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當然也有很多人是支持王衛東的,在四合院內隻有七八家,住戶是軋鋼廠的工人,更多的是其他工廠的工人。
他們清楚,自從王衛東當上四合院的一大爺之後,四合院內的情況變好了很多。
隻是這些人因為害怕易中海和傻柱,隻敢小聲的議論,並不敢大聲的表達自己的意見。
所以顯得反對王衛東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三大爺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程度。
他心中頓時慌張了。
劉廠長可是街道辦的紅人,跟街道辦王主任的關係很好,倆人還經常一塊吃飯喝酒。要是被趕下台,那麼街道辦肯定會遷怒他這個三大爺。
所以三大爺連忙站起身看著易中海說道“老爺,你在胡咧咧什麼?今天咱們討論的是徐大茂的事情,跟醫大也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在這裡胡亂牽扯。”
“老閆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實話告訴你,這次我肯定要將劉廠長趕下台。”易中海得意的說道。
三大爺見此情形也沒有辦法,隻能把遺憾的目光看向王衛東。
“劉廠長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所以說你的要怨恨的話,也千萬不要怨恨我。”
這老東西倒是個小滑頭。
王衛東扭過頭,看著易中海說道“易中海你想過沒有?徐大茂並不是你們軋鋼廠的領導,他是我們蘭花汽車廠的乾部。”
此話一出。易中海還沒有反應過來,殺豬就哈哈大笑起來“劉廠長,你胡說什麼呢?徐大茂明明是我們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怎麼會變成你們廠的乾部呢?”
秦淮茹也笑得前俯後仰。
“就是你為了幫自己解圍,竟然敢撒這樣的彌天大謊,也不怕遭天譴嗎?實話告訴你,就你這種行為,我可以去街道辦告你欺騙大院的住戶。”
四合院內那些軋鋼廠的工人們也紛紛搖頭。
“開什麼玩笑,今天我們明明在軋鋼廠內看到了許大茂,他並沒有去蘭花汽車上班。”
“是啊,徐大茂就是咱們紮鋼廠的人,劉廠長為了推卸責任,竟然敢撒謊。”
“我看他已經喪失了擔任一大爺的資格。”
住戶們議論著卻發現易中海並沒有吭聲,他們心中頓時感到奇怪。
要知道,這可是易中海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住戶們清楚,無論從地位還是人品,還是在住戶心中的威望來看,易中海都永遠不可能從王衛東手中將一大爺的位置搶走。
要想重新拿回一大爺的位置,他必須得趁著這次機會將王衛東東釘死。
在這種情況下,易中海沉默不言,就等於給自己挖坑。
秦淮茹也感覺到不對勁,輕輕推了推易中海的胳膊問道“易中海,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大家夥都站在你這邊,你怎麼不吭聲了?”
易中海腦門上已經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因為他想起來了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蘭花汽車廠在紮鋼廠內部設置有新車間。
如果許大茂擔任新車間的領導,完全可以兼顧兩種身份。
他既能能是紮鋼廠的領導也能是蘭花汽車廠的乾部。
這種說法聽起來有一些匪夷所思,但是這也是因為蘭花汽車廠地位特殊造成的。
並且王衛東這個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彆人敢乾的事情他也敢乾。
彆人不敢乾的事情,他還是敢乾。
想到這些易中海眼睛一轉,打定主意準備撤退。
他板起臉看向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胡說什麼呢?咱們大院的一大爺一心為住戶著想,實施為住戶著想,我舉雙手擁護一大爺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想著反對他呢?
另外那些住戶們隻是看我年紀大了,覺得我可憐,所以才會高舉雙手擁護我,他們是想安慰我。
從實際方麵講,我跟劉廠長相差了十萬八千裡。
所以以後什麼當一大爺的話,你不要再亂講了。”
此話一出,秦淮茹徹底懵逼了。
她感覺到易中海好像吃錯藥了一般。
“易中海,你什麼意思啊?就在今天上午,你還特意跑到我家裡,讓我出麵舉報許大茂,然後想辦法把劉廠長牽連進來,讓你能夠有機會重新奪回一大爺的位置。
現在我們已經將事情辦得七七八八了,馬上就要成功了,你卻說要撤退。
你是不是想耍我們?”
傻柱也著急了,他衝著易中海喊道“易中海你是不是害怕劉廠長了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害怕他,有我在大院裡麵誰也不能拿咱們怎麼樣?我傻柱,彆的本事沒有,但是就憑這一雙拳頭也能護得住你。”
兩人折磨一番吵鬨,賈張氏才算是驚醒過來。
“我說易中海,你現在膽子怎麼變得這麼小,當初你欺負我們家東旭欺負秦懷茹的時候,你可是很厲害的,現在我們已經幫你把路鋪好了,你反倒不敢乾了。”
圍觀的那些住戶們也感覺到不可思議。
“易中海是怎麼了?多好的機會,他竟然放棄了。”
“誰說不是呢?隻要他再努一把力,他就能重新當上一大爺了。”
“我看易中海,說不定還有彆的什麼打算。咱們在旁邊悄悄看著就行。”
大院裡的住戶們也清楚易中海的性子,這老東西輕易不行動,一旦行動必然會以雷霆之力戰勝對手。
所以他們對易中海接下來的表現充滿了期待。
易中海是腸子都悔青了。
他後悔這次沒有考慮周全,然後就搞得這麼大動作,現在想全身而退都比較難了。
易中海咬咬牙突然衝著王衛東舉了一個躬。
“你大爺我聽信了小人的讒言偏聽偏信。給你的名譽造成了不好的影響,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