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爸下午不跟大部隊行動,他運了一車家用肥撒早上蓄水的田裡,再用梨田機耕田,粗耕細耕,翻耕兩遍。
整好一塊田,樂爸又運一車肥料和機器去找大部隊。
樂家的收稻隊下午也分了兩拔,周秋鳳帶著姑娘先割稻,周哥、藍帥哥和蟻老岩老脫粒,把一塊田的稻子脫了穀粒,弄走稻草即蓄水。
當樂爸帶著肥料到達他們中午收工前蓄水的田,撒了肥料翻耕好,再回去運一車肥料,周哥等人下午剛脫粒蓄水的田也蓄足了水,另一塊剛脫完粒田的也開始蓄水。
眾人的工作可謂無縫銜接。
燕行在家幫曬穀,發泡竹米,下午四點,提著冰鎮的豆腦、熏魚和茶水下田,給乾活的人補充營養。
當樂家起早忙著收稻時,晁家老爺子老太太帶著孫子也起五更爬半夜,於淩晨三點即起床趕往機場。
與此同時,美少年的小夥伴們也俱起得比雞早,從各個方向往機場趕,萬俟教授也開著車送自家娘子和小孫子去趕飛機。
從各個方向出發的人,最終殊途同歸的歸於機場,於七點前陸續在機場大廳彙合,共十四人。
十四人中僅晁老爺子老太太和王師母三個老年人,其餘的全是小青年,都是晁家哥兒的小夥伴們,有美少年晁宇博和蕭君儀、李宇博、羅自清、才子俊、陳書淵、賀明智、賀明新、許希望、鄧宇軒和王二小王瑞晨。
許希望和鄧宇軒以前沒機會跟晁家哥兒去小蘿莉家度假,這次死纏爛打,軟纏硬磨才成功爭取到機會,兩位可高興壞了,他們家人生怕他們給樂小姑娘添麻煩,送到機場時千叮萬囑的囑咐了一番。
許家鄧家的家長也各為孩子準備了一些食材,裝了滿滿一大箱,李少、羅少、蕭少和賀家、晁家以及王師母也都帶有大行李箱,因此,他們的行李得托運。
一行人乘坐每周一三五從首都直飛e北拾市的飛機,飛機八點起飛,十點抵達拾市機場。
眾人有行李,等了四十幾分鐘才拿到行李件,攜帶行李出了機場,再與出租車公司的負責人員對接,接收了四部車,自己開車。
一行人開車先繞去拾市,掃蕩了兩個大商場裡的保鮮盒,然後踏上前往九稻方向的路。
從拾市至房縣就得一個鐘的車程,一行人到達房縣也已是中午,先去縣城找地方吃了午飯再出發。
因天氣太熱,從縣城到九稻的路也七拐八彎的,開車的青年們也不敢大意,車速保持最安全的速度,在幾條河流旁還做了停留,讓晁老爺子兩位老太太透透氣。
路上耽擱了些時間,當一行人抵達九稻已經是下午四點半後,四輛車駛至梅村村辦樓前停以直升機四周,眾人帶著部分行李直奔樂家。
一行人中除了許少和鄧少是第一次來,其他人對於去樂家的路那是駕輕路熟,不需要旁人引路。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穿過村,風塵仆仆的殺到樂家。
燕行給乾活的人送了點心,回到樂家刷洗了桶和碗,又把蒸桶等洗一遍,預備晚上蒸米飯和做菜需要的工具。
他剛把必備的工具清洗備用,聽到外麵喧嘩聲,出去張望,看到王師母、晁家老爺子老太太帶著一大群俊小夥殺到,整個人都不好了。
王師母、晁家老夫妻來樂家還可以理解,為什麼許少鄧少也來了,還有才某人陳某人,還有
然後,俊美青年看到俊少群中的十五十六兩個弟弟,心中酸水翻湧,小蘿莉竟然從沒告訴他說他家十五十六也會來樂家玩!
心頭有萬種情緒,千般不是滋味,這時候,燕行半點都不敢流露出來,立即小跑兩步,跑去幫兩老太太拖行李箱:“晁老爺子老太太,王師母,您們可算來啦,您們的小棉襖都念叨您們好幾天了。”
原諒他吧,他撒謊了。
小蘿莉沒念叨她師母和晁家爺爺奶奶什麼時候來,小蘿莉天天在忙啊,她說過放假後師母和她美哥哥以及小夥伴會來梅村度假。
但是,為了在王師母和晁老太太麵前刷個好感,必須要說中聽的話,先把老人們哄開心了再說。
燕行忍著滿腹心酸感,毫不猶豫的搶過王師母、晁老太太拖著的行李箱,自己拖著走。
王師母聽燕小子說她的小棉襖念叨自己,心花怒放,看燕家小子也覺得格外順眼,笑得合不攏嘴:“我小乖乖在忙什麼呀,怎麼沒見人影兒?”
