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背著手,搖頭晃腦:“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你就帶人過來鬨事。
偏偏還是衛東的大喜日子,你這不是故意給人添堵嘛!
劉海中居心不良,不配當咱大院的一大爺!
”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句話來頭太大,給劉海中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反駁。
他頓時語塞,但眼球一轉又想起一個問題。
驚疑不定的問道:“老閻,你一早就知道這事?”
“瞧你這話說得,衛東是個講究人,能讓人家姑娘不明不白的跟著他嗎!”
現在塵埃落定,閻埠貴自然是對王衛東好話一籮筐,同時也沒忘記對劉海中落井下石。
“老劉啊老劉,咱被選為院裡的大爺,就是為了幫鄰裡調節糾紛。
你倒好,還帶頭乾這種爛事。
這也就是沒出事,要真出事了,你能賠償衛東的損失?”
劉海中耷拉下腦袋,一聲不吭。
這回是徹底栽了,溜又溜不掉,他心中恨極了徐吉祥。
閻埠貴身為文化人,自視高人一等,總喜歡批評彆人。
可是在往常,四合院裡有易中海和劉海中,他這個三大爺隻能靠邊站,說的話壓根沒人聽。
今天他終於逮到機會了,要好好過一把教育人的癮。
他又數落起傻柱:“還有傻柱,你也是,人衛東對你算不錯的吧?
不幫著拉著就算了,你還跟著過來給人搗亂。
看你嘴上這傷,是衛東動的手吧?
該!要我說打輕了!”
閻埠貴早就看傻柱不順眼了。
在這個四合院裡,傻柱就是一根攪屎的棍子,讓他占不到半點便宜。
傻柱平時誰也不怵,就算是一大爺說他,他也能拗著頭頂上幾句。
但今兒個被閻埠貴當著眾人的麵數落,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聳拉著腦袋,隻當做是沒聽到。
數落完劉海中跟傻柱,剩下的許氏夫婦跟秦淮茹婆媳卻被閻埠貴視而不見。
這兩家都不好相與,得罪狠了,這兩家人肯定會在事後找他麻煩。
反正看他們的模樣也已經被王衛東教訓過了,隻要能看到他們的倒黴樣,閻埠貴心裡就像撿到兩斤廢紙一樣爽快。
背著手,滿臉得意的站在旁邊。
……
王主任是剛放下筷子就被喊過來的,這會急著回家刷碗,看到閻埠貴熄火了,連忙說道:“行了,廢話就彆說了,你們幾個,跟我去街道辦一趟!”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就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王主任,能否容我說幾句話?”
王主任轉頭一看,原來是易中海,兩人也算是老相識了。
隻是不知道為何,上次見易中海的時候,他還頭發花白。
如今再見到,卻已經全白了,遠遠看去就像白毛羊羔一般。
這是受什麼打擊了?
易中海作為這條街唯一的八級工。
王主任多少還是得給他一點麵子。
隻能點了點頭:“行,我也想知道你老易有什麼高見。”
易中海陰沉著臉,沉聲說道:“高見不敢說,隻是我好歹當了這院子十來年的一大爺,沒人比我更清楚這院裡的情況了。”
易中海說著轉向王衛東問道:“王衛東,你搬進這院子,也有大半年了吧?”
王衛東抬了抬眼皮子。
易中海這是又要作妖了。
特娘的這群禽獸,剛放出來就想著給他添堵,就真當他軟柿子好拿捏是吧?
王主任給易中海麵子,但王衛東憑什麼要給?
隻見他揮了揮手道:“你還是閉嘴吧,你那套路我早就熟悉了。
怎麼,又想用道德綁架?
省省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