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閻埠貴轉過身大踏步的離開。
周家大娘看著閻埠貴的背影,撓了撓花白的頭發,一臉的疑惑:“誒,這個老閻,剛才是他主動說要把棒梗攆出去的,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變了臉呢!”
雖然心懷疑惑,周家大娘還是把閻埠貴的態度告訴了其他的住戶們。
那些住戶們聞言都一肚子怒氣,有了四合院兩位大爺的袒護,棒梗肯定是不會離開四合院了。
他們隻能小心翼翼的防備。
當天下午,四合院的住戶們都紛紛前往供銷社買大鐵鎖,把自己家破舊的窗戶都拾掇一遍。
看著忙碌的住戶們,棒梗臉色鐵青。
他清楚這些住戶們是在防著他。
自從棒梗回到四合院,那些住戶們非但不同他打招呼,眼神中還滿是戒備。
尤其是幾個未婚的小姑娘,更是見到棒梗就鑽進了屋裡,關上了門。
就好像他棒梗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人一樣。
不就是偷了一點設備。用得著這樣嗎?
棒梗在大院裡轉了一圈,見沒有人搭理他,正想氣呼呼的回家。
剛走沒兩步,被許大茂攔住了道路。
“哎,這不是棒梗嗎?我聽你娘說你今天回來了,正想找你呢!”
許大茂那親昵的勁頭,讓棒梗心中一暖。
“小姨夫,是,我上午才回來,你找我有事兒?”
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許大茂從輩分上講,就是棒梗的姨夫。
隻是以前,由於賈張氏的鼓搗,棒梗一直喊許大茂為傻帽。
許大茂笑道:“也沒什麼事情,這不,你小姨知道你回來了,讓我晚上請你喝酒,給你接風洗塵。”
“喝酒?好事兒啊!小姨夫,你放心,我晚上一準到。”
聽到棒梗乾脆利落的答應下來,許大茂心中樂開了花。
傻柱啊傻柱,你彆以為棒梗出來了,就會跟你站在一起。
隻要今晚喝了這頓酒,你就等著變成棒梗的仇人吧!
許大茂是個陰險小人,可不會無緣無故的請棒梗喝酒,他有自己的打算。
秦淮茹跟許大茂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在他們聽說棒梗要去許大茂家喝酒的時候,都表示反對。
秦淮茹說:“棒梗啊,許大茂那人是個小人,你可千萬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蒙騙。”
傻柱說:“就是,許大茂肯定在打什麼鬼主意,棒梗啊,你千萬不能上當。”
兩人的勸阻非但沒有攔下棒梗,反而讓棒梗生出了逆反心理。
他指著傻柱的鼻子說道:“傻柱,是不是這個世界上就你一個好人啊!我實話告訴你,這些年要是沒有你,我們家過得肯定比以前好。”
說完,棒梗便跑出了屋子。
傻柱氣得嘴唇發抖:“誒誒,這小破孩子,吃了槍藥了?”
秦淮茹拉住傻柱的胳膊勸慰:“棒梗還是個孩子,蹲了兩年笆籬子,有點怨氣是很正常的,你就彆生氣了。”
說著,她舔了舔舌頭,一臉嫵媚道:“今天晚上棒梗去喝酒,估計要到後半夜才回來,姐讓你嘗嘗饅頭是啥味道的。”
秦淮茹清楚,棒梗這種態度對待傻柱,傻柱肯定傷透了心。
要是不給傻柱一點甜頭的話,傻柱絕對不會用心幫棒梗找工作。
看著那張充滿誘惑的小臉,傻柱心中狂喜,慌忙點頭。
他跟在秦淮茹屁股後打轉十幾年了,還沒有吃到過熱乎乎的饅頭。
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得償所願。
傻柱很高興。
......
夜幕降臨,喧囂了一整天四合院重歸於平靜。
四合院家家戶戶亮起了昏黃的燈光。
許大茂家的堂屋裡擺了一桌子菜,許大茂,秦京茹跟棒梗圍在桌子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酒過三巡,許大茂見棒梗的小臉紅了起來,放下快子笑道:“棒梗,你覺得小姨夫對你怎麼樣?”
棒梗端起酒杯道:“小姨夫,這次我棒梗重新回到四合院,才知道這個世界上,誰對我棒梗好,誰隻是麵子上的功夫。”
“今天那些住戶們都躲著我走,就跟我犯了多大的錯一樣。我不就是拿了一點設備嗎?用得著這樣嗎?”
“還有那個傻柱,今天跟我娘一塊去接我,我看到他們兩個人膩味的樣子,就覺得惡心。”
見棒梗提到傻柱,許大茂心中樂開了花,大聲說道:“那個傻柱就不是個東西。棒梗你可能不知道,自從你娘嫁到四合院裡,傻柱就看上了你娘,他用剩菜,饅頭誘惑你娘,有時候還當著你爹的麵,這是大院裡都知道的事情。”
“砰!”
棒梗氣得拳頭砸在桌子上,牙齒咯咯作響:“傻柱,他實在欺人太甚了!”
棒梗雖然早就知道傻柱對秦淮茹不懷好意,但是卻不知道細節,現在從許大茂嘴裡知道傻柱對秦淮茹做過的事情,他此時隻想把傻柱撕成碎片。畢竟沒有哪個男人在長大後,能容忍母親被彆的男人欺負。
棒梗的反應完全在許大茂的預料中,他正準備繼續拱火,秦京茹從外麵進來,在許大茂的耳邊滴咕兩句。
“什麼?”許大茂麵露震驚,瞪大眼睛,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子上,酒水灑了一地。
“秦淮茹跟傻柱他們....”
話說一半,許大茂看到棒梗豎起了耳朵,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想法,便沒有再說下去。
衝秦京茹說道:“彆亂說,棒梗還在這裡呢!讓孩子聽到了多不好。”
阻止了秦京茹繼續說下去,許大茂拿起酒瓶給棒梗倒了一杯酒。
“來棒梗,你也長大了,今天多喝一點。”
棒梗通過許大茂神秘兮兮的樣子,已經感覺到了異常,這時候自然不會放過。
“小姨夫,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