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 第 515 章 道孤且獨【含46W加……_我是龍傲天他慘死的爹[穿書]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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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 第 515 章 道孤且獨【含46W加……(2 / 2)

秋意泊這般想著,眼神自他身上描摹了過去,最終還是沒舍得去叫醒他。

可他不舍得叫醒泊意秋,泊意秋卻自己醒了過來,他一睜開眼便看見秋意泊滿眼笑意地盯著他瞧,也不禁笑了起來:“盯著我做什麼?”

“醒了?”秋意泊有些訝然:“這麼巧?你再晚醒一刻,我就要去煉器了。”

“剛好走完一個循環,察覺到有人,我想是你……某些人啊,嘴上不說,卻時不時來看我,我再不醒,我怕我等我醒了,就得有人左擁右抱了。”泊意秋起身舒展著筋骨,他隨口胡謅著,卻聽秋意泊道:“你怎麼知道的?”

泊意秋有一瞬間的愣怔,隨即道:“……讓我也睡睡?”

秋意泊察覺到了,他張開雙臂,泊意秋毫不猶豫地走了過來,伸手抱住了秋意泊,一人垂眸,一人抬首,唇齒相觸,口舌相依,交換了一個短暫卻纏綿的吻。

泊意秋喃喃地道:“……我後悔了,我現在轉拜入合歡宗還來得及嗎?”

“真君改投他門。”秋意泊涼颼颼地說:“一般叫叛門而出,你要真去了,那說不定還是我來追殺你,提著你的狗頭回宗門祭在祖師爺玉像前,還得高呼三聲叛門者已伏法。”

泊意秋一邊聽一邊笑,秋意泊伸手觸碰了一下他的臉頰,卻不想泊意秋抬起頭,將臉頰擱在了他的掌心中,“想摸就摸,客氣個什麼?”

“彆惹我。”秋意泊道:“小心壞了道行。”

“你怎麼知道我想修為儘失?”泊意秋親了親他的指尖:“大佬養我!”

“你就做夢去吧!”秋意泊翻了個白眼:“從此你在宗門裡吃香喝辣,我在外麵奮力打拚?你少癡心妄想!你現在回宗門,掌門師叔管你修為怎麼樣,老老實實去淩霄峰打工吧!”

“哎?”泊意秋躺在了秋意泊懷裡,剛想問不是還有秋懷黎,正在此時,他忽地感覺到頸後刺痛,隨手一摸,居然在頸後摸到了一根紅線!

不,不是頸後,那條紅線已經悄無聲息地在他頸上環繞了一圈。

泊意秋翻身到了一旁坐了起來,捏著線頭問秋意泊:“這是什麼玩意兒?”

秋意泊早看見了,故意不提醒他的,聞言壞心眼地說:“我的左擁右抱之一。”

“……???”

秋意泊心中一動,肩上便伏了一人,卻邪劍靈的眼角下垂,血色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看著躺在秋意泊身側的泊意秋,瞧著有些陰狠,可逐漸的,他的眼中又有了些疑惑,他的聲音依舊是沙啞的,像是有人用羽毛輕輕地在紙張上掃過一般:“你……”

泊意秋微微挑眉,伸出一手,笑道:“過來。”

卻邪劍靈側目看著秋意泊,見他言笑晏晏,又看向泊意秋,血紅的眼中有些茫然,他不由地伸出了一手,隨即那隻手被泊意秋握住,將他扯入了懷中。

“好漂亮。”泊意秋把玩著卻邪的手指:“哪來的?”

秋意泊笑著說:“煉出來的……你要閉關,我也要遊曆,家中或許要指望不上,本來想煉製一把算盤替我管管賬,不想成就了他。”

卻邪劍靈慢慢地說:“我也可……”

他話語未儘,一粒糖果就被秋意泊塞入了他的口中,秋意泊毫不避諱地說:“我管賬管的是錢。”

不是管命的。

卻邪劍靈怔怔地含著糖果,那是他沒有吃過的東西,很甜,還有一股很好聞的氣味,他眨了眨眼睛,秋意泊喂給他的,他不願吐出來,含著糖果,低聲說:“我也可以……不要……不要我……”

泊意秋沒忍住,笑著將他抱了個滿懷:“不會不要你的……彆逗他,看著怪可憐的。”

卻邪劍靈又側目看了一眼泊意秋,神情越發茫然。泊意秋一手微動,卻邪劍靈就躺了下來,枕在了他的腿上。見他安靜了下來,泊意秋在他的背上撫摸著,感受到嶙峋的脊椎,問道:“怎麼弄成這樣?”

