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成趙等九族的修士,看到少女舉手間就廢了一個闞氏大乘,心頭發涼,脊背骨都在冒寒氣。
闞氏兩位大修看到黃毛丫頭扔掉她手裡的人時,也知她必定會反擊,各自換了位置。
其中一人剛換到新的地方,感應到了身邊靈氣波動,下意識的遠離,朝一個方向飛去。
他剛飛起,一張灰白大網從天而降,將他兜了進去。
落入灰白大網中,闞氏大乘舉起手中的劍狂砍網壁。
闞氏另一大乘換了位置,見同伴一個照麵就落入敵手,忌憚黃毛丫頭手中的灰白大網,摸出一張傳送符輸入靈氣。
他一邊瘋狂的為傳送符輸送靈氣,一邊不停地換地方,從這裡飛到那邊再飛走,毫無規則的亂飛,不讓人看出軌跡。
他在空中飛來飛去,離靈舟也越來越遠。
樂韻瞄了一眼,都懶得去追,封印了新網到的闞氏大乘,再提溜出來廢掉修為,拋了出去。
被拋出去的人,重重的落在了桂氏的靈舟船頭的甲板上,當時就摔斷了數根骨頭。
斷骨之痛,經脈和丹田被毀之痛,闞氏大乘在雙重打擊之下,原本烏黑的頭發向灰色轉變,麵相也由中年模樣變成了鶴發雞皮的老人。
附庸闞氏的九族大乘親眼見闞氏兩位大乘被廢掉修為淪為廢人,心臟如被一隻大手攥著,絕望到窒息。
沒人追趕和搞破壞,闞氏唯一自由的大乘跑到了幾十裡之外,也終於開啟了傳送符。
傳送符化為一團光,挾裹著人消失,轉眼又出現在相距不到三十裡的地方。
被傳送至目的地的闞氏大乘,還包裹在光芒中,樂韻也挪移到了他身邊,一網將他網住,然後封印神識和真元,再從魚網中挪出來提在手中。
闞氏的大乘直到被黃毛丫頭抓住手,看到她的臉,才霍然明白自己失手,機械地轉動脖子,發現自己距離礦洞僅幾十裡之遠。
“我明明開啟了傳送符,為什麼沒有傳送?”他無法相信自己那麼倒黴,瘋狂地掙紮。
“本仙子不讓你走,你想跑也跑不了。”樂韻揪著闞氏的一條手臂,像提小雞崽似得提著他走向礦脈洞口。
“你知道另九族的人為什麼沒跑,也沒有圍攻本仙子麼?他們比你們聰明,他們知道就算他們全部一起上也打不過,不動手還有活路,動手隻有死路一條。”
“你……究竟是誰?”闞氏大乘驚駭地昂起脖子,試圖能看清少女的來曆。
“你們不是猜到了麼,長生樹的種植者。”樂韻提著人,一個挪移又回到了闞氏附庸家族眾人前方。
闞氏最後一個大乘也落了網,附庸闞氏的九大家族修士心驚如冰,人如秋風中的落葉,茫然得不知何處是歸宿。
樂韻走進了桂氏的靈舟船頭,將手裡提著的一個大乘也廢掉修為,隨手擲於地,再將魚網中的另一個大乘修士也提出來廢掉經脈和丹田。
隨著又一個闞氏大乘被扔地,闞氏家族活著的四個大乘全淪為了廢人,他們妥妥的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患難與共。
四個被廢修為的闞氏大乘,被擲地前被封了啞穴,他們發不出哀嚎聲,跌落在靈舟甲板上蜷縮成團、痛苦打滾。
四人的樣子,就挺慘的。
造成那一切的罪魁禍首樂韻小同學絲毫不覺得自己殘忍,眾目瞪瞪之下,分彆將四人的所有儲物器和防禦法寶擼下來收入囊中。
扒拉光四個廢人的東西,笑咪咪地望向九大家族的修士:“你們誓死效忠追隨闞氏,闞氏倒黴,你們也不能太幸運,你們不想死,交出你們的靈礦靈植和天材地寶。
這一次就不繳你們的靈石了,要不然,你們沒了靈石供應不起靈舟,有可能回不了霞洲。
當然,你們誰若喜歡觀星閣秘境舍不得走,本仙子也不介意辛苦點,讓他永遠留在這裡。”
九族的大乘氣得肌肉直顫,幾個時辰前,那人……搶劫了他們一遍,搶了一回還不知足,還要再搶……她……過份!
“怎麼的,不服氣?”修士情緒劇烈波動,樂韻掏出一張魚網,不服氣也挺好的,一網打儘再廢了就是!
一報還一報,闞氏和附庸家族不知搶了多少人的資源,現在也該輪到他們嘗嘗被搶的滋味了。
九大家族的大乘,麵對少女堪比死亡注視一樣的目光,強忍著心頭如被刀刺般的難受,選擇屈服:“服!我們……沒異議。”
大乘們轉身,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沒有去過觀星閣舊址增援的幾個大乘和劫變修士整頓儲物器,把靈植靈礦和天材地寶上交。
魔眼小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