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過良好的教育,應該明白遠親不如近鄰這個道理。
萬一以後你們出點什麼事,那還不是得求到我們這些鄰居頭上?
聽嬸子一句勸,等王衛東回來,讓他主動去派出所把案子撤了。
反正你們也沒什麼損失。
以後在這院子裡頭的日子可還長著呢!”
聾老太太點了點頭道:“老易媳婦說得在理,住在這院子就是一家人,哪有什麼仇怨啊?
還是你家男人太小氣了,案子撤了後,還得給我家柱子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我看你們是豬油蒙了心!”
王衛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的時候,易大媽跟聾老太太的身子俱是一僵。
沒等她們反應過來,就被王衛東一手一個,拎著她們的衣領,將兩人丟了出去。
麵對聾老太太,王衛東也是毫不客氣。
這老不死的真當自己不敢對她怎樣是吧?
且走著瞧!
看著似是扭到了老腰,哎喲哎喲哭嚎的兩個老女人,王衛東冷聲斥道:“從今天起,你們兩個誰要敢踏進我家半步,有你們好看的!”
說到這裡,王衛東伸手指著聾老太太道:“尤其是你,老不死的,真覺得我拿你沒辦法是吧?
對付不了你,我還對付不了傻柱嗎?
但凡你以後再嘰歪半句,我立馬把傻柱送去挖煤礦!”
以前王衛東還因為聾老太太曾經縫過軍鞋,對她有幾分敬意。
可是她倚老賣老的行為,徹底激怒了王衛東。
甚至,王衛東懷疑聾老太太所謂的縫軍鞋隻不過是自吹自擂。
聾老太太是老京城人,一輩子沒有出過京城,怎麼可能為爬山涉水的士兵們縫軍鞋。
......
聽到王衛東的怒斥,聾老太太原本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喉嚨裡,老臉憋得通紅。
傻柱就是她的軟肋,就是她的寶貝命根。
這要進去挖煤礦了,能不能出來還是個問題。
等她老死後,誰給她披麻戴孝?重陽清明又有誰會給她燒紙上香?
正是因為太了解這院子裡人的秉性,她知道除了傻柱之外,包括易中海內全都靠不住。
警告完聾老太太,王衛東又轉向了易大媽,這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還有你,真以為易中海乾的那些破事沒有人知道是吧?
我今兒個把話撂在這裡,要是我媳婦在這院裡受到半點委屈。
不管是不是你們夫婦在背後慫恿的,我都會記在你們賬上!”
易大媽目瞪口呆看著王衛東,不講道理向來是她們的專利。
怎麼今天卻成了王衛東對付她們的手段?
從王衛東那凶狠的眼神中,易大媽可以看出,他絕對是認真的。
立馬低下了頭,不敢再與王衛東對視。
看到這兩老混蛋認慫的模樣,王衛東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轉身就進了屋。
關門前,借助昏黃的燈光,他看到了病懨懨的易中海躲在花壇後的身影。
易中海看到王衛東目光著落在他身上,連忙向後縮了縮,躲進黑暗中。
將門鎖好後,王衛東來到婁曉娥身邊,握住她柔軟的小手,關切地問:“蛾子,你沒事吧?”
婁曉娥搖了搖頭,一臉呆滯,明顯是三觀受到了強烈的衝擊。
過了好一會,婁曉娥蒼白小臉上才浮現出幾分血色:“衛東,她們,她們怎麼能這樣?”
王衛東安慰道:“這還不算什麼,等你多住幾天就知道了,這院裡啊,簡直比電影劇情還精彩,你也不用擔心害怕,有我在,她們不敢拿你怎樣的。”
“嗯,我相信,而且我也不傻,怎麼可能會幫他們不幫你,真的是,也不知道那腦子是怎麼長得。”
看到婁曉娥那一臉嫌棄的樣子,王衛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抱住她就是一口。
“蛾子,你這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
婁曉娥有些羞怯的推了推王衛東,道:“哎呀,你快去把這身衣服換了,一股子味道。”
王衛東聞言嗅了嗅,還真是!多半是先前教訓傻柱等人沾上的味道。
“行,那我重新洗漱一下,你把床鋪弄好。”
“知道了,你快去吧!”
等王衛東再洗漱完回來的時候,婁曉娥已經躺進了被窩裡,正眨著她那雙卡姿蘭大眼睛看著王衛東。
麵上略帶紅暈,那羞怯的模樣,看著彆有一番風情。
王衛東再也按耐不住,麻溜地上炕鑽進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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