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她心動的是,劉洪昌自從離婚後,事業那是直線攀升,現在幾乎全寧州城都知道有他這號人物了。
這樣的男人,她為何要放手呢!
如果再給她一個機會,她絕對不會離婚。
何文慧支支吾吾半天,長歎一口氣:“媽,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劉洪昌也結婚了。就是兩個沒有任何關係的路人。”
“結婚了可以再離嘛!”於秋華嘴角勾起一絲陰毒,緩聲說道:“我眼睛雖然看不見,也聽彆人說了,那個楊麥香雖然模樣周正,但是遠不如你漂亮,而且她文化水平也很低,隻要你努把力,肯定能把劉洪昌再抓回來。”
“啊,這....”何文慧怔了一下,忙擺擺手道:“媽,你說什麼傻話呢!我跟劉洪昌已經離婚了,人家現在跟楊麥香的日子過得也不錯,我怎能作出那種第三者插足的事情。”
於秋華道:“傻孩子啊,你怎麼叫做第三者插足呢!明明是你跟劉洪昌鬨了誤會,楊麥香這個賤女人橫刀奪愛。要插足也是楊麥香第三者插足,你是為了奪回丈夫。”
“我....”
無論於秋華怎麼勸說,何文慧就是不同意,她也是受過教育的人,知道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於秋華見何文慧不聽話,立刻板起了臉道:“文慧啊,你彆把媽當成惡人,媽也不是逼你的,實在是咱們家的條件不行啊。
我現在老了,眼睛也瞎了,也掙不了錢,你弟弟妹妹還小,如果沒有個男人幫咱們家,就憑你那點工資,能夠養活他們嘛!
”
這話直直的戳進了何文慧的心窩子裡,她自從調到噴漆車間後,每個月隻能拿十幾塊錢,壓根不夠家裡的開銷。
隻是,讓她死氣白咧的去找劉洪昌,她的尊嚴不容許她這麼做。
於秋華見何文慧沉默不言,隻能祭出大招。
隻見她扶著床幫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就要往門外衝去:“哎呀呀呀,我老婆子年紀也大了,現在活一天就是浪費時間,還是讓我死了的好,省下的那些錢,能夠養活幾個孩子。”
何文慧是個孝順的閨女,慌忙衝上去摟住於秋華的腰:“媽,我按你說的做行嗎?媽!”
她淚流滿麵。
......
兩日後,劉運昌兌現諾言,在劉家擺了一大桌子飯菜招待劉洪昌和楊麥香。
呃,準確的是說,他隻負責買菜,做菜還是劉洪昌負責的。
不得不說,大嫂懷孕的事情對劉運昌意義重大,一向儉省的他竟然買了五斤豬肉,三斤牛肉,還有一些螃蟹。
劉洪昌親自下廚,在大師級廚藝的加持下,很快便做了一大桌子菜。
劉運昌掏出一瓶珍藏多年的茅台,倒上滿滿的一杯,雙手端給劉洪昌:“來,洪昌,這個酒是哥敬你的。”
“使不得,使不得,你是我哥,比我年紀大,怎麼能讓你敬酒呢。”王衛東趕緊站起身。
大嫂在旁邊扯住他的衣服道:“這次我能懷孕,多虧了你,你坐著彆動,就讓運昌敬你一杯酒。”
王衛東:“....”
他怎麼覺得這話似乎有些不對呢!不過,也沒有多想,都是自家人,再客氣就不好意思了、
王衛東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筵席正式開始,大家夥開始大快朵頤。
就在這時,院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你們先吃著,我去開門。”
大蘭子夾起一塊紅燒牛肉填進嘴裡,站起身往外麵走去。
拉開門,她便看到何文慧站在門外,手裡還拎著一竹筐蘋果。
大蘭子的臉頓時黑了下來,裝出不認識何文慧的樣子:“姑娘,你找誰啊?”
當初劉洪昌跟何文慧好的時候,大蘭子明確表示反對,那個時候何文慧就記恨在心,整天在劉洪昌跟前說大蘭子的壞話。
從兩人認識到結婚,何文慧就沒有登過劉洪昌的家門。
結了婚之後,竟然為了便於照顧何家,讓劉洪昌在何家大院裡蓋了一間小屋。
劉洪昌可是她大蘭子的兒子,是大蘭子含辛茹苦拉扯大的,竟然被奪走了,你說大蘭子得多氣憤啊!
何文慧早知道會被大蘭子刁難,但是萬萬沒想到大蘭子會來這一手。
小臉臊得通紅,支支吾吾道:“大娘,我我是文慧啊,聽說大嫂懷孕了,我特意買了幾斤蘋果來看看大嫂,這蘋果都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一點都不酸的。”
“吆喝,是文慧啊,幾個月沒見,你那心眼還是這麼壞!”大蘭子是那種性子比較直的人,不喜歡某個人的話,嘴裡自然沒有好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何文慧被氣得胸脯起伏不定,她倒沒有說謊,為了買這些蘋果,她可是跑遍了整個市場。
大蘭子冷著臉道:“酸兒辣女,女人懷了孕之後喜歡吃酸的,那麼生出來的就是兒子。你專門挑寫不酸的蘋果送來,是不是咒我家兒媳婦生不出兒子啊!”
“這,這,大娘,我真不知道這種說法啊!”
何文慧聞言臉色大變,她壓根沒想那麼多。
大蘭子卻不聽她解釋,伸手便把她推到了門外。
“你就狡辯吧,我們家洪昌跟你離了婚後,我們家終於過了幾天好日子,你又來搗亂,我看你就是純心的。”
說完,不顧何文慧解釋,便直接關上了門。
院外,何文慧淚流如雨,周圍的鄰居聽到後,出來看了看,原來是老劉家二兒子的前期,那沒事了,您繼續哭吧。
....
屋內,劉洪昌正跟劉運昌砰杯,看到大蘭子會來了,順嘴問了一句:“媽,剛才外麵是誰啊,我聽到您跟人家吵吵嚷嚷的。”
大蘭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夾起一塊紅燒肉笑道:“是撿廢品的老婆子,想要咱家的廢品,我沒給她,就吵吵了兩句。”
“呃....”
王衛東也沒多想,繼續跟劉運昌喝起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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