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氏拿這個當理由,正巧可以推一把,大姐之前還說許誠在想法子讓秦氏同意成親後去往邊境的事情有,大姐還擔心許誠的法子用的急燥了一些,會惹得秦氏不悅,到時候說不得會出一些什麼妖娥子。
必竟秦氏是婆婆,若她一力咬著不讓虞竹青跟著離開,許誠也不能真的強行把她帶走。
沒想到,想什麼來什麼,這事居然就這麼撞上來了,這時候又怎麼會不趁勢推波助瀾一下。
宣平侯府的兩位看著態度都平和了下來,秦氏鬆了一口氣,不過兒子的臉上露出的神色然不悅,看得出對她這個母親還是懷疑的。
“誠兒,我是真的這麼想的,你看周夫人和虞三姑娘都覺得我說的對,你……你還要這麼生氣嗎?”
秦氏說著委屈起來。
她了解兒子,再加把勁解釋一番,兒子應當就相信她當時也是無奈之舉,知道她是一心為了兒子好。
許誠看著秦氏,眼底依舊不悅,臉上的神色倒是比之前好看一些:“母親,寧氏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她不是被關起來了嗎?”
“她……她是在庵堂……修行?”秦氏看向秦月怡。
秦月怡嚇得一低頭,不敢和秦氏對視。
“秦夫人,寧氏雖然是在庵堂修行,但她並不是自願修行的,是被衙門押出去修行,弱水庵原本就是罰她去的,還是衙門罰她,起初她應當是被重罰的,不過是看在她是官家夫人,當時還是征遠侯府二房夫人的份上,才沒有服勞役。”
虞兮嬌直言道。
“母親,既然是服勞役,自然是不能隨意出行,她若出行,那就是逃犯,母親您看到逃犯,不馬上報到衙門去,居然還和她合計,若是真的有人追究起來,寧氏再把您供出來,這事背後的意思,母親您懂的。”
許誠加大力度恐嚇秦氏道。
“我……我真不知道她……她居然是個逃犯……”秦氏是真的慌了,嚇得臉色大白,話結巴起來,“她……她當時什麼也沒說……就……就說正巧進城來看……看我。”
“看看您?母親,您不覺得她在算計您嗎?不管是之前的行事,現在之後的意思,她現在都可能會拿捏您。”許誠冷笑一聲。
當然,這話也就是這麼一說,主要是為了嚇秦氏,寧氏是讓弱水庵看管,但偷偷出來的確不算逃犯,隻要她不犯大的事情,大家都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誰還跟一個落在庵堂裡的女子計較,現在寧氏的情形就是民不報,官不究。
如果沒什麼大的影響,大家都當看不到,否則就是小題大做了,衙門裡也不一定會受理這種小事。
秦氏一聽急了:“拿捏我什麼?到我家來陷害我?誠兒,走,我們現在就去報官。”
“母親,您現在去報官有何用,寧氏若好好在在庵堂呢?”許誠反問道,“況且到時候說不得還得反問您,之前為什麼不報,現在再報又有什麼用?”
秦氏張口結舌,下意識的看向侄女,秦月怡現在隻會抹眼淚,什麼話不敢說。
虞兮嬌水眸一轉,落在秦月怡的身上,這位表姑娘的反應也有些奇怪,當然秦氏的反應看著也有些非同一般。
所以這件事情的關鍵還是秦月怡了?
秦氏處已經沒什麼問題,大姐也可以跟著許誠離開,免得她以後一個人在京中受秦氏的搓磨,現在就還有一個秦月怡,虞兮嬌有種感覺,今天如果不一並把秦月怡也處治了,恐怕這事還會起波讕,秦月怡就不是一個能安份守己的。
既如此,那就趁這麼一個機會……
“秦姑娘,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虞兮嬌微微一笑,看向秦月怡,眸色淡淡的道。
秦月怡一哆嗦,一聽這話她心裡就有陰影,下意識的想拒絕,可眼下這種情形就不是她能拒絕得了。
“虞……虞三姑娘……我……我都聽姑母……姑母是我最親的長輩,她說什麼是什麼,我都可以的。”秦月怡心覺不好,捏著帕子又落下了眼淚,眼底瑟瑟的看了看許誠,最後落在秦氏的身上,“姑……姑母……”
無聲的向秦氏求救。
一看侄女這個樣子,秦氏又心疼了,才要開口替侄女說話,卻見兒子臉色又沉了下來,張張嘴後把嘴閉上,兒子現在正在生氣,方才這事才算解釋完,可不能再讓兒子動怒。
“秦姑娘,你不必找秦夫人,我們兩個好好說道說道。”虞兮嬌道。