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仇笑癡傻眼了:“你,你們……”
“我跟寶成兄,認識了三十多年了,你以為他真會幫你嗎?”高進轉著手上的戒指回道。
仇笑癡深吸了一口氣,這種背叛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不過他不愧是大幫派的首腦,很快便又恢複了一臉的笑意。
“很好。”仇笑癡點了點頭,道:“高進,你果然厲害,賭桌上我是贏不了你。”
仇笑癡從懷中掏出了白色的象牙手槍,指向高進:“不過也無所謂了,這艘船已經被我的人控製,現在正行駛在公海上,你還是死定了!這件事,張寶成也不知道。”
高進麵色輕鬆地笑了笑,靠在了椅背上說道:“哼,你以為你做得多神秘,其實你的人上船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此時賭坊的大門被人推開,穿著黑色西服,渾身散發著彪悍氣息,臉部線條如同雕刻一般的男子走了進來。
仇笑癡眼角一跳:“這!”
“五哥,你來的正好,你告訴告訴他,這艘船現在在哪裡?”高進一笑。
“仇笑癡,你的人都被我們控製了,遊輪已經返航了,放下槍,你還有一條活路。”五哥冷冷的回道,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白小薰忍不住多看了龍五兩眼,這家夥臭屁的樣子簡直跟方天仇有的一拚。
仇笑癡真是沒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一切都完了。
隨後他的臉上又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活路?”
仇笑癡一手持槍,一手緩緩從懷裡掏出一枚鵝蛋大小的白色圓球高舉著,口中大喊道:“都不要動,這是吳正道大師和巴蜀唐門聯名出品的絕頂暗器佛怒碧蓮,我已經打開了消弦,隻要鬆手大家就一塊死。”
“你在故弄玄虛?”高進皺眉。
“遊輪上識貨的人不少,大可以讓他們看看。”仇笑癡冷笑著回道。
張寶成眉頭緊皺,連忙回道:“沒錯,這是佛怒碧蓮,裡麵至少藏有一千枚牛毛細針,發射之勁力之強足以穿透鋼板。”
張寶成的話自然有絕對的可信度,觀眾席中頓時就騷亂了起來。
“還是張大師識貨。”仇笑癡看著慌亂成一團的觀眾席得意地笑道:“你們躲也沒有用,以佛怒碧蓮的威力,賭坊之內絕無人可以幸免。”
“你想怎麼樣。”賀新緊張問道。
“現在就停船,然後把郵輪上的所有現金都送過來。”仇笑癡回道。
“就算你能拿錢安全離開,你認為你有命花嗎。”賀新寒聲逼問道。
“這是我的事兒,不勞賀老板操心了。”仇笑癡毫不在意,又用手中的象牙手槍指著放在賭坊展示區的金毛玉麵圖,玩味一笑。
“麻煩賀老板,先把那幅畫打包給我。”
白小薰本來是在興致勃勃地看戲,反正就算這艘遊輪打沉了,也跟她沒半毛錢關係,不過聽到仇笑癡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金毛玉麵圖上,白小薰當場就不乾了。
“你敢動老娘的東西?”白小薰拍著賭桌站了起來。
仇笑癡還真嚇了一跳,急忙用槍指向白小薰,才定下心來。
“差點把白小姐給忘了,人長得太美也是種罪過,你不該在這個時候跳出來。”仇笑癡眯起眼睛打量著白小薰。
“你想怎麼樣?”白小薰似笑非笑地問道。
“當然是把你帶走,我仇笑癡這一趟也算是財色兼收,不虛此行了。”仇笑癡又大笑了起來。
白小薰不屑的搖了搖頭:“你還真是不怕死啊,你知道嗎,上一個打我主意的男人,連家裡的祖墳都被我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