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
這兩天有點上火,今天晚上吃清淡一點吧。
王衛東敞開房門,在通紅的煤火爐子上,熬上一鍋大米粥。
待粥鍋翻滾後,從戒指倉庫內取出鮑魚,雞肉,金針菇,香菇,丟進鍋裡。
燜30分鐘,打開鍋蓋,撒點鹽,放點蔥花。
香噴噴的大米粥做好了。
王衛東端著碗,坐在門口,大口喝粥。
不時,有下班的工人路過,嗅到空氣中彌漫著的海鮮清香味,忍不住停下腳步。
“衛東,吃的啥啊,這麼香?”
王衛東夾起一塊鮑魚塞進嘴中:“蘑...菇...”
“蘑菇?那可是稀罕物,衛東你生活真不錯。”
“那是,我一個單身漢,自己吃飽,全家不餓。”
外院。
“王衛東真會吃,這時節的蘑菇比肉都要貴吧。”三大媽撇撇嘴。
三大爺閻埠貴放下報紙:“王衛東是卡車司機,彆看工資隻有四十七塊五,外快卻不少。”
“他又是一個人,日子自然過得好。”
說完,他停頓一下,若有所思的嘀咕:“一個人...如果給他介紹個對象的話,王衛東那麼大方,媒人禮一定少不了。”
“該介紹誰呢?”
閻埠貴開始盤點學校裡的適齡女老師。
...
吃完晚飯,簡單洗漱一番。
天色已暗,王衛東拉扯一下電繩,屋頂掛著的那盞拳頭大小的燈泡,散發出昏黃光芒。
房間內一片朦朧。
王衛東從工具包中取出一摞草紙,一把尺子,兩杆鉛筆。
坐在歪歪扭扭的木桌前,開始繪製淋水器設計圖。
淋水器看著簡單,要想在圖紙上,把各種數據標注清楚,原理解釋明白,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足足三個小時,王衛東隻畫出了水箱的箱體,連鈑金數據都沒計算出來。
當然,這主要原因是他前世沒學過機械製圖,隻會拍攝車燈。
此時已近深夜,王衛東站起身伸一個懶腰,拉扯電繩,房間內頓時一片漆黑。
他緩步走到窗子前,拉開玻璃窗,雙眸緊盯沉浸在黑暗中的大院。
“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秦淮茹為何還沒動靜。”
“算算日子,失去傻柱的資助,賈家應該撐不了這麼久。”
半個小時過去了,就在王衛東失望地站起身,準備關上窗子,上床睡覺時。
寂靜的空氣中,傳來一絲細微的聲音。
王衛東攥緊拳頭,定睛看去。
昏暗中,秦淮茹從屋裡偷偷溜出來,左顧右盼,躡手躡腳。
易中海抱著一大包棒子麵,也做賊似的出現在院子裡。
看到院子裡沒有彆人,兩人心領神會的湊到一起。
易中海把棒子麵塞給秦淮茹,兩人嘀咕了兩句,易中海走向地窖,秦淮茹緊跟其後。
名場麵,秦淮茹私會易中海!
原著裡,大院裡的人們皆認為,一大爺易中海是看秦淮茹養孩子太辛苦,才給她送棒子麵,改善生活。
但,棒子麵非得深夜送嗎?
白天讓一大媽送,不行嗎?
送棒子麵後,兩人各回各家,各睡各覺,不就行了,為何還要去地窖。
鬼鬼祟祟,非奸即盜。
這不是送棒子麵,應該是送棒子。
再說秦淮茹。
在原著裡,賈旭東死後,她就自個跑到醫院做了結紮手術。
一個寡婦,好端端的為何要結紮。
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