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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塵禦說:“躺下去,我為你修剪指甲。”
“不要,我自己可以的老公。”古暖暖不想讓丈夫都事無巨細的照顧自己。
江塵禦卻把她抱好放在床上,他打開抽屜,取出裡邊的指甲刀,“你懷著孕,不能彎腰,會擠壓到肚子。我不給你剪,你還想讓誰給你剪。”
古暖暖看著溫柔的丈夫,她感動的爬過去親了他一口。
不帶情愫卻滿腔愛意。
“老公,我以後都要做好事、善事,我要感謝老天爺把你送到我身邊。”
江塵禦側眸,“我已經在做了。”
他也感謝,緣分天定。
江塵禦摟著妻子的後背,和她相擁吻。
沒有纏綿悱惻,一吻儘是寵愛。“打架可不是好事,以後彆打架了。”
古暖暖搖頭,有論有據的狡辯,“你兒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聲不吭的鑽到我肚子裡,要不是打架我還發現不了他。所以,打架也不都是壞事。”
江總看了眼妻子的小腹,“和我辯論是吧?那我就和你好好說一下打架。你差一點流產。你骨折過。你把自己打入派出所。你還……”
“啊,好了好了,老公,你那麼較真乾嘛~你這個人就是不經玩兒。”某暖說不過就開始打迷糊。
江塵禦:“還打架嗎?”
“視情況而定。”
半夜,古暖暖的肚子咕咕叫了。
江塵禦認命的半夜起來陪她吃東西。
古暖暖邊吃邊問丈夫,“老公,我要是難產了,你保大還是保小啊?”
“閉嘴,吃飯。少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江塵禦吆喝胡思亂想小妻子。
古暖暖吃著吃著,她又問:“如果,我要是黃臉婆了……”
“你不會變成黃臉婆。”
“我說的是如果。”
“沒有如果。”
古暖暖生氣,“老公,我和你沒辦法聊天了。”
江塵禦:“吃飽再和我聊。”
古暖暖用勺子舀著碗中的嫩雞蛋,“老公……”
“吃飽再說。”
“哦。”
“老公,我……”
“先吃。”
古暖暖噘嘴又哦了一聲,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嘴巴閒的總想喊丈夫。“老,ok,我懂,先吃飽。”
正在吃飯時,江塵禦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來電人直接掛了。
古暖暖快速的吃飯,吃完她一擦嘴,看著丈夫,“老公,剛才是誰的電話?”
“之前一個下屬的。”
喝醋的小暖問:“哪個下屬?男的女的?為什麼大半夜的給你一個有婦之夫打電話?還有你私人號碼?還是說你們之前就經常半夜煲電話粥?”
江塵禦說:“哪兒那麼多猜疑,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下屬,出國進修辭職了。”
古暖暖不高興的說:“進修修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半夜打電話,我沒上過班也知道半夜不會打擾人家休息,何況還是曾經的上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