“渡劫的時候九死一生。”秋意泊聳了聳肩:“虧得他硬是掙紮了出來,那道劫雷我都不敢接……我用精血飼喂了他一頓,已經比以前好了許多了。”

“這麼凶?”泊意秋不禁看向了枕在他腿上乖乖巧巧的卻邪劍靈,他容貌雖邪異,可如今看,還有幾分平和在。

“不止。”秋意泊笑著將之前卻邪劍靈一出世就無差彆攻擊齊晚舟和池玉真的事情說了,又說了以血養劍,“所以說……我還得重新煉製一把算盤才行。”

泊意秋點頭,也沒問秋意泊做什麼留著卻邪——既然取了名字,又親自用血飼喂,補卻邪的靈氣,那就是非常喜歡了。

邪乎就邪乎,怕什麼?

“說起來,家中不太好?”泊意秋又問道。

“嗯,不太好。”秋意泊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說:“我挑了兩千人送去了望來城,爹和三叔在渡劫期,剛好。”

泊意秋眉頭都未動一下,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也好,讓爹和三叔試一試總是好的。”

他又低頭看向了懷中的卻邪劍靈,他笑道:“不如給我?”

“留情會鬨?”

“疏狂就不鬨了?”

秋意泊想了想,道:“不瞞你說,至今沒敢讓他們碰過麵。”

泊意秋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又沒有忍住湊上去親了親秋意泊,他長舒了一口氣:“好想你。”

“我也想你。”秋意泊回吻了他一下,“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少說一點肉麻的話?”

泊意秋伸手扯過了秋意泊的衣襟,狠狠地吻了上去,兩人在極近的地方對視著,眼中倒映出了對方的影子的,秋意泊按住了泊意秋已經在扯他腰帶的手,喘息著說:“修為不想要了?”

到底不是合歡宗,沒有修過雙修的訣竅功法,這般得來的,不算是正道,難免要留下一點問題。

泊意秋咬住了秋意泊的鼻尖:“都這樣了,你還想著修為?”

秋意泊想了想:“……還真是。”

他也頓時覺得無趣了起來,不再糾結於修為的問題,回吻住了他,正當此時,兩人皆是一頓,皆是側目看去,便見一旁的卻邪劍靈張著一雙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睛,茫然地看著他們。

“你……們……”卻邪劍靈微微側臉:“是要……互相吞吃嗎?”

秋意泊:“……”

泊意秋:“……”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道:好好一張嘴,怎麼就會說話了呢?!

卻邪劍靈被塞進了丹田閉門修養,兩人也沒了興致再接著往下做,卻還是躺在一處,手□□纏著,倒也覺得親昵——隻是這樣,就覺得很滿足了。

陡然沒了事情做,兩人各自拿出了一本閒書來看,並不交談,待一本書看完,泊意秋起身回去閉關,秋意泊也起身,前往煉器室。

有些事情,無需多說。

——再煉一把算盤吧,卻邪是指望不上了。

秋意泊這一次就老老實實用當年玄武小姐姐給他的爪子以及一些其他天材地寶煉製了一把規規矩矩的大乘境界算盤,不過煉製的辦法還是用的上一回煉製卻邪的辦法,果然順順利利生出了器靈,可見他當時的方法沒錯,估摸著還是時運不佳。

——你說是吧,萬寶爐?

