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蘇凜言一口親在兒子臉上,他不必羨慕二哥了,他的身上也多了個「小掛件」,一口一個「爸爸」。
再啟程的路上,蘇夫人坐在副駕替丈夫看路。
中排是那一家
.
三口,蘇凜言眼睛都不舍得從兒子小臉上移開,剛才睡了一陣的家人,此刻也都不困了。
後排的蘇家二老,捏著小青龍的手,紛紛逗他,「給曾爺爺唱個戲。」
到家已經淩晨兩點。
小青龍躺在媽媽懷裡又睡著了。
蘇家已經收拾的差不多,江家還在慢悠悠的進行。
江塵禦各個任務交代下去,江氏也到了放假的時間。
古暖暖最近帶著兒子在江家住。
江老天天喊著想孫兒,但是鄴南彆墅他又住不慣,一家三口隻好過來陪老人住。
可是住過來後,江老又覺得孫子鬨人,「乖,這竹子不能砍,這是爺爺的風水局。孫兒,不能搖晃啊。」
古暖暖過去,對著兒子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鬆手,不許謔謔爺爺的竹子。」
小山君噘嘴,挨揍了,他小爪子放過了竹子。
古暖暖抱起兒子,問父親,「爸,這竹子還有啥風水啊?」
「嘿嘿,這你不知道了吧。庭院有竹子,家裡生孝子。咱家的風水,那都是爸找的大仙看的。」江老很是驕傲,
古暖暖摟緊兒子,問了句,「爸,你被騙了吧?」
江老:「……」
小山君也看著爺爺,他高喊,「騙捏捏咯~」
竹子風波剛過沒多久。
下午,陽光溫和,江老拿出筆墨,剪裁了紅紙,打算親手寫春聯。
母子倆熱心過去「幫忙」。
古暖暖拿著剪刀,「山君,媽媽給你剪窗花,剪隻小老虎吧。」
小山君見了,也學人精的去抽了一張紅紙,小手去撕。
江老就消失了兩分鐘,再過去,「我剛剪裁好的紅紙呢?」
小山君舉起手中的碎屑,「捏捏這~」
江老:「……」
還不等江老發火,古暖暖牽著兒子就逃了。
後來江老又剪裁了紅紙,小山君坐在台階上,眼睛本是看著媽媽手中的窗花來著。
但是,當看到爺爺拿著毛筆,捋起袖子,蘸墨,在上邊龍飛鳳舞「畫畫」時。
小山君起身了,他又邁著小短腿過去了……
古暖暖專注於自己的剪花中,身邊空了她也不知道。
直到那聲爭吵,「小孫子!你爪子鬆開。」
古暖暖抬頭,小家夥小手一聲不吭,抓住了爺爺的毛筆,小肥爪握了一手黑墨,他被爺爺嚇的哭了起來,看表情,他的小哭臉委屈極了。但看動作,江天祉是那小凶手。
古暖暖放下手中東西,急忙跑過去。「鬆手,爺爺在寫字,不許打擾。」
小山君趴在桌麵上,死活不撒手。
「再不鬆手,媽媽打寶了啊。」古暖暖恐嚇。
掰開小家夥的小手,他氣的「啪」的一下,小爪子在對聯上落下了一個小娃娃的爪印。
雖略顯突兀,卻不乏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