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去南疆巡視小蘿莉的那片地安界碑石的工作,實際上他在南疆塔裡盆裡隻呆了一周,轉而就悄悄去了邊界。
他秘密去邊界走了一圈,直至10號半下午才回到首都,剛回到駐地,聽說賀小十一媳婦生了,他趕回三舅公家看小嬰兒。
他也僅隻是回大院去看了小嬰兒,吃了一頓飯,也沒多留,趕緊又回駐地加班加點的工作。
柳少也知曉小行行回來了,他直到周一傍晚才去找人,找到燕某人團隊的辦公室,看到同樣因奔婆在外而膚色暗沉的某發小,他也瞬間平衡啦。
沒對比就沒傷害,幸福也是對比出來的。
他曬得像非洲人,小行行也沒好到哪去,大家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公正。
燕行和兄弟們吃完飯,好不容易抽空休息一下,看到柳某人笑咪咪走來,挑了挑眉:“向陽,你撿金子了,還是你求婚成功了啊?”
與隊長在一起的一群青年漢子,也衝著柳隊擠眉弄眼的笑。
“沒,都不是。”柳向陽飛快地溜到發小身邊拉張椅子坐下去,伸手指戳戳發小兄弟的胳膊:“我天天在沙漠裡挨風吹日曬才搞成這樣子,你咋也曬成這鳥樣了啊?”
“我天天東奔西跑,餐風飲露,能不黑嗎?”燕行丟發小一個白眼:“你過來有啥事?沒正事你就哪涼快哪邊去。”
“有事有事,是正經事,哥我曆來無事不登八寶殿的。”小行行嫌棄自己說他黑,柳向陽笑得特彆歡,又戳了戳他皮膚暗沉的胳膊兒。
“有事就說,有屁快放。”柳某人不安份的總戳自己的手臂,像從沒見過那麼強勁有力、肌肉健美的美男子胳膊似的,燕行嫌棄他嫌棄得不得了。
兄弟就是有事時是兄弟,沒事就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相看兩厭。
“我從南疆回來與幾個哥們去娛樂城聚了聚,被人暗中在飲料裡加料,我來就是說這個事兒。”
柳向陽立即將自己吃飯的家夥從電腦包裡取出來放桌上,先把一份飲料化驗單給人看,再開自己的電腦。
“衝你來的?”燕行濃眉微擰。
“還不能完全確定,因為一共有四杯飲料摻了料,那天有我,王寶璐。”柳向陽巴啦巴啦的說那天的情況。
聽柳某人描述了那天聚會的詳細經過,狼漢子們瞪大了眼睛,冒出一大堆問題,問得最多是是“柳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嘗一嘗就知飲料有問題?”
柳大少一臉驕傲:“吃一塹長一智,哥我自某次遭人下黑手後,特意訓練過嘗某種藥,所以比較敏感些,後來又跟著小美女吃了不少藥膳,味覺更靈了一些,飲料一入口就嘗出有某種藥的味兒。”
燕行的眉毛絞擰在一起:“那家娛樂城的真正老大是特殊人員,娛樂城的安全性非常高,所以無論是我們還是京中的權貴青年去那裡放鬆,從來沒有發生過齷齪事。”
“娛樂城的幕後老板沒問題,但不排除有人鑽空子是不是?我查過所有人員資料,也查過了各類供應商,查到了點東西。”柳向陽並不驚訝娛樂城的幕後老板的身份。
狼漢子們興致勃勃地問:“查到了誰的頭上?”
他們沒興趣去查王玉璿那隻渣女倒黴的原因,他們巴不得那隻渣遭報應,所以堅決不去摻和,不去查真相。
這要是某個娛樂城的事,他們必須得摻和,他們有時為了放鬆神經,也去某家娛樂城飆歌胡吃海喝的消譴消譴,若是娛樂城中摻入誰的眼線和居心不良的人,必須揪出來,不能讓人破壞了他們調節心情的好去所。
“樂家,就是前幾年我們查過的那個樂康藥業的樂家。”柳向陽引發了帥哥們的探求興趣,才笑盈盈的拋出調查結果:“我原本是想查包廂的管理侍者和飲料供應商有沒問題,那位倒沒問題,反而查到娛樂城的紅酒供應商與包廂的侍者有聯係。
往深裡挖掘,又挖掘出那位供應商與樂康藥業有些生意往來,然後,我回頭又去查當天的監控,發現那天樂佳琪也在,並且在我與發小去了之後,樂佳琪與送飲料的侍者有過短暫會晤的痕跡。”
狼漢子們驚愕臉,那個想害小蘿莉哥哥的樂家又出來蹦躂啦?
“我們最近最要緊的是防備e北那邊,娛樂城這裡先彆打草驚蛇,向陽你盯著,看看他們想做什麼,說不定還能挖掘出更多的魚。”
燕行雙眼驟亮,小蘿莉出國前還感慨說最近風平浪靜,讓人感覺不太真實,他也擔心有時太安靜會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所以不怕人跳出來搞事,就怕他們一直潛伏不動。
敵人按兵不動,誰也不知道他們的下一步棋,他們隻能防備,會很被動,如果有人不安份,找到了突破口,拔出蘿卜帶出泥,順藤摸瓜摸下去,自然事半功倍。
他之前還想著是不是小蘿莉她太閒了,沒人打她主意她反而不習慣,估計不是沒人想打她主意或者是打他們的主意,是因為小蘿莉人在國內,忌憚她的能力,不敢輕舉妄動。
現在小蘿莉出國了,有些人可能就會按捺不住,逐漸浮出水麵。
“懂。”一群漢子們點頭,秋中之後黃家將迎來家族“幸運”節,他們首要的任務是盯著黃家。
柳大少也懂發小和他兄弟們的工作重點在哪,他來就是找人商量商量,所以,他分享了他收集到的資料,與鄰團兄弟們商量出對策,他又晃悠著回自己的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