到,結果這次被暖暖打的,賭場的人主動打電話報警,求救命。”
被點名誤打誤撞做好事兒的某小暖吐舌。
她這次打架也算是辦了一件好事兒吧,都幫助警方抓獲犯罪團夥了呢。組織上得誇獎她~
蘇凜言繼續說事情的經過,“這兩人剛到裡邊就去找魏家父子倆要錢,父子倆不給。還想對暖暖和小蘇上手,結果丟人的沒打過,還被這兩人摁倒在地上。
根據賭場人的交代,暖暖打壞了四個麻將桌,一個飲水機,造成財產損失1.2元。還打傷了三個賭場的工作人員,現在在警察的陪同下去了醫院治療。並誤傷了2名前去賭博的人,目前這二人也在醫院開診斷證明。
後來暖暖和小蘇找到魏家父子身上隨身攜帶的六萬元,放在自己的口袋,這被定義為搶劫……目前,魏家父子倆胳膊都被暖暖擰的錯位,動都不敢動。而且,魏定海的牙齒脫落了一顆,現在已經分開關押。”
江總抬眸看了眼被關押的小妻子。
誰能告訴他,他家小暖暖為什麼就不能當個乖乖巧巧的小可愛!
誰又能告訴她,他怎麼會愛上這樣的嬌軟軟,闖的禍一件挨著一件!
某暖暖心虛的低下頭。
江茉茉聽後,她佩服的在外邊鼓掌。“太壯觀了,我沒親眼看現場,遺憾終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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