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局長看著年輕氣盛的男子,他念出他的名字,威脅道:“蘇凜言,太冒尖是會被人將尖削掉的。”
蘇凜言一點都不怕,他笑著說:“那還挺好,誰削尖,誰可疑。還省的我親自去調查了。”
江茉茉不在蘇家住,蘇凜言也不經常回家了。
隻有一次,江茉茉回到蘇家取東西,那晚留宿蘇家,蘇凜言得知後大半夜的趕回去見了見她。
江茉茉不知道蘇哥是特意回去見她的,她還以為蘇凜言每晚都在家睡覺。
當看到蘇凜言疲憊的樣子,頭發好幾天沒洗過,連胡子都沒刮過,江茉茉口中嫌棄,“哥,你真是我不在身邊你就開始邋裡邋遢了。”
晚上,她把蘇凜言推到浴室,在手上擠出剃須膏抬手抹在蘇凜言的臉上。
她一邊擦一邊吐槽,“就你這個形象,難找老婆。”
蘇凜言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手放在水龍頭處洗乾淨,“你出去吧,哥洗個澡出去就又是以前你帥帥的哥了。”
“那我等著。”
江茉茉在門外等,蘇凜言洗過澡剃了胡子,他果然恢複到以前陽剛英俊的俊俏模樣了。
江茉茉對哥哥犯花癡,“哥,你說你老婆以後整日睡醒都看著你這張臉,這得多幸福啊。”
蘇凜言看著她低笑,“我也覺得我以後的老婆很幸福。”
初聽不知話中意,再聽已是話中人。
江茉茉沒細聽這句話,她監督著哥哥去睡覺。
次日早上,蘇凜言將她送到江家門口,他沒下車,便急忙去單位了。
關押她們的這幾天,二人沒有睡過一次好覺。
警察審問犯人不是那麼溫柔的,隻靠問話不采取行動。
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周就是一百六十八小時。這期間,她們困得眼中充血,每次快睡著時,審問室就會發出刺耳的聲波聲,擾亂兩人的精神,折磨的二人精神幾近崩潰。
蘇凜言看時機成熟了,他拿出一個鏡子進入審問室,他將鏡子對準張紅。“看看你的臉,一周時間就成為這幅樣子,十年後出來,你還剩什麼?”
門外的警員看著室內審問的蘇凜言,他冷酷,嚴肅,眼神淩厲狠辣盯著對麵的女人,“如果拿著你這張臉,不知道讓他看看,他是否會惡心。”
“不,不行!”
不一會兒,警員推門而入。“隊長,席局長找你。”
蘇凜言對隊員點頭,他扭頭看著內心動搖的張紅,他故意拉近二人之間的關係。“你是個女人,在感情中最容易處於被動地位。你愛他,所以能替他扛過這麼久,這足以說明了你的情意。可是,你沒有名分,你的愛不值一提。
他在被控製到現在,他的家人他的子女都在想辦法的救他還來給他送乾淨的衣服。你呢?你有人管嗎?
這次從你家中搜找出來的賬單足有兩千萬流水,這裡有一分錢是給你的嗎?你移交司法機關,你名下的錢全部被銀行凍結,你出來後,身無分文。任憑你現在多麼風光,十年後,你什麼都不是。
張紅,有些人值得你如此。有些人……不值得。如果你主動坦白,我會在對你移交時對法院提出你的主動配合,給你適當減刑。如果你十分配合,十年變成五年也是有可能的。
你知道席局長為何突然找我嗎?是因為他知道,已經沒人能救得了他了。他如果主動坦白,那是主動配合警方辦案,他家連律師都找好了。你到現在,沒有一個人問過,關心過。
張紅,機會隻有一次,我同情你,所以將機會先給你。若你還是執迷不悟,我做的也夠了。”
張紅低頭,她淚從眼角流出。“我跟了他五年,我們相識是在一次酒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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