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東此次來參加四合院大會,就是為了安裝變壓器的事情,對於這個請求自然不會拒絕。
一場風波就此結束,劉海中打擊了易中海在住戶心中的地位,王衛東拿到了安裝變壓器的權力,易中海雖然承認了錯誤,但是保住了一大爺的位置,並且還認清楚了他在四合院的敵人,三人都可謂是收獲頗豐。
唯一的失敗者就是許大茂。
他低估了易中海在住戶心中的地位,高估了住戶們的積極性,非但沒能把易中海拉下台,還差點被易中海攆出四合院。
人群陸續散去,許大茂清楚以後在四合院的日子將更加艱難,他必須得尋找一個靠山,一個可以跟易中海掰手腕的靠山。
劉海中是個慫包,閻埠貴又一心隻知道賺錢,許大茂看到往四合院外走去的王衛東,他的眼睛頓時亮了。
“劉廠長,你等一會。”
許大茂追上王衛東,從兜裡掏出煙並攏著手給王衛東點上,點頭哈腰的笑道:“劉廠長,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打斷秦淮茹的話,今兒易中海非把我攆出四合院不可。”
王衛東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團白霧,用手彈了彈煙灰:“大茂啊,我看你這個人不錯,才幫助你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許大茂見王衛東稱讚他,心中更加的興奮了,雖然得罪了易中海,但是要是能夠得到王衛東的青睞,那麼今天他也沒有白費功夫。
許大茂眼睛一轉,拉住王衛東的衣角說道:“劉廠長,剛才咱們說好的,等大會結束了要到我家裡喝酒。走走,我讓媳婦兒給你炒幾個好菜,你彆看我媳婦兒是鄉下姑娘,炒菜的手藝卻是一流。”
王衛東裝作有些遲疑的說道:“現在這麼晚了,打擾嫂子似乎不太好吧!”,他從許大茂家出來的時候,秦京茹還累得半死,躺在床上不能動,讓她再忙活一陣子,實在是過意不去。
許大茂當然不知道這些,還以為王衛東看不起他,不願意去他家裡吃飯。
這麼好的機會,他這麼能放棄呢!
許大茂不等王衛東再拒絕,拉住王衛東的胳膊便往後院走去:“劉廠長,你放心,我媳婦最聽我的話,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走走走。”
兩人來到後院,許大茂一腳踢開了大門,衝著裡屋喊道:“京茹,趕緊起來,炒幾個好菜,再把我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來。”
秦京茹此時還躺在床上,她渾身酸疼得很,壓根就不想動,沒好氣的說道:“要炒菜你不會自個炒啊,我已經睡覺了!”
“誒,這婆娘,真是一天不打就上房子揭瓦!”許大茂丟了臉,衝王衛東尷尬的笑笑,又壓低聲音往裡屋喊去:“快點起來,是外院的劉廠長來了。”
許大茂本以為依照秦京茹的倔脾氣,這會肯定不會出來,他已經準備進屋去喊秦京茹了,誰承想,還走到裡屋的門口,秦京茹便從屋裡出來了,並且頭發順捯飭得整整齊齊,臉上也抹上了雪花膏,再搭配上那身碎花紅襯衫,簡直就是一個俏媳婦。
秦京茹出來後,衝著王衛東拋了一個媚眼,笑著說道:“原來是劉廠長來了,您先坐著跟大茂聊一會天,我現在就去炒菜。”
許大茂雖然不清楚秦京茹為何會小臉紅撲撲的,眉宇間也有春色,但是在他看來,秦京茹這是給他掙了麵子。
他把王衛東讓到桌子旁,倒上了茶水,兩人便閒談了起來。
秦京茹也許是為了在王衛東麵前表現,炒菜的速度很快,隻是片刻的功夫,便端上了四個熱盤,兩個涼盤。
看到盤子裡滿滿的羊肉,牛肉,許大茂有些心疼,他雖然是放映員,在鄉下能得一點東西,還能給私人放電影,賺點外快,但是這可是家裡的全部存貨啊。
趁著去廚房拿酒的空擋,許大茂拉住秦京茹問道:“京茹,你怎麼把咱們家的肉全部用了啊!”
秦京茹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衝著許大茂翻了一個白眼:“剛才你不是讓我好好招待劉廠長嗎?”
許大茂捂住額頭,隻能在心中痛惜,他娶了一個傻媳婦。
王衛東也沒想到許大茂竟然會這麼熱情,盤子裡都是肉菜,酒是茅台酒,心中有些感動。
“來,大茂,你今天受委屈了,乾一杯!”
主動倒一杯酒給許大茂端過去,許大茂受寵若驚,連忙接過來。
“劉廠長,太客氣了,我大茂這個人你可能不了解,那可是附近有名的熱心腸,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來找我!我不在家的話,你就告訴我媳婦京茹,她肯定能幫助你!”
王衛東瞥了一樣眉梢含春的秦京茹,衝著許大茂點點頭:“大茂,那你小子還真夠意思。”
許大茂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又幫助王衛東倒上一杯酒:“劉廠長,今天的事情多謝你的幫忙了,要不然我的麻煩就大了,沒想到劉海中那老貨竟然臨陣脫逃。”
王衛東慢慢的喝著酒,笑著說:“彆急,我看你大茂是個能乾事的人,早晚能在四合院裡上位,千萬不要著急。”
王衛東的誇獎讓許大茂心花怒放,端起酒杯又是一陣猛灌。
許大茂的酒量本來就不大,三五杯酒下肚,便倒在桌子上不能動彈了。
秦京茹厭惡的看他一眼,站起身推了推許大茂:“真是的,不能喝,非要逞能,現在好了,喝醉了吧!”
許大茂隻是哼了兩聲,再次發出鼾聲。
見許大茂睡熟,王衛東也站起身告辭,他朝秦京茹笑笑:“嫂子,時間不早了,你還得照顧大茂兄弟,我就不多打擾了。”
還沒走到門邊,他便感到身後有個熱乎乎的身子貼了上來,耳邊響起秦京茹顫抖的呢喃聲:“劉廠長,今晚你就留在這裡吧。我想你了.....”
王衛東愣了一下,伸手攥住那隻往自己衣服裡鑽的調皮小手,搖搖頭道:“嫂子,彆鬨,大茂兄弟在這兒呢!”
秦京茹不以為然:“怕什麼,他這個人喝酒了就跟死豬似的,咱們到裡屋的床上,不會把他驚醒的。”
“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快點,我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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鼾聲跟奇怪的聲音相互交織在一起,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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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王衛東吃過飯同管婷婷說了一聲,便邁著酸軟的腿挎在了自行車上。
昨晚,他當然沒有留在許大茂家,開玩笑,許大茂要是醒了,發現兩人在床上玩,還不得跟他拚命啊。
在一番纏綿後,他便回到了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