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君扶著爸爸的肩膀,準備翹著小腳丫踩爸爸呢,結果“哐”一下,沒站穩,直接倒在了沙發上,四腳朝天。
江總扭頭,看著沒出息的兒子,他小嘴又撇了,家中又要播放‘君氏音樂’了。
後來,被爸爸抱著又是哄又是親,矯情寶才勉強不哭。
古暖暖發愁,“老公,咱倆生的是個兒子嗎?”
江總看著圓乎可愛的兒子,有些沉默。
夜晚,疲憊的某小暖裸著後背,抱著被子,倒頭就睡。舊痕未下,新愛又添。
江塵禦遲遲未睡,他輕撫妻子胳膊上的紗布,眼中藏著厲氣。
動他老婆,還真有點,不知死活!
也不要認為,他會這麼簡單輕鬆的放過。
江塵禦起床,拿著桌子上的手機,去了戶外陽台處。
涼爽的夜風刮過,吹動江塵禦的發梢,夜幕下的他,多了一抹陰鷙。仿佛白天對妻兒的溫柔和夜晚冷風中的森寒,不是一個人。
他撥通一個號碼,“喂,去趟醫院……”
蘇家。
孕婦江大小姐開始一個個的安慰,“媽,你彆自責,你相信我,我真的很健康,很安全,很會氣人,今天是我不想辛苦你的,所以喊得暖兒和寧兒。”
“爸,我媽心軟就算了,你是男人,你一定要堅強。我一根頭發絲兒,不!我一根汗毛,我一滴汗都沒掉,我雖然遇到危險了,但是我沒有一點事。”
“奶奶,我求你,把這些辟邪的大花睡褲給拿走吧,我沒有中邪,也沒有招小人。”
“爺爺,在咱家,我一直以為你是最睿智的,你淡定好不好,我今天已經抽了2次血了,我血不多,不想抽了。”
“蘇哥,蘇哥你說句話呀,咱媽以後要把我拴在她身邊保護我;咱爸準備喊醫生來咱家;咱奶非封建迷信說我招小人;咱爺爺還讓我去醫院檢查。”明明她才是一個孕婦,明明她才需要被安慰,被哄,為什麼到頭來,全家都要她上陣去哄?
蘇凜言坐在妻子身旁,他一直牽著妻子的手,緩緩開口。
“媽,你就算陪茉茉去,真遇到危險,還是誰都不如暖暖。
爸,醫生喊來也隻是檢查皮表,具體的檢查,還是要依靠醫院的儀器設備。
奶奶,小人是我招惹的,驅邪驅我吧。
爺爺,小茉今天已經檢查過了,過幾日我陪著小茉去醫院再檢查一遍。”
江茉茉點頭,“對,我蘇哥說的就是我想說的。”
蘇部長問兒子,“凜言,這次到底什麼事情,都能連累到家人?”
蘇凜言:“三個據點都被查了,數額巨大,怕是死罪難逃,報複我。”
江茉茉抱著蘇凜言的胳膊,下巴壓在蘇凜言的肩膀上,聽的津津有味,“蘇哥,那你這次都抓完了嗎?”
蘇凜言回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妻子,他疼愛的抱住,“快了。”
他側臉,淺吻江茉茉的側臉,家人都沒看到,隻有被吻的江茉茉感受到了,她抬手,摟著蘇凜言脖子,“蘇哥,要感謝暖暖。”
“我會的。”蘇凜言抱了一會兒妻子。
在他準備送茉茉回房間睡覺時,突然手機響了,是許隊的電話。
他接通,“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