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合作,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你們應該還沒有辦法找到他吧?”金尺大師又說。
我不可置否的點點頭。
金尺大師說:“旱魃,他一定會帶在身旁,他出來對付你我,那旱魃就會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找不到他的人,卻能夠找到旱魃。”
我眼皮驟跳,讓金尺大師說清楚。
金尺大師深深看了我一眼,才說:“旱魃所在之地,一方草木枯萎,乾涸無水,全被它吸走,你和仙桃的陽差熟悉,找到忽然乾涸的地方,會很困難嗎?”..
他這一句話,簡直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又聯係了唐克,說了要求。
唐克立即按照我所說的去找了。
金尺大師的視線,一直落在栗木棍上。
他撞祟期間,知道發生了什麼,自然曉得我用了十觀相術的定魂幡。
“這根棍子,和你之前的不一樣,是它的特殊,讓你用出來先前那種術法,還是你領悟到了十觀相術的絕學?”金尺大師忽而問我。
我白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怎麼,我師父疼我,給我換了一根兒,你不是說我拿著棍子像是神棍麼?現在也喜歡上了?”
“拿回來玉尺,比試作罷,尺子給我,這棍子給你。”
金尺大師笑了笑,他搖搖頭:“蔣先生總喜歡玩笑話,比試還是要的。”
我這話,其實是以退為進。
這一下,金尺大師便不會打栗木棍的注意了。
晃眼,又過了一下午的時間。
天色逐漸發黑,唐克再一次打過來電話,他說找到一處城中村,最近這幾天,就是莫名其妙的斷了水,居民天天投訴,相關部門一直找不到問題,那地方也如同我所說的一樣,地麵都乾旱的龜裂。
我心神一凜,直接站起身來。
讓唐克和我說了地址。
我叮囑唐克,千萬不要派遣人手過去了,這事兒交給我辦。
唐克表示明白。
掛斷電話,我立即搜索了位置,距離戴家差不離半小時路程。
我告訴金尺大師找到旱魃的消息。
他瞳孔緊縮,神色同樣迫不及待。
我們從戴家出去的時候,我喊戴盧另外開了一輛車。
之前那個思域太紮眼,至少紮周奕的眼。
此外,我沒讓陳卜禮跟著了,喊他回去修自己的宅子。
和金尺大師達成了合作,就沒必要帶著陳卜禮冒險了。
半小時後,我們到了唐克所說的城中村外。
找了一個略隱晦的位置停車。
兩人下車後,我就讓戴盧立即離開。
月光揮灑下來,村子外沿的磚瓦房,似是蒙著一層黑漆漆的霧氣,讓人格外心悸。
按道理,城中村不是真農村,可才八點多,幾乎沒有亮燈的屋子了。
金尺大師徑直走進村內,我疾步跟在他身旁,格外警覺。
地麵,的確有不少龜裂的痕跡。
我隨口問了金尺大師,他怎麼找旱魃?
金尺大師忽而扭頭看著我,他說:“你身上有個瓶子,對嗎?”
“乾嘛?”我更警覺地看著他。
“我所料不錯,那是金魚水,你拿出來,我有用。”金尺大師又說。
“還需要料嗎……那宅子裡,那麼多蝦蟹魚。”我眼中都是懷疑。
金尺大師眼神深沉,說:“總歸你拿出來,我們必然有用,否則的話,很難找到那旱魃,也就找不到周奕,他現在受了傷,我們才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