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豅
優秀的小夥子,何雨水見過不少。
於海棠的未婚夫是副廠長的兒子,經常領她參加一些高端聚會。
她的未婚夫小片警就是在聚會上認識的。
他雖是一個小片警,父親卻是市局的處長。
但,那些家世背景雄厚的年輕人,都沒有王衛東讓她感覺到可靠。
看著王衛東愈行愈遠的背影,何雨水莫名其妙的喊出了一聲:
“爸爸。”
聲音剛吐出口,何雨水就後悔了。
王衛東才二十多歲,這樣喊人家多不合適。
她看到王衛東似乎沒有聽到,這才放下心來。
何雨水在寒風中矗立很久,才收斂思緒,冷著臉向聾老太太家走去。
敲開門,她就看到了傻柱那張令人惡心的臉。
“妹妹,你怎麼來了?”
...
半個小時候,何雨水滿意的從聾老太太家走了出來。
聾老太太對何雨水的到來並不歡迎,在她看來傻柱不會蹲笆籬子。
原因很簡單,隻要傻柱咬死不承認,就憑借一條狗,絕對沒辦法定罪。
到時候,她聾老太太就睡在派出所門口,看派出所怎麼收場。
至於,傻柱偷拿何雨水的錢,那更是小事了。
何雨水作為妹妹,她錢就是傻柱的錢,怎麼能說是偷呢?
眼見聾老太太不服軟,傻柱還是一副渾不吝的樣子,何雨水發作了。
她表示如果不賠錢,她不但不幫忙說情,還會讓於海棠在通過廣播告訴全軋鋼廠的人,八級大廚何雨柱偷親妹妹的彩禮錢。
軋鋼廠的人知道了這個醜聞,就等於全京城的人也就知道了。
就算是聾老太太耍無賴,讓何雨柱免去牢獄之災,他這輩子也彆想娶不到媳婦。
聾老太太這才服軟。
罵罵咧咧的從枕頭下摸出了棺材本。
這個何雨水,真是個白眼狼,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她哥哥。
...
王衛東睡到下午三點,被傻狗給扒拉了起來。
看它兩條腿哆嗦的樣子,王衛東就明白狗子被尿憋得了。
很好,特種狗子知道隨地大小便不文明。
剛拉開門,看到何雨水站在門外,就明白她一定是把事情搞定了。
王衛東也不再多問,騎上自行車直奔派出所。
當然,傻狗跟在後麵。
也許是因為晉級為警犬的緣故,傻狗的奔跑速度一點都不比自行車慢。
派出所內,韓所長聽完破案的整個過程,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蹲到傻狗麵前。
他雙眼放光:“衛東,你剛才說,這條狗可以通過氣味尋找到嫌疑人?”
“可以這麼說,你也知道,狗的鼻子很靈敏...”王衛東解釋。
“我當然知道,廣州的同誌已經開始培養警犬了,效果很顯著,可惜警犬太少,連區公安局都沒能分到一條。”韓所長打斷他,“我正在為一樁案子發愁呢,這不是趕巧了嘛。”
“案子?”
“對,在部委掛了號的大案子,想借你這條狗找一件東西,嗬,這條狗很凶嘛!”韓所說著就想伸手摸傻狗的脖子,傻狗猛然從地上站起來,衝他張開嘴巴。
見韓所語焉不詳的樣子,王衛東知道這件案子非同一般。
“韓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並且這也算是為國家做貢獻,我義不容辭。”
“不過,傻狗我剛訓好沒多久,它隻聽我一個人的話。”
韓所長笑道:“這個問題不大,隻是尋找一樣東西。等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讓這條狗幫忙把東西找出來就行了。”
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對了,這條狗叫什麼名字?”
“傻狗啊。”
“傻狗?”
韓所長愣住了,怔怔地看向狗子,這名字也太不名副其實了。
“汪!”傻狗抬起頭,一副我樂意的樣子。
韓所長:....
大案子出現了突破口,韓所長也沒有耽擱,立刻搖動電話接通了區公安局,把王衛東有警犬的事情向上麵作了彙報。
得到明確答複後,韓所長開著唯一的吉普車,拉著王衛東和傻狗向郊外駛去。
路上,王衛東看著車窗外倒退的風景,想到了一個問題。
“韓哥,這應該也算是一次幫扶任務吧?”
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