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傻柱色眯眯的樣子,壓在秦淮茹心頭的那塊巨石,轟然落地。
就這傻子,我能耗他一輩子。
秦淮茹一隻手優雅地挽起耳際的長發,另一隻捂住小嘴竊笑。
這笑聲如水透骨,讓傻柱骨髓一陣酥麻,下意識的閃開身:“秦...秦姐,進...來。”
秦淮茹有意無意的用饅頭,在傻柱身上蹭一下,鑽進屋內。
秀發從傻柱在鼻子上撩過。
傻柱嗅到一股成熟女人獨特的味道,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液。
“哎呀,我幾天沒來,這屋子裡就亂成這個樣子了。”
秦淮茹說著,就挽起袖子,露出嫩藕般的小胳膊,開始收拾房間。
她似乎後背上也長了一隻眼睛,肥美總能正對準傻柱。
像磁鐵一樣牢牢頂住傻柱眼球。
傻柱看了兩眼,再也受不了,跑到廚房舀了一瓢涼水,一飲而儘。
透心涼。
然後,又跑回房間,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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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太熱了。”秦淮茹乾了一會,瑩白額頭上滲出點點汗水,汗水順著光滑脖頸,滑落沾濕衣襟,稍稍淩亂的發絲緊貼麵頰。
她在傻柱的瞠目結舌中,一個,一個的緩緩解開黑色紐扣,露出裡麵大紅毛衣。
該鼓的地方鼓,該大的地方大,讓傻柱這個老光棍一陣火熱。
“秦姐...這樣不好吧,賈旭東還活著...”傻柱就算是笨蛋,也知秦淮茹這是要讓他嘗嘗甜頭。
多年的付出,終有回報。
傻柱一時間不敢相信。
聽到賈旭東,秦淮茹眼角的委屈瞬間上身,長歎一口氣,紅著眼看向傻柱。
半抱怨半撒嬌:“雨柱哥哥,你也知道,賈旭東他...躺在床上不能動...”
“我現在和守活寡沒有兩樣。”
“雨柱哥,這些年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裡,總想找機會報答。”
“要不...我...今天...”
說著秦淮茹吞吞吐吐起來,皓齒緊咬鮮紅嘴唇,臉色羞紅,低著頭扭扭捏捏。
春天來了!
傻柱不傻,轉身“匡當”關上房門,如餓狼般衝秦淮茹撲去。
秦淮茹“咯咯”笑著,輕巧轉身,躲在一旁,讓傻柱撲一個空。
“等等,柱子哥,我有事問你。”
火山快噴發出來。
傻柱急不可耐:“啥事,秦姐,你快說...吼!”
秦淮茹翻身坐到椅子上,翹著腿,笑道:“聽說你要相親了?”
“是...衛東哥給我介紹了一個女孩。”傻柱毫不猶豫出賣了王衛東。
為女人,俺插兄弟兩刀。
秦淮茹撩了撩頭發,眼眶微紅:“柱子哥,你不等俺了嗎?”
“這麼多年,俺幫你收拾屋子,洗衣服,洗褲衩,你還不知道俺的心意?”
“俺就想和你在一起。”
說著,演技飆升,一行熱淚從眼角流出,順著麵頰,“葡撻,葡撻”滴露。
這可憐兮兮的表情,加上幽怨的聲音,讓傻柱心疼極了。
不過,已經答應奶奶和王衛東了,如果不去相親,太對不起人。
看來火候不到,我就再添把柴火。
秦淮茹用手擦拭眼角,繼續說道:“俺知道這不現實,到時候我一個寡婦,拖家帶口,有孩子不說,還有一個婆婆。”
“你一年輕小夥沒結過婚,怎麼瞧得上俺。”
“也許,可能打心眼裡,你也沒喜歡過俺。”
“這麼多年,你幫我,隻不過是你可憐俺,同情俺。”
“更何況,這院裡的街坊,廠裡的工友,尤其是許大茂一定會笑話你,看吧,傻柱找不到媳婦,最後找了一個寡婦當媳婦。”
“但是,俺還是要給你在一起,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俺知道,隻有俺對你最好。”
傻柱抿了抿嘴,啞口無言。
在他眼裡,秦淮茹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傻柱身為八級大廚師,月工資三十七塊五,平時在廠子裡橫著走。
再加上,無論哪個年代,沒有餓死的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