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嶽，你還好嗎？節......”
嶽峰：“彆對我說節哀，我很排斥。”
“那個，對不起，讓我想想，你殺完人了嗎？”阿托夫上校笑道。
嶽峰：“我也不是劊子手，老師。”
“我出於關心你而知道你周圍發生靈異事件，你還好嗎？”
嶽峰聳肩頭：“你指的是我殺人那天的事件叫靈異事件，本地治安局還沒允許發布這個新聞。”
“山告訴我。”
“我們又多了一個大嘴巴。請放心，老師，那不是靈異事件，應該是一個朋友的善意。”
阿托夫驚呼：“我的天呐，這是區域不同的差異嗎？你認為一百多人離奇死去叫善意？”
嶽峰對著空氣點點頭：“死的人都該死，他們不死，你可能見不到你的學生，我、還有兩個大嘴巴他們。”
“我對大嘴巴山、大嘴巴喬尼沒有興趣，你什麼時候回來幫我飛行，最近招進公司的飛行員都不如你好。股東肯定不同意基地長飛行，但我才是你的教練，他們說話不算。”
嶽峰道：“等我殺完人。如果你不喜歡新的學員，問問亞當，讓他先回去。”
“我問過他了，他回答我還在當劊子手，並且在喬尼的提醒下，他從沒有如此快樂過。”阿托夫上校抱怨的加重最後一句話尾音。
嶽峰忍不住一笑。
“好吧，你們違背我的教導，我一直教你們尊重生命，敬畏大自然，如果你有信仰要敬畏的更虔誠。教出幾個劊子手，這不是我的錯。”
“好了，老師，你的念叨我收下，等下轉給大家。我耽誤你的睡眠時間，隻是想對你說，飛行安全。”
“安全，你也是，殺人安全。”阿托夫上校嗓音無奈：“願神原諒我，我的生命裡頭回說這樣的話。”
“謝謝，我會的。晚安。”
“晚安。”
......
某處的一個房間裡。
金黃頭發的阿托夫上校在電腦前坐下來：“啟動，並重複我們剛才的對話，讓我再聽一遍。”
“好的，先生。”機器人聲音響起。
阿托夫上校認認真真聽完：“他真的笑了，我沒有聽錯，是嗎？”
“基地長先生在本次通話裡笑的可能性高達90，我的判斷他笑了。”
“那就好，這可憐的孩子終於開始恢複。換成我知道父母忽然離世，不是自然死亡不是病故，而是死於謀殺，我會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