燕大少搶走了老太太的行李箱,蕭少等人暗中直翻白眼,燕少真不愧是軍人,懂得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抓住機會就在老太太們麵前刷了一波好感。
“樂家今天搞雙搶了,早早就去了田裡,小蘿莉不知道您們今天來,要是知道,必定會開了飛機去接機。”燕行拖著兩隻行李箱搶前跑進樂家屋簷,往堂屋跑:“帥哥們的行李先放去南樓客廳吧,這次晁哥兒和你的小夥伴們大概全部住南樓。”
“小樂樂家有客,還是北樓還沒裝修完?”美少年很淡定的問了一句,從燕少那說樂家的陳家舅爺爺要來,他也懂了,與小夥伴從北樓屋簷下經過,先去放行李。
樂家樓房前地坪上有一半地方曬著稻穀,旁邊留有路,美少年帶著小夥伴經過地坪,再過了小巷子,拖行李進南樓。
蕭少等人到達樂家南樓客廳,看到那張閃閃發光的長桌,“哎喲哎喲”的嚎叫了起來,扔下行李先去欣賞桌子。
眾少嘴裡大呼小叫的說個不停,最後一致確認那張桌子應該就是傳聞中的“金絲楠木”,一片狂汗暴汗瀑布汗。
“小博,你妹子是個土壕啊,求給抱大腿。”李少幾個逮著發少,嚷嚷不休。
“男女授袖不清,你們抱抱我的胳膊可以,敢抱我妹妹的胳膊腿兒,一腳送去太平洋。”美少年賞小夥伴一個白眼,神清氣爽的衝向北樓。
蕭少等人一窩蜂似的追著美少年衝回北樓,先在水池那兒洗把臉,再進客廳,當看到北樓堂屋那漂亮的桌椅又嗷嗷叫,搶凳子。
晁老爺子晁老太太和王師母隨燕小子進北樓堂屋,看到新家具也讚個不停,欣欣然的坐下再次不要錢似的讚美小樂樂有眼光。
燕行將行李先放角落,去洗了手,進冰箱房拿西瓜和青瓜洗淨,殺了四個西瓜,用托盤裝著先擺放在桌子上,再拿碗去冰箱房裝涼粉。
三位老人享受著燕小子的服侍,滿足的啃瓜。
俊少們衝到堂屋,找著板凳坐著,也各自拿西瓜吃。
曾經嘗過西瓜味道的蕭少等人,笑得兩眼迷成縫,許少鄧少第一次吃到口味與眾不同的西瓜,眼睛瞪得老大,哎媽,感覺前二十幾年吃的好像是假西瓜?
燕行裝了十五碗涼粉,端到堂屋,分給一人一碗,自己也沒虧待自己,陪著老少們喝涼粉。
冰鎮過的冰粉沁心的涼,配製的酸湯酸中有甜,那滋味,爽歪歪。
喝了半碗涼粉,晁老爺子才慢吞吞的問出一句:“燕小子,你又光榮負傷了是吧?”
“是呢,差點掛掉,幸好有您老的小乖孫妙手回春把我給救了回來,我才能站在這裡給您老端個涼粉遞個瓜果什麼的。”燕行也沒隱瞞,很坦然的承認自己負傷的事實,就算不承認,彆人看到他沒去田裡乾活就能猜出來。
賀小十五賀小十六驟然一驚,龍寶哥又負傷了?為什麼家裡一點信兒都沒收到?
“燕少,你總是動不動就負傷,負傷就賴著我家小樂樂,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厚道?”美少年心裡不太爽,燕少負傷總賴著小樂樂,好想把那家夥扔出去。
“我也沒辦法,不賴著你妹妹,起碼得多休養半年以上,少休養一天就能早一天回去上崗。”晁家哥兒對自己不滿,燕行也無奈。
“燕少,你得努力提高戰鬥技巧,爭取打得彆人躺著才是硬道理。”
“我一直都在努力。”燕行很認真的表示自己一直都想贏,從不希望自己是負傷的那個。
燕少態度端正良好,美少年見好就收,不再喋喋不休的得理不饒人。
美少年在說燕大少,蕭少等人一律悶聲不響的喝涼粉,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晁哥兒和燕少就是兩尊神仙,他們鬥嘴也好打架也好,他們這些人還是一律當吃瓜群眾吧。
王師母和晁家老夫妻啥也不說,燕家小子沒被小樂樂一腳踹飛,他們就眼一隻眼閉一隻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