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官道：“被告方，你可以發問。”
“是，審判長。”
女辯護律師離開被告席，走到證人席位前：“你們剛才說，是有人給你們獨品，指使你們故意陷害方文菲？”
“是。”
罪犯們齊齊點頭。
女辯護律師道：“這個人是誰？”
“陸小康。”
罪犯們又齊聲道。
女辯護律師問道：“陸小康是誰？為什麼要讓你們陷害方文菲？”
眾罪犯搖頭。
他們各個都是隱君子，中毒已深，有人給他們提供獨品，就等於是他們親爹一樣，要他們乾什麼他們就會乾什麼，根本不會問原因。
之前那說話的男罪犯忽然道：“不過陸小康現在就在觀眾席上坐著。”
說著，男罪犯伸手一指。
眾人吃驚的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滿臉驚怒，露出無法置信之色的陸小康。
剛才這八個罪犯當庭翻供，說自己才是組織者的時候，陸小康當場就懵了。
雖然他是以真實身份給這八個罪犯獨品，讓他們故意陷害方文菲，但是陸小康絲毫不擔心他們會出賣自己。
因為一旦吸獨，就不可能擺脫獨品的控製，即使通過強製戒毒，身體擺脫獨隱，精神也擺脫不了。
所以隻要他有獨品，就算讓這八個罪犯當街裸奔，去殺人，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而且陸小康承諾，他們隻是聚眾群教吸獨，罪名不大，即使被執法部門抓了，也不會判多重，頂多就是被強製戒毒而已，到時他會找人把他們撈出來，然後繼續免費給他們提供獨品。
八個罪犯一聽，自然更是死心塌地。
沒想到在公開審理的律庭上，全國網絡直播的鏡頭前，這八個罪犯不但集體翻供，而且當庭指認他。
這怎麼可能！
這八個罪犯根本就不知道他來參加庭審哪。
他哪裡知道，這八個罪犯已經成為陳浩的傀儡，隻要陳浩知道他在庭審現場，八個罪犯哪怕都沒看過觀眾席一眼，也會知道他在哪裡。
由於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陸小康一時間僵在當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鏡頭給了他麵部一個大大的特寫。
“這個人就是陸小康？他是誰？為什麼要陷害方文菲？”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他有點麵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也是，似曾相識。”
……
直播台上，網民們紛紛打出驚歎疑問的彈幕。
女辯護律師也錯愕的看了一眼陸小康。
她不認識陸小康，也不知道陸小康和陳浩還有方文菲的恩怨，心裡非常疑惑。
不過這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女辯護律師自然知道該乾什麼，壓下心裡的疑惑，繼續問道：“你們有證據嗎？”
“有，我們的手機裡儲存了證據。”
“不過我們的手機都被執法人員收上去了，不在身邊。”
罪犯們紛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