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崽,出來吃飯了。山君,你又跑哪兒了?」安可夏端著碗在客廳尋找。
聞聲,南宮家主直接上演一出栽贓陷害,他胳膊快速一揮,香爐「哐哐當當」用力滾在地上,小山君看的十分震驚,他驚呆的小嘴都o圓了,透亮如鑽石的黑眸眨呀眨,好奇的看著乾爹。
媽媽說亂扔東西,就要被爸爸打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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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臉仰頭,看著乾爹,乾爹該被打了。
安可夏在外聽到動靜,腳步連忙朝著書房走去。
推開門,看到的便是那一幕幕,一高一矮站在那裡,兩人都齊齊扭頭注視著地上完好的香爐。
南宮訾倒吸一口氣,皺眉,心中嘀咕:怎麼沒摔碎呢?
小山君眨眼:乾媽是不是來打乾爹的?
「南宮訾,你帶著虎崽崽來乾嗎呢?」安可夏走過去,蹲下身子抱起小軟寶,疼愛的不行。
小山君立馬指著地上的香爐,發音不準嗚哩哇啦的對乾媽告狀,他小手還指著南宮訾,「噗嚕噗嚕當當打了」
南宮訾一看,要告狀,「夏夏,兒子來捉迷藏,剛爬桌子上然後把這個給踢下去了。」
安可夏問小山君:「是你嗎?」
小山君堵著小嘴,搖搖頭。
南宮訾:「……」這小娃咋不好利用了呢?
「他聽不懂人話,你彆信,」
一聲小奶音:「寶能~」
室內寂靜。
安可夏看了眼南宮訾的書桌,比他臉都乾淨,再聯想他為什麼突然把調皮寶抱過來,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安警官快速破了案。她眼神掃了眼男人,某家主心虛,不敢與之對視,他雙手插兜,扭頭看著窗外。
「好意思嗎,讓一個不到兩歲的孩子背鍋。」
「他後天就兩歲了。」
安可夏:「沒過生日就不算。」
她抱著小家夥外出。
隻留下南宮家主拿著那個香爐懷疑人生,他電話打給正在假期中的隨從,「你買的這什麼香爐啊,摔都摔不碎。」
被迫度假的隨從:「老大,不是你讓我買的最結實,最好用,最耐摔的香爐,我買這老貴了,你說你大姨子配得上這麼貴的。」
南宮訾悔的想一頭撞上去,「你去買個和這個一摸一樣的,然後質量最次,重點是最耐摔。」
隨從摸不著頭腦,「老大你越來越難伺候了。」
「阿訾,你出來一下,阿訾。」安可夏呼喚了。
出去後,南宮訾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來是她辛辛苦苦做的飯,小家夥不愛吃了。嬰兒時期吃的,和現在小幼崽吃的完全不一回事。安可夏做的還是按照嬰兒食譜做的,結果小家夥吃了美味,吃了兩口就調皮的藏起來不吃。
南宮訾:「我去給他做。」
晚上,江塵禦去接兒子,看到他正在吃香的喝辣的,小嘴一周油油的,南宮訾則把下午安可夏做的飯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