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夏想了南宮訾所有可能報複自己的戲碼,她甚至上下班都謹慎的查自己的車有沒有被南宮訾的人動過手腳,到最後,不僅自己好好活著,反而,他還保護住了安氏集團和父母的命。
安可夏好奇的問姐姐,“姐,南宮訾真的殺人不眨眼要通過我報複咱家嗎?可是我查了所有的案卷,沒有人舉報過南宮訾,而且,他還保護咱爸媽和其他叔伯了。”
安可春:“這是假象。可夏,聽姐姐的話,他就是這樣攻心計,想讓我們認為他好,再將我們趕儘殺絕。”
安可夏也有自己的判斷,姐姐的話她半信半疑。
有次,她在朝州出警,在混亂的酒吧,抓一個殺人狂魔,罪犯隻針對穿短裙的漂亮女生下手。當時,警局出動了警花安可夏當魚鉤,她那次坐在吧台處,打扮的性感妖嬈。
不一會兒,她身邊坐過去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和她交談時,男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從古至今侃侃而談,幽默風趣。
安可夏也露出了崇拜的模樣。
在她不留神時,男人抬手,快速的在安可夏的杯子中扔入了一顆藥丸,迅速溶解。“想換一個地方嗎?我的畫展在市中心,我可以帶你去餐館一下。”
“好啊。”
男人推杯和安可夏碰了一下,她自以為沒問題的端起就喝了。
樓上的男人看著全程,氣的拍了下欄杆,“真是蠢到家了,什麼都敢喝。”
“老大,怎麼辦啊?”
安可夏走出去時,已經察覺都不對了,她的身子虛軟,路都走不穩。
這時,犯罪嫌疑人已經抱著安可夏,在她耳邊說,“安警官,你真的好美,美的像藝術品,但是你已經看到我的真實麵容了,實在對不起。”
安可夏此刻想通知隊員,卻無力的眼前看什麼都是模糊的。
昏迷前,她看到了攔路的一群黑衣人,和領頭抽雪茄的男人。
她安心了,接著,她意識歸於混沌。
再醒來,自己躺在南宮訾的大床上。
“我怎麼會在這裡?”
南宮訾:“我抱你來的。”
“犯罪嫌疑人呢?”
“交給警察了。”
安可夏到了警察局,“可夏,你昨天嚇死我們了,後來你被南宮家主抱走了,你怎麼樣了?”
“那個人呢?他昨日知道我是警察,故意帶我走的。”
“在醫院搶救呢。”
“搶救?”安可夏疑惑。
後來她見到了雙手被燒熱的鐵皮燙的手無完膚的男人,雙手包成了粽子。
她不需要問也知道是誰做的。
她又見到了南宮訾,“為什麼動他手?”
“他手抱你了。”
“那為什麼是兩隻手?”
“廢話,他兩隻手都抱你了。”
安可夏被氣笑了,“昨天,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