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所有人都知道你有極品靈根,又知道你擺脫禁足,肯定實力有所增長,那你還端著有什麼意思?
以為這樣,我們就認為你低調謙遜了?”
忽然,一個哂笑聲響起:“不如敞亮一點,說說你現在的修為進度,還有怎麼解開那四個侍女的看守的,也讓我們羨慕一下,當然你可以不說,但是朝會父皇問起來,你也不說嗎?”
眾人轉頭看去,隻見說話的是一個麵如冠玉的年輕男子,手拿一把折扇,在胸前微微晃蕩,顯得文濤蕪略,一場風流。
“等父皇問起再說唄。”
杜雪晴淡淡道:“我是奪舍了極品靈根,但是論修為進度,我比很多皇姐皇兄差太多了,有什麼資格和臉麵在他們麵前顯顯擺,也不怕人笑掉大牙,你認為我低調謙遜還是端著,對我來說沒意義。”
這年輕男子正是二五六皇子,也就是侍女春花背後的主人,此刻跳出來幫著一七三皇女說話,目的不言自明。
二五六皇子目光一寒,隨即又笑起來:“八十六地殿下果然謙虛,就是打破了父皇的禁足,也不願意張揚,真是低調的很哪。”
“二五六,此言差矣,我倒認為這不是低調。”
又一個聲音響起來:“而是八十六真的不願意顯露人前,畢竟她現在還頂著被奪舍之人的形貌,無法恢複,就算打破了禁足,又能如何?
父皇看著不會生厭嗎?
咱們看著不會不順眼嗎?
所以從這一點來說,八十六說不定是用什麼辦法逃過了侍女的看守,實力也未必有所突破,你說對嗎?
八十六。”
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笑吟吟的走出來,似是挑釁,又似是彆有深意的看向杜雪晴。
杜雪晴微微一笑:“你說得對!”
這青年男子正是第三個侍女背後的主子,顯然看到一七三皇女和二五六皇子站出來,他也不甘寂寞。
雖然也是試探,但是六十二卻換了一種相激的方式,用不屑的口吻描述杜雪晴弱,而且當眾指出杜雪晴奪舍的後遺症,無法恢複原貌。
這無異於當場打臉。
依照杜雪晴的個性,肯定會當眾翻臉。
沒想到杜雪晴竟然一點不生氣,還笑著說了一句你說得對。
六十二皇子不禁怔住了,和二五六皇子、一七三皇女麵麵相覷。
這個八十六皇女,臉皮變厚了啊,居然油鹽不進。
“陳浩,你為什麼不罵他?
你簡直是丟我的臉。”
心神之中,真正的八十六皇女早已怒不可遏,厲聲質問。
前麵的一七三和二五六的試探,她就很不滿意了,但是還能忍,到了六十二皇子這裡,等於是揭她瘡疤一樣,這如何能忍。
“殿下,我要罵他,就中了他的下懷了,他的目的,就是想激怒我,讓彆人看笑話。
然後他會繼續激我,導致口不擇言,透露出他們想要聽的信息。”
陳浩耐心解釋道:“所以我們不能上當,原因很簡單,敵人希望我們這麼做,我們就不能做。”
“但是這樣感覺太慫了!”
八十六皇女抓狂道,“我很不喜歡這樣。”
陳浩歎了口氣:“殿下希望我狂一點?”
八十六皇女道:“倒不是狂,但是你不能示弱,必須頂回去,否則豈不是弱了我的威名。”
“行,那就按殿下所說。”
陳浩沒有再解釋。
估計再解釋這位脾氣暴躁的皇女殿下也聽不進去,惹急眼了,再把心神控製權拿回來,和人家對噴,那可就熱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