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麵前滿是灰塵的桌上擺著一個銀色富有科技質感的金屬罐子和幾大遝綠油油的美鈔那正是他們不知如何遺失的東西!
買家和賣家同時扭頭看向教室的大門,卻發現門依舊是緊閉的,根本沒有打開過的跡象。他們又瞬間盯向那個拿著手機的穿著校服的男孩,發現對方臂膀上綁著一個紅色的袖章,上麵印著judgeent的單詞。
在英裡,這個單詞的意思是審判。
...風紀委員會的人。
“接個電話。”
林年隨口說了一句後,按下手機屏幕放到了耳邊,視線直接挪開到了窗外,無視了講台上的兩人。
“怎麼了?哦...今天下午?我還以為是明天...沒事,有空。現在在處理一些事情,馬上就搞定了...我會到的,你先處理好那邊的事情吧,彆出什麼岔子...”
在寂靜的教室裡隻能聽見林年接電話的聲音,另外兩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些,隻等到電話掛斷了,林年才抬頭重新把視線放回了他們身上。
“兄弟,做人留一線,我們是社團的人,你如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賣家正想提起氣魄硬氣地說幾句勸退的話挽留局麵,但一旁的買家卻主動靠近他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看仔細一些。
賣家愣了一下,重新盯住那個風紀委員的臉,莫名感覺有些熟悉,在腦袋忽然過電聯想到什麼後,表情瞬間就像吃了屎一樣難受。
我草?見鬼了?
“不繼續說了?”座位上,放下手機的林年看著買家問,“我還期待著你能多一個賄賂風紀委員的罪名出來,這樣我抓你們的功績還能算高一些。”
“...為什麼你會來做這個?”賣家臉色瞬間變了,儘管他是大三的學長,但盯著這個大一的學弟卻像是見了鬼一樣。
“自己去風紀委員會報道,或者我送你們去風紀委員會報道。”林年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摸出了手機看了看時間,“下午我還要去獅心會一趟,不能在這兒耽擱太長時間了。”
“不至於,兄弟,我犯事兒了沒必要找我們社團麻煩吧?”賣家臉色更難看了。
“誰說關你的事情?”林年瞥了他一眼,“下午獅心會新會長上任特彆邀請我去參加換任儀式...你這個獅心會的成員不知道這件事嗎?”
“當然知道...”賣家吞了口口水,更加確定麵前人的身份了,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兄弟,你不上課的嗎?大一課挺多的嘛。”
“是蠻多的,但我上半年旁聽的時候就已經提前把課程學完了,最近在考慮學大二的課程,但得提前通過諾瑪的考試...你們是大三的吧?”林年瞥了買家和賣家一眼,“不好好上課在這兒玩什麼黑道交易?”
“大四...在準備畢業論。”買家吞了口口水,“那個...我跟我們社團主席蠻熟的。”
賣家大驚失色扭頭看向買家尋思能加入兩大社團,大家好歹都是b級以上的精英混血種,遇見這種事情難道不是同仇敵愾勇鬥惡龍嗎?怎麼你一個照麵就拉關係認慫了?
“愷撒?你跟他熟關我什麼事情?”林年說,“能讓你少掉一顆牙嗎?不見得吧,前段時間自由一日的時候你們主席也掉了兩顆。”
“沒得聊?”兩個男人似乎是認命了,麵色終於緩緩沉下去了。
s級出了名的不好說話,幾乎沒人能跟他攀關係,沒想到新仍風紀委員居然是這個硬茬,難怪那些遭了罪的學長學姐們寧願掉了牙齒往肚子裡吞,也不敢曝光抓他們的那個風紀委員。
“沒的聊,我趕時間,要跑的話就跑,要打的話也可以直接來。”林年躺坐在椅子上扭頭看著窗外的金秋時節籠罩在蒙蒙金華中的學院,“彆求饒也彆抱怨,好歹都是兩大社團的,說出去丟人。”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然後猛地後一個衝向了教室窗戶,一個衝向了門口。
他們選擇逃。
一腳踹開教室門的買家抬頭就看見走廊上林年好整以暇地在那兒站著等他,他眼睛都瞪圓了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一咬牙抬起拳頭...然後下巴就挨了一腳,整個人飛了起來撞到門框上震碎了玻璃摔倒在地上躺平了。
學生會自詡精英的a級混血種連蹦躂都沒蹦躂一下就躺平了,可能是對方並非戰鬥類學員的緣故?誰又知道換戰鬥專精的人到這兒來又能堅持幾個回合呢?
而這時教室裡也響起了玻璃破碎的聲音,賣家已經跳窗了,不虧是獅心會的成員,逃跑都逃得那麼野性。這裡是三樓,下麵是草坪,直接跳下去還不至於骨折,隻要卸力翻滾到位,頂多軟組織挫傷修養個幾天就沒事了。
在學生會的買家遭到狙擊時,賣家已經撞破玻璃飛出去了,他大喜過望之下低頭看向樓下的草坪...然後就發現樓底下林年正提著裝金屬罐子和美鈔的口袋在那兒抬手遮著陽光望著他,在那身邊的地上還躺著不省人事腦袋冒血的買家。
“我...乾!”這位的大三學長在空中張牙舞爪了起來,眼睛都憋金了,還在空中就被林年飛一腳踹在胸口橫飛了出去在草坪上滾了幾個圈兒撞到了一棵歪脖子樹,震得梧桐葉紛紛落下蓋住了翻白眼的臉。
林年走了過去,伸手摸了一下脖頸,確定沒嗝屁後,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教授嗎?對,又抓到了兩個...沒死,為什麼會這麼問?具體地址我會讓諾瑪發你的,我就不在這兒等你們了,我下午還有事。”
“對...就是獅心會的事情。”林年拿著手機抬頭看了一眼諾頓館的方向,在群秋之中,巨大的建築冒出了尖兒來頂著水藍的天,“也不是決心加入獅心會的意思...我總得去一趟,畢竟是好朋友上任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