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春在山上清淨,她也習慣帶外甥女陪著自己。
以前圓圓嬰兒時,她不會走路,坐在車裡推著,然後聽著她小奶音叫著,也不覺得有什麼,甚至很享受。
可是現在大了,四肢都管用了。安可春每次帶著外甥女,她前邊掃地上的枯葉子,後邊外甥女去揚枯樹葉。
安可春隻是轉身拿簸箕掃垃圾的功夫,再回到現場一看,她也沉默住。
她教育了兩句小圓妞,結果小圓妞還賭氣,自己藏起來了。
嚇得安可春一身冷汗,她甚至主動聯係迪恩過去幫她找孩子。
安可春的一個電話,於迪恩而言,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會立馬去辦。
他到了陵園,
在一排排的墓碑後找孩子。
最後,安可春看到了外甥女又在偷吃南宮韋墓碑前的水果,她小屁股坐在那個石頭上,一點也不怕,吃完吐個皮。察覺大姨去找她,她小手又抓了兩個提子揣口袋裡,立馬換了個地方去藏。
然後,邊藏邊吃口袋裡揣的提子。然後到處吐皮~
安可春和迪恩擠在一處,兩人都站在那裡,看著小圓妞調皮。
這孩子長大了,真的都要經曆一段欠揍時光。
回到家裡,小圓妞就站在了用靠枕壘成的“牢房”中,又開始哭著‘坐牢’了。
門口,一群南宮家主的手下望著裡邊,聽著小姐的哭聲音,所有人不敢言,雖近在咫尺,卻都不敢‘劫獄’。
她小手還扔奶瓶,發泄自己的不滿。
安可春讓女兒又多坐了幾分鐘‘牢’。
其中一次,‘牢房’的一道‘牆’自動倒了,仿佛靠枕都看不下去了,要救小姐逃離。小圓妞低頭看著,她小手還指著自己‘小牢房’的缺口,哭著喊,“媽媽,倒啦~”
安可夏得趕緊過去壘起來。
在外市了幾日,古暖暖和路笙經常陪著陸映。直到她落地,能走動,傷口恢複的不錯,孩子也過了危險期,所有人提著的一口氣,才鬆下去。
白辰知道兒女保住了,他直接盤腿坐在醫院的腿上。
“起來,地上都是細菌。”江塵禦彎腰拉小兄弟。
白辰搖頭,“哥,我腿軟。”
江塵禦和顏禎玉對視了一下,兩人合力,把小白辰拉起來。
甄席開心的在一旁說,“江總,再給小白屁股上踹兩腳,他腿就能站起來了。”
南宮訾也趕忙給妻子打電話,“過了,危險期過了。我就說,我的兒子女兒,那生命力都是最頑強的,寒冬也能開出花。”
安可夏得到消息,她也坦然地靠著椅子,“謝天謝地。阿訾,我今晚也帶著圓妞過去了。”
“你怎麼過來?你有時間了?”
南宮訾離開了多久,安可夏就上了多少天的班。
有的白班夜班連著上,就為了和同事調個班。
夜晚並不是都不能閉眼睡覺,有任務的話是不能留著的,一般沒事時,安可夏能趴在桌子上睡一覺。
小圓妞被外婆照顧兩日,被大姨帶一天,再一天被家裡的那些叔叔們寵著。
寵的,可以和南宮家主相提並論。
安可夏把時間都緊湊到一塊了,然後空了兩天三晚的小假期,她回到家裡,就趕緊抱著女兒收拾了東西,就出發。
南宮訾是開車過去的,甄席是坐飛機,但是席爺的飛機是不能直接停在那個敏感地帶的,他停的很遠,又是停在老顏房產內的停機坪。然後帶著路笙坐車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