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們爬到係主任和副主任的位置,不知道耗費了多少時間,多少精力,付出了多少辛酸和多少錢財。
如果停職,幾十年的努力都將化為泡影。
雖說停職不代表撤職,但是體製內的處理講究組織程序,是一步步來的。
現在是停職,等校領導班子研究決定後,可能就是免職了。
那是真正的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三人一邊求饒,一邊向車厘子狂使眼色,那意思是我們為了你,才落到這般田地,你是不是得讓你背後的人保住我們?
然而車厘子隻是嘴角翹起一絲冷笑,絲毫沒有理會。
在她看來,這三人沒有站在她的立場上幫她到底,和陳浩黃菠蘿對著乾,那就是叛徒。
幫我不徹底,就是徹底不幫我。
所以,在閆香蕉說出退出紛爭的話之後,車厘子心裡,已經把這三個圓滑狡獪之輩劃到了陳浩黃菠蘿一方的陣營裡。
閆香蕉三人還想著兩頭都不得罪。
實際上,兩不相幫,就是兩頭都得罪了。
現在呂榴蓮整治閆香蕉三人,車厘子非常樂見其成,又怎麼會幫忙說話。
看到車厘子這副冷漠態度,閆香蕉三人絕望了。
真沒想到,本來是想討好車厘子背後的關係,方便以後爬的更高,卻一腳踏空,摔了個粉碎。
呂榴蓮看到三人的眼神,如何不明白這三人的想法。
一邊向他求情,另一邊還不加掩飾的求著彆人的關係保護,真是首鼠兩端,令人厭惡。
“何院長。”
呂榴蓮冷冷道:“你物色一下新的臨場醫學係主任和副主任的人選,一周之內把名單交給我,等學校處理了這幾個家夥,就直接讓新人走馬上任。”
“好的,呂副校長。”
一個四十多歲,麵皮白淨的中年乾部沉穩的應道。
“呂副校長,你不能這樣做!”
“沒錯,我們是校長認命的,你隻是常務副校長,沒有權力停我們的職,更沒有權力讓彆人替換我們。”
“你這是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閆香蕉三人聞言急了,也顧不上呂榴蓮是副校長,憤怒叫道。
物色新的係領導人選,明擺著他們是要丟掉頭上的烏紗帽了。
眾人暗笑。
還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殺驢?
你們當自己是開國功臣哪?
都不用呂榴蓮發話,何院長便是臉色一沉,向身邊穿著保衛製服的中年男子道:“王部長,麻煩讓保安把他們三個拉出去,讓他們好好清醒清醒,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們是教書育人的大學,不是封建王朝的金鑾殿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