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醒,臉上還有書包硌的印子,江蘇看了也不提醒。
後來路過的人都看寧兒臉時,她才覺得不對勁,回到車中,對著鏡子一看,才知道自己臉上被自己睡出了紅印子。“小蘇哥哥,你乾嘛不提醒我呀?”
直男:“提醒你也改不了你臉上有紅印子的事實。”
後來到了鄴南彆墅,小家夥坐在嬰兒車中,被寧兒姐姐抱起來時,視線也怔怔的看著寧兒姐姐的臉。
“哦啊啊,爬啊啊”
寧兒喜歡的,直接親到小家夥的臉上,小家夥咯咯的笑。
小山君就喜歡和寧兒姐姐玩兒,她太喜歡自己了,自己稍微有點不高興,寧兒姐姐立馬讓他高興。
客廳,寧兒逗的小家夥咯咯笑,口水都流出來了,笑聲都不斷,整個客廳都是小家夥清脆的笑聲,任誰聽了都心情舒爽。
在外應酬的江總也收到了妻子發來的視頻,聽著手機中兒子的笑聲,他不自然的嘴角也浮現笑意,他真擔心兒子笑岔氣。
包間中,一旁的合作商同樣也聽到了聲音,笑聲問:“這小奶音可是小少爺的笑聲?聽起來可真響亮啊。”
提起兒子,江總幸福滿溢,“我兒子哭起來聲音更響亮。也不知道彆人家的孩子和我兒子一樣嗎,天天哭,一點不順心就哭,一哭就得讓他媽抱。我太太不在身邊,晚上他能哭到我太太回來才睡覺。
熬夜大王,昨晚又是三點才睡的,我今天早上都差點睡過。”
小家夥則一覺睡到中午,睡醒就有人專門逗他開心。哭了,有人搶著抱,餓了,有麻麻伺候他小嘴。
合作友人笑顏詢問,“江總家中沒請保姆照顧?小少爺嬌貴的樣子,家裡至少得安排兩個保姆專職照顧吧?”
江塵禦想起家中的鬨人精兒子,話不免得多了起來。或許為人父母,會在不經意間分享孩子的趣事。“確實請了保姆,但作用不大。我和我太太經常帶著孩子回江家陪我家老人,一回去,大人搶他還搶不到跟前,保姆顯得多餘。
我們偶爾也會去我嶽父家小住幾日,保姆跟著不便,因此一直留在家中。回我家時,我兒子對不熟悉的人,一個字,就是:哭。”
後來,保姆的作用就比較弱了,小家夥已經養刁了,隻認爸媽,不識他人。
客廳,小家夥又在咯吱咯吱的笑,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看著寧兒姐姐。
古暖暖和江茉茉姐倆悠閒的靠在一起,“茉茉,以後你生孩子了,一定要喊寧兒去你家住。”
江茉茉:“暖兒,教我兩招防身技能唄,我防我蘇哥。”
過來人說:“防也白防,我早就告訴你了,結婚早沒啥好處,你非要一根筋的朝著你蘇哥專門給你挖的坑裡跳,我告訴你那是坑,你還不信。現在人都在坑底了,才想起跳出坑,咋可能。”
江茉茉說的理所當然,“誰讓我蘇哥給我挖的坑,粉飾的那麼好看。”
“廢話,想讓你往坑裡跳,不得根據你的喜好來騙你。不粉飾好看點,騙得過你嗎?”
江茉茉咬著自己的拇指尖,“我要是敢說離婚……”
“命少半條。”某暖直接篤定道。
“換個話題吧,不提傷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