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紅婈的容貌和氣質確實太過出色,根本不像是一般的女子。
再說誰有膽子敢在南越帝國王城跟前冒充帝國公主。
他自然是沒有見過公主,但是,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所以,眼前的女子在他眼中是公主的可能性非常大,他絲毫不敢怠慢,隻是,他們仍然疑惑不解。
今天南越帝國的國主退位,新任國主即將登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那這公主又為什麼忽然跑到城外來。
然而,公主金枝玉葉,千金貴體哪裡是他們能夠招惹得起的,無論她是什麼原因跑到這裡來,他們剛才對公主都犯下了殺頭之罪,這該如何是好!
紅婈見那名帶頭的士兵一改之前的態度,神色顯得惶恐不安,不禁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隻是想要回一趟王宮,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那名士兵聽到紅婈言語之間,根本沒有想要治他罪的意思,頓時如釋重負,如果公主就這樣離開了,那他就算是撿回了一條小命,於是連忙答道。
“嗯!”
紅婈看他們不再阻攔,便又隨口問了一句。
“父王為什麼讓你們駐紮在城外,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那名士兵聽到紅婈的問話,初時覺得詫異,京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公主殿下怎麼可能不知道?
但是,他也沒有膽量去質問公主,隻是唯唯諾諾的如實答道。
“回稟公主殿下,今日是我們南越帝國新任國主登基的日子,所以,我們都受命駐紮在城外!”
“新任國主登基?我父王他怎麼了?!”
紅婈聽到這裡忽然有些緊張的問道,因為,這個士兵的話讓她直接聯想到父王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然而,那名士兵卻是一臉的困惑,這公主殿下是怎麼了?她父王出了什麼事還要來問他,難不成這公主根本不知道南越帝國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現在,在他心裡已經更加認定了紅婈肯定就是公主,她口口聲聲父王母後的叫國主和王後,顯得很是關切,因此,他更加謹慎的抱拳回答道。
“老國主下令今日退位,新國主登基,這是三個月之前就發生的事情了,公主殿下您難道不知道嗎?”
最後,這名士兵是壯著膽子,恭敬的向紅婈詢問了一句。
隻是,紅婈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疑惑不解的問道。
“父王為什麼要退位,新任國主是誰?”
“這個小人不清楚,也不敢亂說。”
紅婈此時心中正有些著急,卻見他吞吞吐吐,閃爍其詞,不免有些生氣,隨即冷聲說道。
“你們是受了誰的命令駐紮在這裡?”
紅婈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她忽然聯想到他們這麼多人馬駐紮在城外這麼久,或許是在逼迫父王退位。
“這......”
“說!”
紅婈麵露慍色,嬌聲喝道。
那名士兵卻是麵色惶恐,不知所措。
他雖然擔心公主殿下會怪罪他,但是,他更怕自己如果泄露了軍中機密會被砍掉腦袋。
紅婈見他還是支吾其詞,不肯回答自己的問話,不由得心中有些惱怒。
隨即,她抬起手臂,玉掌輕揚,一道炎火氣刃夾雜著尖銳的破空聲自她掌中飛出,射向路旁一顆碗口粗細的大樹樹乾之上,隻見那顆大樹被應聲腰斬,轟然倒地。
紅婈回過頭,美眸之中略帶怒意。
“你的脖子比那樹乾還硬嗎?”
看到紅婈眨眼之間便削斷了一顆大樹,那幾名士兵看的是膽戰心驚。
他們直到此時方才明白,原來這位公主殿下是一名修煉者,這要是把她給惹惱了,恐怕他們的小命片刻之間就灰飛煙滅了。
於是,他們連忙撲倒在地,戰戰兢兢的答道。
“仙子饒命,我們是受新任國主南宮亦之命,駐紮在王城之外,等今日他登基成為南越帝國國主之後,我們再進城接管帝都的一切!”
紅婈聽到這裡總算是明白了,可是,她卻以為自己的父王之所以退位是被南宮亦所逼,所以,此時不免有些氣憤。
儘管她與南宮朔並不親近,但是,南宮朔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
況且,母親林萱也還在王宮之中,她又怎麼能容忍這些叛臣賊子逼迫父王和母後呢。
紅婈冷冷笑道。
“好你個南宮亦,當初我竟然沒有看出來,你還有這樣的雄才大略!”
隨即,她又轉頭對跪倒在地的那幾個士兵說道。
“我是南越帝國的紅月公主,今天有我在,我看哪個不怕死的敢在南越帝都造反叛亂!”
半晌之後,那幾名士兵才緩過神來。
然而,當他們抬起頭的時候,卻早已經不見了紅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