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住戶們也反應了過來,頓時議論紛紛。
“還是一大爺辦事敞亮,人有水平。”
“要是罰錢的話,壓根就沒辦法深入觸及到閻解成的靈魂。”
“讓閻解成參加勞動讓他在勞動中悔過,這才是最好的治病救人的辦法。”
“跟以前那個一大爺相比,現在的一大爺那簡直就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住戶們當然很高興了。
有人幫忙去圍牆,那麼他們以後走在圍牆
閻埠貴也很高興。
他已經做好了被罰錢的準備。
現在王衛東竟然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那麼他就不用再出錢了。
對於閻埠貴來說,錢就是他的命根子。
閻解成見到大家夥都擁護王衛東的決定,並且連自己的父親也沒有提出意見,他也隻能默默的接受了王衛東的決定。
回到家裡麵閻解成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牙齒咬的個個響:“該死的劉洪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時候三大爺走進來了。
“啪”
照著他的頭上狠狠的來了一下。
“閻解成你到底要乾什麼?那可是一大爺啊,你竟然敢跟一大爺作對?”
見閻解成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樣子,閻埠貴接著說道:“你看看咱們大院裡凡是跟一大爺作對的,有幾個能有好下場。”
他掰著手指頭開始計算:“賈家的棒梗,現在還在派出所裡麵蹲著。後院的老易,現在壓根就不敢露頭了。還有劉海中,剛才的事情鬨得那麼大,劉海中都沒有出來,他還不是因為他怕了一大爺。”
“你個乳臭未乾的家夥,剛吃了幾天飽飯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閻解成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隻能閉上嘴巴不吭聲,但是他心中的仇恨更加濃鬱了。
明明知道媳婦兒被彆人撬了,還不能說出來,這叫什麼事兒啊!
王衛東當然聽不到閻解成的叫罵聲,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後院的許家。
許大茂和秦京茹兩口子正在屋裡忙活著,晚飯壓根就不知道前麵發生的事情。
聽到腳步聲,秦京茹把碗筷交給許大茂,歡快的跑出來,打開了門:“一大爺,你來了。”
說著話,秦京茹的眼角竟然紅暈了起來。
幾天沒見她有些想念王衛東了。
要不是旁邊有住戶們在看著他,這會兒就想撲倒在王衛東的懷中。
王衛東看出秦京茹情緒異常,連忙點點頭說道:“秦京茹,許大茂同誌呢?”
“在家裡做飯呢,快進快進。”
秦京茹這會兒要晃了過來,連忙把王衛東請進了屋內。
她給王衛東搬了椅子,請王衛東坐下,給王衛東倒了一搪瓷缸子茶,並在裡麵放上了上好的茶葉,雙手捧著送到了王衛東的麵前。
“一大爺,這是許大茂從供銷社買的南方茶葉,據說還是西湖龍井,你嘗嘗好不好喝。”
說著話,秦京茹借著送搪瓷缸子的機會,在王衛東身旁蹭了蹭。
王衛東聞的那一股幽香味道,心中頓時有點心猿意馬。
輕輕咳嗽了兩聲,端起搪瓷缸子小口的喝了一口。
你還彆說,這茶葉的味道就是比高碎茶好多了。
這個時候許大茂也端著菜盤子從廚房裡麵走了出來。
秦京茹聽到腳步聲連忙分開來,裝出一副很正經的樣子。
“一大爺,你來了。”
許大茂放下盤子,點頭哈腰的跟王衛東打招呼。
王衛東擺擺手說道:“許大茂咱們都是老鄰居了,就不用那麼客氣,今天的菜我看就這麼寫就已經夠了,足夠我們幾個吃了。”
其實桌上已經擺了4個菜,分彆是豬牛羊肉,盤子還都比較大。
許大茂嘿嘿笑道:“這怎麼能行呢?你輕易不來我們家一次,我再怎麼說也得好好的招待你。”
說這話他又轉身進到廚房裡麵,又端出來了四五個盤子。
昏黃的燈光下。
桌子上擺了七八個菜肴,王衛東和秦京茹,許大茂圍著桌子開始了晚宴。
為了表示對王衛東的重視,許大茂還拿來了兩瓶茅台酒。
不過這一次許大茂學聰明了,他並沒有喝酒,而是以茶代酒,向王衛東敬了幾杯。
這個時候秦京茹的肚子也大了,也沒辦法做事了,王衛東也就沒有為難許大茂。
一頓晚宴吃的賓主儘歡。
吃完飯之後,許大茂倒上茶水,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一大爺今天把你請來,其實是有件事不明白,想跟你請教。”
王衛東愜意的抽著煙,緩聲說道:“什麼事你儘管說。”
“易中海要把棒梗救出來了。傻柱要和秦淮茹結婚了。”
王衛東頓時瞪大了眼睛,這才幾天沒有回四合院,四合院內的情況就發生了這麼嚴重的變化。
對於傻柱和秦淮茹結婚的事情,王衛東並不感到吃驚。
傻柱現在沒有工作還是從大牢裡麵放出來的,在京城裡麵絕對沒有人會嫁給他。
秦淮茹現在已經三十多歲了,還帶著三個孩子,並且名聲還不好,想要嫁人也很難。
還有。
她還不想嫁一般的人,還想讓彆人給她養孩子。
在京城裡麵,這樣的大冤種實在是不好找。
而傻柱就是最大的冤種。
也隻有傻子願意接盤她。
如此以來兩人結婚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但是。
棒梗這次可是真正犯了事的,可能馬上就要被定罪了,易中海怎麼能把他救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