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就無法解釋,為什麼地相堪輿的傳承流落在了內陽,而羅十六又不知道地相廬了!
思緒至此,我畢恭畢敬地衝著那屍體鞠躬行禮。
結果我師父的臉都快黑了。
“有的事情,多想一些,是對的,可很多時候,不該去推斷的,便不要推斷。”他語氣透著不喜。
“呃……我說錯了?”我又問道。
我師父:“……”
半晌,他一甩袖子,走出堂屋,臨了說了句:“你修補屍身吧,需要告知你的事情,我會說。”
一下子,堂屋內就隻剩下我,還有兩具屍體。
我再靠近了一些男屍,滿腹疑竇。
多看了一會兒,我又看了看那女屍,才喃喃道:“的確不怎麼像,嗯……隻能說毫不相關……”
我撇開了思緒,不再多想,先將男屍的上半截身體放在了地上,又將下半截屍身搬下去。
其實屍身的脊骨上,還有被綁過的痕跡,此前應該用布條纏著定型過,這一點兒都不專業。
觸碰屍身這會兒,我已經斷定,此屍體上完全沒有魂魄了,屬於已經魂飛魄散的空殼屍。
這樣一來的話,固定屍身的東西,就沒多大的限製。
我取出來剩下的透骨釘。
在太子墓消耗一次後,透骨釘隻剩下了五枚,已經無法再完整的鎮屍。
我計算了一下,收起一枚在身上,又用剩餘兩枚在屍體脊骨上比畫了一會兒。
接著我將斷裂的脊骨合在了一起,從上方的骨節處,將透骨釘斜著刺了進去。
骨頭堅硬,我還靠著分屍刀背敲擊了數次,才完全定了進去。
緊接著,我又從斷裂處的下方找了一個骨節縫隙,釘進去了第二枚透骨釘。
屍體此時已經被接上,我抓住其肩頭,將它拉起來,它站立至地麵,沒有再倒下或者斷開!
我又如法炮製,從脊骨後方將透骨釘釘進去,根據我的判斷,四枚釘子的尖頭都相互交錯在一起,穩固的程度又上了一個台階。
可能這屍體完全散架,這幾節脊骨都不會再斷。
我將屍身放在了太師椅上,它完完全全能坐穩了。
單看他的臉,不看腰間那令人心驚的空洞,這人生前肯定生得很帥氣。
憑借他的顏值,和旁邊女屍的顏值,的確生不出我師父……
那他們又是誰?為何師父會對他們如此態度?
我百思不得其解,衝著兩具屍身抱了抱拳,便轉身出了堂屋。
前腳出了屋門,後腳,門“砰!”的一下就關閉了。
我冷得打了個寒噤。
院中央,我師父一手持著木棍,另一手卻持著一本書。
另一側,我曾祖還在和柳絮兒小聲說話,柳絮兒很乖巧地聽著。
我顧不上管他們,走至師父近前,先和他行了禮,告訴他屍體我補好了,絕對專業,甚至看不出太多痕跡。
“嗯。”我師父簡單應了一聲。
我眼巴巴地看著另一本書的書封。
果然,那就是五絕地書!
心跳,一瞬間加速到了極致,我沒忍住,舔了舔嘴唇。
”十觀相術,五絕地書,完整的陰陽術……”我喃喃道。
我師父點了點頭,說道:“學之前,你還要發誓一次。”
“呃……還能發什麼誓?”我本能地問道。
民間詭聞實錄:堪輿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