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丁在開陽峰八強爭奪賽中,對戰秦太寶的四名跟班之一午龍。
午龍的修為達到練氣六層,小丁自知依靠武力無法與之對抗,便另辟蹊徑,提前準備好了木質陣旗,利用一個小型的鎖龍陣,將午龍給困在了擂台之上。
然後小丁對準午龍的位置,再次拋出一枚雷爆符。
隨著小丁口中的一個“殺”字喊出,那雷爆符在午龍的頭頂爆裂,形成一道閃電劈向午龍的頭頂。
台下觀陣的秦太寶和另外兩名跟班,幾乎同時高喊:“快閃!”
可是那午龍卻是跟中了邪似的,一動不動,兩眼迷茫地看著四周,眼睜睜地被那枚雷爆符劈中。
和左中值一樣的結果。午龍被雷爆符劈中後,同樣全身焦黑,頭發爆炸式豎起,身上衣服焦糊破爛,眼歪嘴斜,口吐白沫,一頭暈倒在了擂台之上。
台下觀看的人,大多都不太懂得陣法,他們隻看到小丁隨手丟在擂台上二三十塊木樁木枝之類,然後那午龍就一臉茫然地呆立在了那裡,任憑小丁的雷爆符劈中自己的腦袋,也不知道躲閃。
他們這些人哪裡會知道,台上的午龍所看的景象卻是大不一樣。他當時被困陣中,每走一步,身前身後都會有木樁阻隔,同時,他還看不到小丁的具體位置,就更看不到小丁的具體動作了。
因此,小丁祭出雷爆符的時候,他自然是一無所知,隻有在被擊中的那一瞬間,他才知道是自己著了小丁的道。
眼見午龍已經暈倒,小丁迅速收回台上的那些木質陣旗。此時看台那邊觀戰的玉衡真人也已宣布:“四號擂,田小丁獲勝!”
擂台下的蘇蘭蘭、程遙婥、李天亮、鄧豐、單同幾人立即歡呼,恭喜小丁進入開陽峰前八強。
小丁跳下擂台,也不去管那倒在台上的烏龍,——呃,是午龍。秦太寶剩下的那兩名跟班則是快速跳到台上,查看午龍的傷勢。
還好,午龍的症狀和左中值一樣,都是暫時昏迷。於是兩人便將午龍給抬下了擂台。
兩天後,開陽峰內門弟子的某宿舍內,左中值和午龍雙雙醒來。
“咦,午師兄,你怎麼也全身焦黑呢?”左中值看到身旁躺著的午龍,好奇問道。
“唉……!彆提了,我也被那田小丁的雷爆符給轟到了。”午龍歎了口氣說道。
“啊?午師兄,你也沒打過那個田小丁?”左中值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是啊,我一不小心就著了那小子的道,那小子太奸詐了。”午龍恨恨地說道。
“哦,那小子的確是有些陰險狡猾。我也是不小心被他的雷爆符給轟到的。對了,午師兄,你的腦袋瓜子嗡嗡不?我怎麼感覺自己這腦袋總是一直嗡嗡嗡的呢?”左中值拍著漆黑的腦門說道。
“唉——!怎麼不嗡嗡啊,我從醒了之後,這腦袋就一直嗡嗡嗡個不停呢,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好。”午龍晃了晃焦糊的腦殼說道。
“……”
十天後,依然是這個宿舍內。
“午師兄,你的腦袋好些沒?”左中值歪過臉來看向午龍。
“沒有啊,這都十天了,腦袋瓜子還是嗡嗡嗡地響個不斷呢!”午龍欲哭無淚地說道。
“唉……,我也是,這個該死的田小丁!可害苦我了!”左中值咬牙切齒地說道。
此時外門弟子宿舍那邊,田小丁和李天亮、鄧豐、單同,四人正坐在宿舍裡,烤著爐火,嗑著瓜子,在閒聊天呢。
“田師兄,年後的比賽,可都是天陽宗的高手了啊,你心裡有底沒?”李天亮沒有像鄧豐、單同那樣,稱呼小丁為老大。
“老大,不管你到時候能夠打到第幾輪比賽,我們都會全力支持你的。”鄧豐在一旁信誓旦旦地說道。
“老大,有我們給你做後盾,你就放心跟他們打去,我看他們那些修為比你高的,也未必就能打得過你。”一旁的單同,也不甘落後地說道。
小丁卻是歎了口氣,說道:“難啊!我這次比賽,是因為沒有抽到盧師兄那樣的高手,否則的話,前八強裡麵,哪裡能夠輪得到我。”
“我們開陽峰的前八強裡,隻有田師兄你一名外門弟子,說明田師兄你也不比他們那些內門弟子差多少。”李天亮安慰小丁說道。
“是啊,老大,我看他們那些內門弟子,也都不過如此,那左中值和午龍,不也都敗在你的手下了嗎。”鄧豐和單同隨之附和。
小丁搖了搖頭,說道:“那不一樣的,左中值和午龍,在咱們開陽峰內門弟子中,也隻算是中等水平,而能夠殺進每座高峰前八強的人,基本都是各個高峰上頂尖的弟子,像我這樣靠運氣晉級的,估計很少很少。”
“那田師兄,年後的比賽,你打算怎麼辦?難道打算直接放棄嗎?”李天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