萬寶爐在秋意泊丹田裡裝死,一點辯駁的意思都不敢傳給秋意泊。

秋意泊輕輕笑了笑,出了秘境,轉而就謝過了大光明寺後就告辭了。

他要回了山下修莊子,他的莊子修的極快,要不是怕嚇到周圍居住的居民,他一夜之間就能修好。又是調整布局又是調整裝潢,前前後後忙了六個月,待修好了,秋意泊開始囑咐器靈如何打理賬目,如何管理田產,順道在莊子裡享受享受自己的成果。如此,又是三個月過去了。

如明和尚依舊每天都來,有時候幫秋意泊帶幾個包子,有時候帶兩個豆卷,秋意泊也不吝嗇,這大半年處下來,如明和尚的臉頰都變得有些豐潤了——可見是平時在山上是真的沒吃到什麼。

如明和尚如今在劫數中,和往日是不同的,秋意泊也經曆過,如明和尚比那會兒的他更難一些——秋意泊脫凡劫時靈力幾乎消失殆儘,但好歹他當時才二十來歲,是一個本就身強體壯的年紀,再者依附秋家,什麼山珍海味吃不到?

如明和尚是苦行僧,就算往日在修仙界中也隻能吃些寡淡的素齋,但好歹那也是有靈氣的,況且他自己能修行,吃不吃其實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但如今他靈力近乎消失,年紀也遠遠超過了凡人的極限,他的身體是需要靈氣來維係生存的,但大光明寺依舊隻將隻有沒有靈氣的飯食給他,他當然要營養不良。

這一日,如明和尚打算前往淩霄宗了,秋意泊搖了搖頭,他便問道:“你不回淩霄宗?”

“不是很想回去。”秋意泊想了想,笑道:“算了……一道回去吧。”

“不必。”如明和尚垂首,雙手合十向秋意泊拜了一拜,帶上了缽盂和行囊離開了——既然秋意泊不同去,他這一路就打算以苦行的方式去了。

秋意泊又問了一遍:“我有些事情,確實要回去一趟。”

如明和尚眉間有了幾分笑意:“不必,師兄自便即可。”

那就是不要他送的意思。

秋意泊心中了悟,也就不再堅持,兩人同行了一段路,在市集中分道揚鑣。

秋意泊側目看了一眼方升起的太陽,轉身進了一旁的攤子,揚聲道:“老板,來一碗甜豆漿,一碗素麵再加兩個甜餅!”

“好嘞,您稍等——原來是秋郎君來了!”攤主熱情地招呼了一聲,這一段時間,秋意泊常來,眾人也就知道這位秋家郎君就是買下了附近祥雲彆院的人,見他隨和,倒也沒有那麼懼怕了。攤主的小兒子又長高了一寸,他仰著頭看著秋意泊:“秋家郎君,一共是十二文!”

秋意泊將銅錢給了那小孩兒,小孩兒揣著錢就去找他爹了,攤主摸了摸他的,舀了小半勺甜豆漿給他喝。小孩兒喝了甜滋滋的豆漿,不僅喜笑顏開,攤主推了他一把,作嚴厲狀:“彆偷懶!快去看顧著!”

“哎!爹,我知道了!”小孩兒又進了前頭,拿著抹布看著每一桌客人,有客人走了,就忙不迭地上去收碗擦桌子,很是利落地模樣。

秋意泊不禁多看了兩眼,心道彆人的運氣真好——你想他,書裡頭的兒子死全家,夢裡頭的兒子害死全家,煉出來的的不是兒子的劍靈想殺彆人全家,他懷疑如果他真的放著卻邪不管,路邊經過的狗恐怕都要被卻邪踹上兩腳。

“說起來,秋郎君要不要尋一些家丁護衛?”忽地攤主問道。

秋意泊調侃道:“老板你想毛遂自薦?”

“害,哪能呐!”攤主將豆漿素麵送了過來,邊道:“最近可不太平,您是不知道,咱們這兒有個賢婦,那是遠近聞名的貞孝,幾年前,那婦人的相公喝多了酒,摔了一跤中了風,就癱在了床上,沒幾日它她婆母也因為傷心過度癱了,周圍的人都勸她改嫁,這是能看見的苦日子,哪想到她死活不改嫁,天天守著那癱了的相公婆母過日子。”

“哦?”秋意泊好奇地問道:“那與我何乾啊?”

