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聽到了,故意不回複。
她離開臥室後,江塵禦煩躁的坐在沙發上,靠著墊子,無可奈何。
夫妻倆拌幾句嘴,這就生氣的抱著孩子離開了。
不一會兒,江塵禦怕小妻子給他來個離家出走,他又不放心的追出去尋找娘倆。
客廳,古暖暖生氣的一個人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管家在一邊核對蘇家送來的彩禮,魏愛華在忙著將這些彩禮送到藏室。
江蘇又沒影兒了,隻有古暖暖瘦弱身板抱著養的奶彪奶彪的小家夥,此刻他呼呼大睡,一臉的現世安穩。
江塵禦坐妻子身邊,古暖暖感覺到丈夫過來了,她一句話都不說。
又是江塵禦先開口,“說你兩句,至於再生氣抱著孩子下來嗎?”
他側身,準備接走胖兒子,十幾斤肉,抱一會兒妻子胳膊酸。
心疼妻子胳膊酸,但是江塵禦卻不會說將自己的心疼肉麻的說出口。
古暖暖卻抱著兒子不鬆手,“你大總裁覺得什麼至於,我說你兩句你開心?”
說完,古暖暖沒感受到丈夫的認錯態度,她起身,又從客廳跑了。
江塵禦又被留在客廳一個人孤單,他歎息,踩住暴躁暖暖的尾巴了,不過好在她這次生氣沒有直接抱著孩子跑回娘家。
江塵禦起身,就一會兒的功夫,他竟不知小妻子抱著兒子藏哪兒去了。
江老在臥室越琢磨越後悔,後來他總結,衝動是魔鬼。
現在,蘇家的禮收了,錢給了,閨女婚事也定下了。
他鬱悶的撓頭,“我咋就稀裡糊塗的同意了,我就不能冷靜冷靜?”
江老出門,看了眼蘇家送來的彩禮,越看心中越堵。
後來,他去了亡妻的牌位室中,尋一方靜謐地。
江塵禦不是閒人,他公司有急事要處理,他去書房時,路過母親的牌位室,聽到裡邊傳出來的聲音,江塵禦在門口頓住腳步。
已遲暮之年的江老,看著愛人當年最美的模樣,腦海中回憶曾經的點滴,“老婆,你說凜言這小子到底能不能待咱閨女好啊?我觀察平常是個不錯的年輕人,可就是……我心裡不舒服。”
江塵禦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他沒有進入,徑直離開去了書房。
古暖暖去了藏室。
心情不好的時候,得多看些值錢的好東西。
她好姐妹的彩禮她都未仔細看過,這不抱著孩子來看了。
魏愛華還在清點,見到弟媳,“暖暖,小山君睡著了,你怎麼沒把孩子放下去?”
古暖暖低頭看著肉乎乎的小家夥,“抱慣了,一放下他就哭,乾脆就抱著了。”
她沒有將自己和丈夫吵架的情緒寫在臉上,故而魏愛華什麼都沒發現。
“大嫂,茉茉這些彩禮就直接給我們家嗎?”古暖暖問。
魏愛華開口道:“暫放,這些禮物等茉茉和凜言日後結婚,還會返還給茉茉。”
古暖暖突然回憶起自己當年結婚的時候,如果記得沒錯,她當年的彩禮她父母也給她了,隻不過她當時沒操心。事後覺得疑惑,“大嫂,我當年的彩禮我爸媽也給我了,為啥要返給我啊?”
魏愛華解釋:“那是留給你和塵禦小家庭用的,彩禮本來就是給女方的,你爸媽不占用,最後都給了你們這個小家庭。茉茉的也是,咱家也不占用她的彩禮,茉茉以後出嫁,這些都會隨著聘禮一起拉回去。”
古暖暖好像有點懂了意思。
她看著快放不下的禮物,“我當初結婚的時候彩禮還沒茉茉的一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