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婷婷聽到這話,小臉羞紅,差點站不穩。
王衛東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心中唏噓道:這姑娘還真是可愛,明明已經是老對手,每次都跟初上戰場一樣,讓人忍不住憐惜。
此時,外麵的人似乎有些等著急了,拍門的聲音更加大了。
“劉廠長,在家嗎?有急事!”
管婷婷這才想起外麵還有人等著,衝著王衛東吐了吐舌頭,沉澱了表情後,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許大茂。
許大茂衝著管婷婷點點頭,然後看向王衛東道:“劉廠長,晚上咱們大院就要選舉一大爺了,你真的不用我幫你跑跑關係,要知道易中海通過秦淮茹可是送給了那些住戶不少好處。”
隻顧著跟管婷婷玩遊戲,把選舉一大爺的事情給忘記了....王衛東沉思片刻道:“送好處就不用了,咱們不能跟易中海似的搞那些齷齪事,不過必要的措施還是得做的。這樣吧,你晚上的時候,把隔壁幾個大院的住戶也都叫過來。”
“隔壁大院的住戶也喊來?他們又不能選舉,喊他們做什麼?”
“我自有打算。”
“.....是是。”許大茂雖然不清楚王衛東的打算,還是很聽話的跑到附近幾個大院裡,把四合院要選舉一大爺的事情傳播了出去。
這年頭娛樂活動貴乏,大家夥都還指望看熱鬨過日子,聽到許大茂的喊聲,立刻有不少人圍了過來。
“什麼?你們四合院要選舉一大爺了?易中海會同意嗎?”
“就是,易中海當了那麼多年的一大爺!”
許大茂叉著腰哈哈大笑兩聲:“易中海?哈哈哈,他這次要被選下去了,你們知道他的對手是誰嗎?”
“誰誰誰?”吃瓜群眾都很積極。
許大茂舉起了拳頭,得意洋洋的說道:“是蘭花汽車廠的劉廠長!”
“嘶,劉廠長,真的假的啊!”
“你彆說,還真有可能,我前幾天在外麵看到過劉廠長,好像就住在四合院旁邊的小院裡。”
“要是劉廠長的話,說不定真能把易中海攆下去。”
“想什麼呢!易中海老奸巨猾,劉廠長就算是大廠長,也不是他的對手。”
.....
一時間,吃瓜群眾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劉廠長能把易中海攆下台,另一派覺得王衛東在四合院裡的威信不夠。
不過大家夥都表示吃完飯就去四合院湊熱鬨。
這對於許大茂已經足夠了。
.....
今天的四合院格外熱鬨,太陽剛剛落山,大院裡邊便來了很多人。
看到那些人往中院走去,一大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頭,端著洗衣服的盆子跑回了家。
對著正在換衣服的易中海說道:“老頭子,大事不好了,隔壁大院的人都來到咱們大院裡了。”
“隔壁大院的‘?他們來乾什麼?”易中海愣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亂轉。
一大媽拍著大腿說道:“能為什麼,還不是為了今天晚上的四合院選舉的。他們肯定是劉洪昌請來的!老頭子,你可得小心啊。”
“小心什麼?”易中海癟癟嘴,不屑地說道:“咱們大院裡有三分之二的住戶都收了我的禮物,他們肯定會站在我這邊,就算是劉洪昌把全京城的人請來都沒有用,我易中海說的!”
一大媽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不過看著易中海那神氣的勁,她抿了抿嘴唇,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易中海雖然覺得十拿九穩了,不過還是到賈家跟傻柱家轉悠了一圈,確定傻柱跟秦淮茹都會參加晚上的選舉大會,這才放下心來。
夜。
喧囂了一整天的京城,逐漸沉寂起來,四合院內卻是熱鬨非凡。
中院的老樟樹下圍滿了人,有部分吃瓜群眾沒有地方站,甚至掛在了樹杈上。
閻埠貴看著密密麻麻的人,心中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會來這麼多人,他就應該攔著大門收門票了。
就算是每個人隻收1毛錢的門票,他今天晚上也能賺到七八塊錢。
虧大了,真是虧大了!
易中海跟劉海中是一塊來的,甚至當著眾人的麵,易中海還拍了拍劉海中的肩膀,這一幕讓許大茂皺起了眉頭。
】
劉海中這老貨還真是靠不住,說好的儀器對抗易中海,你竟然被收買了。
不過。
此時的許大茂顧不上埋怨劉海中,因為作為被選舉人的王衛東到現在還沒有露麵。
傻柱看到這種情況,陰陽怪氣道:“那個劉洪昌是不是害怕了,不敢來選舉了?要不咱們就直接宣布由易中海連任一大爺得了。”
易中海擺擺手道:“傻柱啊,時間還沒有到,咱們再等等,選舉是一項嚴肅而又神聖的事情,咱們要做到公平公正公開,讓有些人輸得口服心服。”
“是是是.....”傻柱對易中海很有信心。
將近花了七八十塊,這次穩了!
秦淮茹見時間越來越晚,而劉洪昌還沒有出現,心中也有些得意。
“這個該死的劉洪昌,你把我家棒梗送進笆籬子裡的時候,多威風啊,現在怎麼不敢露麵了?”
圍觀的群眾也議論紛紛。
“劉洪昌不會真的臨陣脫逃了吧?”
“應該不至於,畢竟人家是大廠長。”
“這事兒還真不好說,你沒看到易中海老神在在的?肯定是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
“誒誒,彆說了,劉洪昌來了。”
“咦,街道辦的王主任怎麼也來了?”
聽到喧嘩聲,易中海抬眼看去,這一看不打緊,童孔猛地收縮,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躥後腦勺。
昏暗的燈光中,王衛東跟王主任肩並肩從外麵走了過來,那些圍觀的住戶紛紛分開一條道路。
易中海皺起了眉頭:王主任作為街道辦主任,為什麼會出現在四合院的選舉現場呢?
他隱約覺得有點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