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們聽到這話,這才意識到閻埠貴今天就準備了一瓶酒,是新娘用來給客人倒酒的,壓根就沒有他們什麼事情。
這下子客人們頓時不樂意了,紛紛起哄道。
“三大爺,我們可可是客人,你好歹給我們也準備了一點酒啊。”
“就是,我們還沒有見過這麼小氣的人家。”
“今天閻家要不準備酒,咱們大家夥就集體站起來,不參加酒席。”
最後那句話是許大茂說的,他跟閻埠貴隻是短暫的盟友,現在傻柱已經對付完了,自然不會在幫閻埠貴說話。
閻埠貴沒得辦法,隻能讓閻解成去買了十幾瓶酒,劃算下來,又多花了幾十塊錢,閻家掙得的那點錢,幾乎全都貼進去了。
有了酒,再加上東來順的羊肉火鍋,婚宴的現場頓時熱鬨起來。
劉玉華拎著酒瓶子,逮誰給誰喝,閻解成愛了閻埠貴的訓斥,對她的行為雖然不滿,但是也沒有辦法,隻能任由她。
結果等婚宴結束,大家夥一劃算,發現一大半的白酒竟然是被劉玉華喝掉了。
閻家果然不吃虧啊。
劉玉華以一己之力抗衡了來參加婚宴的賓客們,損失也是很大的,等喝到最後麵,她的臉色已經赤紅起來,嘴巴中開始說胡話了。
劉成見事情不妙,連忙讓閻解成把劉玉華送回家。
那個時候,劉玉華雖然喝醉了酒,但是還沒有徹底失去意識,她在閻解成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回到了四合院。
嗅著劉玉華身上的酒味,閻解成感覺到有點惡心,把劉玉華攙進房間後,閻解成就準備到外麵呼吸一點新鮮空氣。
可是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劉玉華一把抱住,扔到了床上。
閻解成臉色大變:“玉華,這是大白天,你可彆亂來。”
劉玉華嘿嘿一笑,伸手捏住閻解成的下巴:“大白天怎麼了,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辦事那是天經地義的。”
說著,劉玉華便撲了上去。
閻解成的腦袋歪到一邊,眼角流出無助的淚水。
....
這場戰爭怔怔持續了兩個小時,等閻埠貴帶著三大媽回來,聽到屋內的動靜,頓時樂了。
指著屋門,對三大媽說的:“老婆子,你聽聽,年輕人就是這麼急不可耐,也許等不了幾天,咱們就能抱孫子了。”
“是啊,玉華那孩子長得就跟小牛犢子似的,將來肯定好生養,能夠給咱們生一個大胖孫子。”
兩人相視一笑。
臨近晚上,閻家做好了飯,看著擺在桌子上那些熱氣騰騰的飯菜,三大媽犯了難。
她不知道這會應不應該進到屋裡,把兩人叫出來。
就在這時,裡屋的門開了,閻解成步履蹣跚的走出來,他臉色發青,嘴角烏紫,整個人有氣無力的,就連椅子都差點搬不動,最後還是三大媽站起身攙住了他,他才能夠坐下。
而劉玉華則滿麵紅光的,兩隻鬥雞眼裡充滿了興奮的色彩。
看著兩人截然不同的精神,閻埠貴沉默片刻,開口道:“玉華,你們剛結婚,以後日子還長著呢,要悠著點,不能操之過急。”
劉玉華羞澀的低下頭:“爹,我知道了。”
....
翌日,陽光明媚。
清晨一大早,大家夥都聚集在中院裡打水洗臉,有好事的站起身瞅了一圈,沒有看到閻解成的身影,笑著說道:“閻解成呢,是不是昨天晚上隻顧著忙活了,今天起不來了?”
秦淮茹在旁邊掩著嘴笑道:“就閻解成那小體格子,不會是被劉玉華給壓壞了吧!”
許大茂豎起大拇指:“秦淮茹,你這話說得有道理,閻解成充其量也就一百五十多斤,而劉玉華足有二百五十斤,那麼大的體重,閻解成怎麼受得了。”
眾人正說得興奮,一道身影從遠處緩緩走來。
眾人齊齊回過頭去,隻見閻解成一手拄著拐杖,一手端著洗臉盆。
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眾人齊齊皺起來了眉頭,昨天閻解成結婚的時候還好好的,今天怎麼會瘸了呢?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走上前冷嘲熱諷:“閻解成,你不會是媳婦兒給揍了吧!”
“許大茂,你胡說什麼呢!劉玉華對我好著呢,怎麼會揍我....”嘴上說得很硬,閻解成的嘴角卻流露出一絲苦澀。
還真被許大茂猜中了,昨天晚上閻解成實在是受不了劉玉華的索求無度,在一場一麵倒的戰爭中,再次敗北後,閻解成勇敢的提出要結束戰鬥。結果劉玉華勃然大怒,伸出胳膊,就把閻解成扔到了地上,隻聽得哢嚓一聲,閻解成的腿就折了。
不過對於閻解成來說,腿折了並不是一件壞事,至少最近一陣子,他能夠獲得一絲喘息之機。
閻解成的表情沒有瞞過許大茂的眼睛,許大茂掐著腰哈哈大笑兩聲,正準備繼續嘲諷閻解成。
眼睛餘光瞥見傻柱大步往這邊走來,他嚇得打了一個哆嗦,抱著臉盆子一溜煙的跑了。
自從傻柱上次裝瘋賣傻,逃過街道辦的懲罰後,就一直依葫蘆畫瓢,每次遇到許大茂,都會裝出一副瘋癲的樣子,把許大茂暴揍一頓。
許大茂這陣子本來正為秦京茹懷孕而感到高興,整天在四合院裡,向其他住戶炫耀他馬上就要有兒子。
因為被傻柱盯上了,最近幾天都沒敢在四合院裡露麵。
今天他還是看到傻柱不在,才敢偷偷靠過來的,沒想到還是被傻柱盯上了。
傻柱是裝瘋,並不是真瘋,僅僅嚇唬了許大茂一下,見許大茂落荒而逃,並沒有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