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她就想快步離開,卻被秦淮茹攔住了路。
“哎呀,妹子,你現在能有什麼事情呢。你的工作是軋鋼廠播音室的播音員,算是乾部崗了,生了孩子有足足一個多月的假期,你現在不用上班。許大茂現在被你訓得跟三孫子似的,你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秦京茹這會也看出來了,秦淮茹這是有事情找她。
“秦姐,你有事情就直說吧。”
秦淮茹嗬嗬笑笑,小臉微微一紅“京茹了,你現在的眼睛還真是亮,咱們是堂姐妹,從小關係不錯,在這大院裡也互相幫助,所以我也就不客氣了,我想跟你借五十塊錢。”
“五十塊”秦京茹驚得眼球差點掉下來了。要知道,就算她現在是乾部崗,比一般工人的工資,要高不少,也隻不不過四十二塊錢的工資。
秦淮茹一次就要借五十塊錢,這還了得。
另外,秦京茹對秦淮茹太了解不過了,這位堂姐就是個借錢不還的主兒,這些錢要是借給她,那就等於肉包子打狗,再也要不回來了。
秦京茹的神情瞬間冷淡下來,盯著秦淮茹說道“秦姐,咱們雖是堂姐妹,但是五十塊錢太多了,另外我這剛生了孩子,你也知道養孩子處處都要用錢,許大茂這幾個月為了照顧我跟孩子,也沒有去掙外快,我們家的日子也不好過,你還是問彆人借吧!”
此話一出,秦淮茹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起來。
自從跟易中海鬨翻後,賈家缺少了易中海的支援,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
要不然,她也不能想出讓於秋華去騙易中海家金條的損點子。
但是,於秋華那邊是個長線布局,短時間內沒有辦法起效。
秦淮茹和賈張氏總得吃飯。
所以秦淮茹就把主意打到了秦京茹身上。
在她看來,秦京茹是她的堂妹,這陣子自己又沒少照顧秦京茹,秦京茹無論如何,也應該幫忙。
她冷聲說道;“京茹,你說這話前,有沒有摸摸自己的良心?”
“秦姐,你這是啥意思?”不借錢,就翻臉,這下把秦京茹整懵逼了。
秦淮茹冷哼一聲,撩了撩頭發,看著秦京茹說道“秦京茹,當初你之所以能夠嫁給許大茂,全靠我給你在中間牽線,要不是我把你從農村帶到京城,你能過上今天的好日子?!現在你發達了,日子好過了,竟然把我這個大恩人忘記了,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秦京茹沒有想到秦淮茹會這樣想。
本來此時應該去找許大茂的秦京茹,怒火也被激起來了。
她拉著秦淮茹的胳膊說道;“秦淮茹,你當初把我從農村帶到京城,真的是為我好嗎?我怕是不見得。在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感謝你,後來卻發現,你之所以會那麼好心,純粹是為了拉攏住傻柱。”
“那個時候,傻柱已經開始跟彆人相親了,你既不願意跟傻柱結婚,又不願意傻柱離開你,想著從傻柱的身上榨油水。所以才把我從農村帶來。”
“當然,你也不願意看到我跟傻柱成婚,所以當傻柱對我滿意的時候,你就借口把傻柱支開,然後在我身邊嘮叨傻柱的那些缺點。”
“這也就算了,畢竟你身為一個小寡婦,日子過得難過,我能夠理解。”
“但是你卻把我一個人扔在傻柱家裡,最後讓我被許大茂這個壞種騙了。”
“現在你竟然好意思說自己是我的恩人,你難道不覺得臉紅嗎?”
秦淮茹被懟了一通,有些說不出話來,隻能支支吾吾的說道“就算是我有自己的想法,你畢竟留在了京城裡,你就應該感謝我。”
“是嗎?”秦京茹這會已經跟她撕破了臉,不再客氣了,雙手抱懷冷聲說道“自從我跟許大茂結婚,你就以恩人自居,經常到我家打秋風,許大茂帶回來的山貨,被你搞走了不少。咱們那時候是姐妹,我就不計較了。但是在隨後,你看我日子過得好,竟然想使壞,將我跟許大茂拆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沒有,我可是你堂姐,巴不得你過上好日子,怎麼會想拆開你們呢!”秦淮茹臉色大變,矢口否認。
此時兩人的爭吵聲已經驚動了四合院裡的住戶,住戶們聽到這話頓時議論紛紛。
“秦淮茹竟然想拆散秦京茹和許大茂,這不可能吧?”
“有什麼不可能的,秦京茹以前就是秦淮茹的小跟班,在村子裡的時候,整天跟在秦淮茹的拍屁股後,秦淮茹還看不上她,但是自從嫁到了京城裡,無論是日子還是大院裡的口碑都要比秦淮茹過得好,秦淮茹自然不滿意了。”
“秦淮茹這女人可是喜歡嫉妒彆人的。”
“你忘記以前的劉華了。”
提到劉華,大院裡的住戶都麵帶惋惜。
劉華是住在後院的鉗工老張家的兒媳婦兒。
當年她住在四合院裡的時候,可是四合院裡一枝花,比秦淮茹還要漂亮。
而且這姑娘是紡織廠的女工,還有糧本,初中文化水平,無論從哪方麵看,都要碾壓秦淮茹。
秦淮茹嫁到四合院後,立刻意識到受到了威脅,先是借機跟劉華搞好關係,博得了劉華的信任。
然後有一天,趁著在劉華家玩的時候,偷偷將劉華的衣服偷走,扔到了隔壁大院的光杆子家裡。
那個光杆子本身也有點憨憨的,在認出是劉華的衣服後,竟然當著大院住戶的麵,給劉華送了回來。
當時劉華的丈夫小張也在現場。
他等於是被人當眾狠狠打了一巴掌。
在將光杆子攆走之後,小張當天晚上就跟劉華大吵了一架。
劉華感覺到委屈,當然不願意認錯,小張也是個倔強的人,當時就提出了離婚。
劉華覺得自己被冤枉了,一口答應下來,然後直接跟小張離婚了,離開了大院。
小張在事後感覺到不對勁,想要去挽回,已經晚了。後來因為傷心,離開了京城。
這件事情本來很隱秘,直到賈東旭有一次喝醉酒之後,才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