攤主又道:“嘿,這本是無妨的,結果哪日不知道怎麼的來了個道人,說這婦人的相公和婆母不是自己不爭氣癱的,而是中了毒,那婦人前頭哭求那道人開方賜藥,等千恩萬謝送走了那道人,結果隔天她家相公和婆母就死了!你猜怎麼死的?嘿,我都怕說出來臟了您的耳朵!”

“你說說看。”秋意泊已經知道是誰了。

不等攤主回答,一旁的食客就說:“慘的不行,那被子下頭都被片成了骨架子,新傷疊著舊傷,人頭都不見了,進去的官差都給吐了底朝天……起先還當是那道人是個妖道,見了婦人美姿容就殺了她的婆家好拐了她走,哪想到有村民來說在村外頭亂葬崗見了兩個人頭,一去可好,那婦人不跑不躲,就跪在她爹的墓前,拿她相公和婆母的人頭祭她爹呢!”

“接下來如何呢?”秋意泊問道。

“所以才要提醒您呢!”攤主接著道:“本來想著這樁案子算是破了,抓了婦人交差便是,哪想到那婦人不知道從哪學了一身好武藝,手持一把青光粼粼的寶劍,硬是沒人敢攔著她走……這幾日城裡頭死了不少人,都是一些富戶,都說是個拿著劍的女子乾的,恐怕那婦人是入了綠林!專殺有錢人家呢!”

“原來如此。”秋意泊心道怪不得碧落一直沒回來,原來是相中了那個婦人,願意跟隨左右。他笑著說:“不妨礙的,我今日本就是要走的,在這兒偷了幾年閒暇,家中來信催了,若再不回去,恐怕要叫人來抓我回去了。”

眾人發出了理解的聲音,他們就說,這位秋郎君人品才華都是一等一的,怎麼會在他們這個小地方,原來是大隱隱於市。

秋意泊吃完這一頓,他擦了擦嘴,將十兩銀子蓋在了碗下,離開了。

日行一善。

秋意泊隻走了很短的一段路,甚至在還沒出大光明寺範圍的時候,他就決定了要去哪裡。

他想去外界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他應該去外界走一走看一看,或許是因為這一路遇到的人太多,他有些厭倦了,也或許是這一路的事情太多,所以他又有些累了。

想去一個誰也不認識他的地方,去走一走,看一看。

秋意泊拿出了陣盤,此處是野外,也不知道這法陣藏在這裡安不安全,正在此時,他的神識陡然被觸碰了一下。

一根月白的散發著柔和光暈的觸枝輕輕地觸碰著他的神識,溫柔地將他一縷神識包裹了起來。

心中又映現出了望舒靈脈的意識——去那個秘境吧,那個秘境裡,有你想要的東西。

秋意泊坐在霞影上,慢吞吞地飛著,然後將自己堅決不去的意思轉達給了望舒靈脈。

無定真竹找不到,他可以去彆的地方找,他的道找不到,他也可以去彆的地方找……秋意泊意識到或許不是望舒靈脈不好,畢竟此前的猜測都是他單方麵的猜測,可是他就是不想去。

是的,他知道,他知道進入這龐大的深不可測的靈脈之中,去探尋其中的奧秘,無論是稀世奇珍還是道君機緣或許都能在其中得到,最壞的結果也就是交代一條命……去彆的地方,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交代一條命,但望舒靈脈能給他的,遠遠比其他地方要多得多。

——可他就是不想去。

‘不想’這兩個字,在秋意泊心中無比的堅定。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他此前,功利心太強了。

或許是血來道君留下的魔障,但不可否認,他現在的功利心太強了。

霞影載著秋意泊飛上了天空,他想找一座好山,一條好水,然後開辟一個洞府,找一個地方,安安靜靜的去,安安靜靜的看看自己的心。

金虹師叔說得對。

道孤且獨,這一條路他問了無數人,可終究隻有自己去看、去找,才能明悟心中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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