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晨光學院眾人先是靜默一秒鐘,然後齊聲大嘩。
“什麼叫不明原因的作弊行為?
我們的學生哪裡作弊了?
你說清楚!”
“就是,說我們的學生作弊,你拿出證據來,彆空口白牙,憑空誣陷!”
“如果不給我們一個信服的解釋,我們絕不會同意這個決定,肯定會向上級主管部門投訴!”
許清怡俏臉冰寒,大聲道:“閆校長,你都聽到了吧?
請你給我們解釋!”
閆誌強伸手一指趙鐵軍四人,冷聲道:“解釋就是他們四個的表現。
吳教授在抽查學生上台之前,已經看過他們的成績檔案。
這四個學生也就是勉強及格的水平,甚至還有補考和掛科。
大一年級如此簡單的筆試,他們的成績都如此之差,請問是怎麼通過我們現場更高難度的考核的?
甚至還拿了滿分,這不是作弊是什麼!”
許清怡道:“閆校長,你說的這些我也不知道原因。
我隻知道,你說他們作弊,就要拿出確鑿的證據。
沒有證據,你無權斷定他們作弊,更無權決定晨光學院考核不合格!”
閆誌強不耐煩道:“作弊證據我已經告訴你了!就是這四個學生平時考試成績和現場考核表現嚴重不符,你不要告訴我,這是正常的。”
許清怡大聲道:“不管這四個學生表現的多不正常,都不是作弊證據,隻是你的懷疑。”
閆誌強惱羞成怒:“我就是認為他們作弊!就是決定你們的考核不合格!就是取消你們的掛靠資格了!你能怎麼樣?
許清怡,你要是不服,儘管向上級主管部門投訴我!”
許清怡又驚又怒:“你”趙樹新站起來,皺眉道:“閆校長,你失態了。”
他一站起來,張小平、孟小光等人也馬上跟著站起來。
閆誌強板著臉道:“趙領導,你要乾涉我們學校內部考核嗎?”
趙樹新等人雖然是區主管領導,但是一來和他隻是平級,二來閆誌強也有自己的關係和背景,所以並不畏懼。
趙樹新道:“我之前說過,我們無權乾涉,隻是做個見證。
但是閆校長,檢查機關對待嫌疑犯人還要采用疑罪從無的原則,隻要證據不確實不充分,就不能予以起訴。
何況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晨光學院的學生作弊,隻是懷疑,怎麼能如此粗暴的下決定?”
閆誌強強硬道:“趙領導,既然你們無權乾涉我們學校內部事務,就請不要指手畫腳。
不管我以什麼理由取消晨光的掛靠資格,都和你們無關。”
趙樹新不快道:“我們是無權乾涉。
但是閆校長你彆忘了,晨光外國語學院是我們轄區的優秀民營企業,我們有扶持的義務。
你要是沒有正當理由取消晨光的掛靠資格,我們肯定會支持晨光外國語學院向上級主管單位投訴。”
閆誌強冷笑:“你們隨便,我倒要看看,上級主管單位會不會管我。”
趙樹新等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身為閘南區的主管領導,他們何曾受過這等無視和輕蔑,心裡都是極為生氣。
趙樹新嚴肅的對許清怡道:“許院長,既然閆校長這麼說了,那你現在就投訴,我們區主管集體都為你作證站台。
倒是要看看,閆校長獨斷專行,無理取鬨,會不會有人管。”
“好。”
許清怡正擔心自己人單勢薄,即使投訴也無法撼動閆誌強,聞言頓時有了不少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