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當然是真的。”
“好，那你數吧。”牛芳閉上了眼。
楚雲急忙掐了個法決，身體變淡，隨後隱身，不過下一秒牛芒的身體出現。
這個是真牛芒，楚雲沒有辦法，他不可能和牛芳發生什麼，過不了心裡那一關，自己雖然渣了點，但還是有原則的，這種跨種族的愛戀，他接受不了。
換成，神，魔，仙，他還能考慮下，但這妖還是算了吧。
除非能全部變成人，像白芊芊那樣，否則還是敬而遠之。
在放牛芒出來時，楚雲便警告了一番，牛芒要是敢泄露半個字，立馬就會死，作為主人，要殺死契約獸還是很簡單的。
牛芒很憋屈，想要告訴牛芳真相，但他不敢，小命在楚雲手中攥著，就算是傳音都會被楚雲察覺。
他隻能老老實實做個工具人。
“十。”
牛芳此時數完了，睜開眼，見到牛芒站在麵前，正一臉溫柔地看著她，頓時心裡一蕩，這才是小芒芒看自己的眼神啊。
“小甜甜。”
“小芒芒。”
兩牛抱在了一起，一切儘在不言中，隱身的楚雲在一旁看得辣眼睛。
暗道還好沒有將牛芒給宰了，要不然這樣的場麵他真的應付不了。
個把小時後，一切平靜下來，牛芳躺在牛芒懷中，不想離去。
楚雲傳音給牛芒，讓他做好替換準備。
“我出去方便一下，你在這裡等我。”牛芒不情願地起身，開門出去。
很快，牛芒又回來了，當然這次是楚雲。
“快來。”牛芳對著楚雲招了招手，臉上全是滿足之色。
楚雲咬了咬牙走過去，一些必要的犧牲還是要做的，他躺了過去，牛芳依偎在他懷中，隻是那牛腦袋讓他忍不住想吐，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小甜甜，你知道我爹手中有顆妖神珠嗎？”
楚雲準備套套話，牛芳是牛畢最寵愛的小妾，有什麼事一般都不會瞞著她。
“知道啊，你爹閉關的時候就拿著那妖神珠。”
楚雲心裡一凜，果然是想要煉化。
“你突然問這個乾嗎，是不是打妖神珠的主意？”牛芳抬起頭問道。
楚雲點了點頭“我想獲得妖神珠，這次被人族俘虜，讓我意識到實力的不足，如果我能煉化妖神珠，成為妖神，那我還怕誰，到時候咱們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我可以帶你遠走高飛，重新建立一座城池，萬妖來拜，你想想那場麵有多風光。”
牛芳眼中有著光芒，她也不想和牛芒這樣偷偷摸摸過下去，牛畢雖然疼愛她，但動不動就閉關，不能滿足她。
而且她也不是牛畢的唯一，牛畢做為妖皇，小妾不少。
她作為最小的小妾，又被寵愛，其實是受排擠的，特彆是牛畢的正室夫人更是會對她進行打壓。
但牛芒就不一樣了，除了她之外就沒有其他女妖，如果能和牛芒遠走高飛，等到牛芒成了妖神，自己就是正室，自己所在的奶牛族地位也能提升了。
想到這裡，牛芳低聲道：“你爹每次閉關都會帶上妖神珠，不過那妖神珠很難煉化，他這麼多次都沒有煉化，這次應該也煉化不了，等他出關，我去幫你將妖神珠偷來，到時候我們兩個私奔，去一個你爹找不到的地方。
等你成為了妖神，我們再出來。”
楚雲大喜，牛芒雖然是牛畢的兒子，但說實話還不如牛芳熟悉牛畢，有牛芳幫忙偷妖神珠，那就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